三個人在屋子裏麵坐了一天,晚上的時候幾個人都受不了了一起出去吃飯,古瓷在喝了兩瓶酒之後腦子裏麵突發奇想,拍桌而起。“我知道怎麼幫知秋了。”
李瑞把頭轉向一邊,裝作不認識古瓷。
因為古瓷的酒品實在是差,才喝了兩瓶酒而已就上了臉而且還開始說胡話,連自己的行為都已經不受到控製。
李瑞一邊拍照片一邊嘖嘖嘖的說古瓷。“哎呀,你看,這就是獸性大發啊。你知道母老虎發威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嗎?”
但是這話李瑞也隻會在古瓷喝醉了之後說,當古瓷站起來的時候李瑞往小王身邊靠了靠,看著古瓷,以為剛剛的話被她聽見了。
都說醉酒的人是瘋子,瘋起來的時候是不講究人道的。
李瑞做了一副小鳥依人狀躲在了小王的身邊。“你能有什麼辦法?喝多了吧?”
古瓷笑眯眯的說完話把兩個人拉了過來,湊在一起說。“我想到了,咱們來色誘。”她打量了一下李瑞和小王,“你們兩個誰也不許推脫。”她指著李瑞。“特別是你,長得跟你娘們一樣,就更加沒有理由拒絕。”
李瑞抱著自己的胸,做了一副防禦狀。“我可以委婉的拒絕你嗎。”
“你可以試試看。”古瓷說,但是手裏麵卻拿了一個酒瓶子。
要是一不小心惹到了眼前這個現在已經失去了控製的母老虎,他們在短暫的裏都可以想象到自己的下場——古瓷手提著一個酒瓶子像一個青春澎湃的小少年在陰暗的小路上碰見了一個有姿色的小女孩,為了抱得美人歸,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一瓶子給上去了,衝腦袋就是一啪啦下去,在夜黑風高裏麵抱著就走。從此就過上了小受的生活。
李瑞和小王咽了咽口水,對上了對方的眼神。“我完全可以明白,其實古瓷就是一禽獸。”李瑞說。
小王卻說。“最近我看了一本小說,一般的人可以稱為禽獸,但是古瓷這樣應該稱為淫獸。”
但是古瓷隻是將她踩在凳子她上麵的腿悠悠的拿下來,然後十分淑女的坐下來。
和藹的像個狼外婆一個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從眼神裏麵看,李瑞和小王像是小紅帽。“我就不信童家的那兩個女人不會被你們這兩貨的風姿給迷住。”
李瑞覺得古瓷是在開玩笑,說。“古瓷,你開玩笑吧。”
古瓷說。“你看我像嗎?”
李瑞覺得自己背脊發涼,趁古瓷喝酒一個手刀劈下去就暈了。
被扛回去直接扔在了床上,李瑞在萬難選擇之後還是和小王一起睡了,但是有了一次教訓之後他在小王睡著了之後直接給捆住了,動也動不了。但是古瓷醒了之後依然記得昨天晚上的時候,還很不客氣的給了李瑞一頓暴打才算息怒,李瑞揉著自己的老腰。說。“幸好,你沒對我的臉下手,不然我可以理解你為嫉妒。”
古瓷再次善良的笑了。“要是我對你的臉下手了,誰去完成任務。”
小王和李瑞沒有一個逃脫,都聽從古瓷的怎麼穿的花枝招展的去了,臨走之前古瓷給兩人一人寫了一個隱身符,李瑞扒開那張符咒,自己隱了身便大搖大擺的進去了。一個僵屍走哪裏不能去。當他回頭看見小王向天豎立起的頭發,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他們兩個人一人拎著一包避孕套向那扇門走去,小王很羞澀,“我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讓我拿這些。”
李瑞說。“裝什麼純潔。”
他們嗯了門鈴之後一直站在門口等著人來開門,當門開了之後小王說話,還是之前的那個阿姨出來了,朝門外望了望沒有看見人,罵了句,”神經病。“小王去抓那個回去的女人。李瑞將他攔住了,“沒搞錯吧,這麼餓狼撲食。”他扯下小王身上的隱身符,“你笨啊,身上的隱身符都沒撕掉,肯定會看不見你。”
當第二次開門的時候,小王扯爛了臉笑,可是那女人像是看不見李瑞一樣,小王隻能羞澀的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跟個純情的不懂世事的小男孩。“姐姐,您好。我是給你推銷產品的。”
他拉開袋子給人家看,那女人臉色都變了,“瘋了吧你,我都守寡多年了。”
小王麵色鐵青,看了看李瑞,卻看見他拿了一張符咒出來直直的向那個女人的額頭貼去,頓時那個女人立在門口不能說話。李瑞朝他努努嘴,兩個人一一的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