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忍不住臉紅:“你怎麼越說越不正經呢。”
“嗬嗬,難道你想我對你規規矩矩的嗎?”秦鈺鋃用手一拉,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將手放在她的腰部:“吟兒,現在你還有顧慮麼?”
龍吟嬌羞地扭頭:“不知道!”
秦鈺鋃鎖住她的肩膀,看著她柔美的側臉:“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呢?是撓這裏還是撓那裏?”他開始撓癢癢,道不出的閨中蜜趣。
龍吟嗬嗬笑了笑,就隨手一點,點住了阿鋃的穴道:“大白天的,我們還是出去聊吧。”她說著話人已離了好遠。
“喂,你!”秦鈺鋃動彈不得,隻能苦笑哀歎。娶了美嬌娘是好事,可美嬌娘本事太大,這算不算好事?
寧王府內,秦鈺寧正一臉鬱悶,無心飲食。
“殿下,您再等等吧,或許他們得手之後跑去哪兒慶祝了。”江依蓉寬慰太子的同時也是在寬慰自己。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成功,皇後的寶座太過誘人,她不惜付出更多的努力,就算這次不成功那也隻是暫時的,以後有的是機會。
秦鈺寧煩躁地在殿中來回走著:“真是一群酒囊飯袋!想來一定是失手了。若不然早就前來邀功了。”他越來越不安。
“殿下,有錢還怕沒人成事嗎?隻是讓他多活幾天而已。不是他命大,是我們還沒下手呢,下次一定拿下他的性命!”江依蓉專撿好聽的說:“您一定餓了,不如讓臣妾伺候您用膳吧?”
秦鈺寧認真看著江依蓉:“依蓉,本王現在才知道你我才是一心的。”他伸手拉她的手:“倘若本王做了皇帝,你就是皇後!”他做出承諾,也是一時感懷。
江依蓉心中比吃了蜜還甜:“殿下,有您這句話,臣妾為您當牛做馬都值得。”她深情款款,恨不得付出所有柔情。
秦鈺寧終於放露出一個笑意,由江依蓉扶著走過去:“本王還真是餓了。唉,看來這次沒成事,也隻能令擇時機了。”
江依蓉就道:“倘若冠王不來興師問罪,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隻能暗中探查。而另一方麵,我們要加強王府巡邏,確保您的安全。若是有人前來刺殺,也好有個周全。”
秦鈺寧此時才覺出她的好來:“陪我一起用膳吧。”
“是,殿下。”江依蓉笑容漸多:“您該好好補一補了,這身體是成為皇帝的本錢。臣妾還指望您萬歲萬歲萬萬歲呢!”她作揖,一本正經的樣子的確有幾分威儀。
秦鈺寧哈哈大笑著說道:“還是你懂得本王的心思,不過,這種話隻能沒人的時候說說,明白嗎?”
“臣妾明白的。”江依蓉上前,伺候夫君用膳。
宮外的時辰遠比在宮內好打發。龍吟如出籠的金絲雀,在街上到處轉悠,身邊有語香陪著,倒也優哉遊哉。不遠處的秦鈺鋃和武全、大德兩人走在一起。
王語香在山上住慣了,來到宮裏也一直待著沒出來,這會兒顯得格外興奮,瞧見什麼好吃好玩的都覺得新鮮。拉著龍吟這邊看看那邊瞧瞧,遇到想買的就毫不猶豫開口,反正有人給銀子,不吃白不吃。
“哼哼,終於讓我們找到你了!”一位黑衫大漢忽然出現,擋在了龍吟麵前:“就是你,化成灰都認得出來!”
龍吟看著他:“想找茬是不是?”
白衫漢子衝了過來:“太好了!大哥,她們就兩個姑娘,不如抓去給猛虎幫幫主做壓寨夫人吧!”他看著龍吟的長相:“嘖,嘖!真沒看出來,多水靈的女子啊,模樣跟畫上走出來的一樣!”
王語香走到龍吟麵前,對兩人說道:“你們認錯人了吧?快閃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哈哈哈!兩個漢子大笑不止。忽然,黑衫漢子一聲口哨,立時圍攏來一群人,個個孔武有力、虎視眈眈。
“你們這是想尋仇吧?”龍吟不慌不忙說:“讓你們不加入猛虎幫是為了你們好,既然你們冥頑不靈,那就無話可說了!”
圍攏來的漢子個個狂笑不已,都覺得對付兩個女子真是輕而易舉。其中一個頭圍布帽、身穿藍衫的漢子上前幾步說道:“你們兩個行不行啊?說是要找人報仇,原來隻是兩個女人呐。哈哈哈,這要是抓回去也不夠分呐。”
“休得無禮!你知道我們小姐是誰嗎?”王語香忍不住說道。
“語香,別亂說話。”龍吟攔住語香,走到眾人麵前:“說吧,你們要怎個死法?”她眼神平和,宛如在討論今晚該吃點什麼。
“嗬!口氣倒不小!”黑衫漢子舉起手裏的大刀:“瞧見沒有?我這可是真家夥,碰到你就血濺當場嘍!”他指著王語香:“姑娘,要不要先試試?”
“師姐,別和他們廢話,先製住幾個再說。”
王語香的話音剛落,龍吟就移形換影,帶住了黑衫大漢的穴道,而他手裏的大刀也隨即落在了地上,差點砸在自己腳背上。
眾人見了,紛紛愣住,有的居然喝倒彩。
“誰還想來試試?”龍吟目光如水,真的是在挑釁。
白衫漢子不忍第二次受辱,豁出去一般:“兄弟們,殺了她們!我就不信這個邪!”
龍吟微微一笑,身體如輕盈的羽毛,騰挪遊移之際全部搞定。她望著眾人拍拍手:“現在呢?誰還想與本小姐較量的?”
“好耶!好厲害!師姐真是天下無敵啊!”王語香誇張說。
“發生了什麼事?”秦鈺鋃這才走來看個究竟,見所有漢子都被點住穴道,就說:“吟兒,是不是他們為難你了?”
“已經解決了。”龍吟輕鬆說:“走吧,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免得讓他們掃了遊玩的興致。”
秦鈺鋃看著為首的黑衫大漢:“又是你!以後少找她的麻煩。若讓我知道,就不是點穴這麼簡單了。”隻要是龍吟的麻煩,那就是他的麻煩。隻是,他不願表明自己的身份。
黑衫大漢僵立原地,沒有說話,也不能說話。其他人也是維持原來的姿勢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