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皓月當空,盡管月下的夜晚頗為明亮,但冷清之下還是有些陰森。幾人來到了一處河塘,一邊樹木蔥蔥,另一邊則是小河池塘。這裏竟然沒有什麼鬼物,隻是影影綽綽看到前麵有一女子,身材婀娜多姿,衣袂飄飄。眾人也沒在意,不過是過路人或者奠基者。
從其身邊經過時,“哦”武燁輕歎了一聲。眾人也不由轉頭去看。真是一個絕色美女,大眼睛,長睫毛,飄逸的秀發,白皙無暇的臉,足可以和潔雅比肩了,隻是臉色有些蒼白。這是誰家的姑娘,怎麼在這裏?大家都心頭有個疑問。
而武燁看著竟然有些癡迷了。
“小心”潔鬆提醒道,
“沒事的,她身上沒有強大的氣息”武燁相信自己的實力,沒有在意。大家也能感知到此女不過是普通凡人,最多是個凡鬼而已。
“大哥,能送小女子回家嗎?”少女問道,
“姑娘,怎麼稱呼,如何落到此地”武燁也不客氣。
“小妹叫小蝶,是前麵村莊的,小妹今日去給母親上墳,夜裏在這裏迷路了!”少女一下親近起來,語氣是那麼輕柔可人,在場的男人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些修仙者也不能免俗啊。
“小蝶,多好聽的名字”武燁點頭笑著。回頭看看眾人,潔鬆早拉著潔雯靠遠了一些,潔雅和武慶也不由的向前走了走。
“我好害怕,你能送小妹回家嗎?”小蝶嬌滴滴的問道,武燁有點不好意思了,而潔鬆卻似乎看到了當年大蘭在少爺麵前發嗲。
此時的武燁,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男女事情上似乎還是懵懂少年。一見鍾情,這個人世間常見的字眼,終於可以用到他的身上。小蝶見他這樣,趁勢靠近了一些,沒有一絲鬼氣,隻有一股少女的清香。
小蝶的出現,讓眾人都一時茫然起來,忘記了身負的使命,而對這天賜良緣都感興趣起來,默默無語,不好打擾他們,感受著人家真愛。
“大哥,你能送我回家嗎?”小蝶又問道,語氣還是那麼輕柔,讓人感到楚楚可憐。
“這,這…”武燁有點結巴了。
“你說嘛?行不行?”小蝶企盼的眼神看著他,
“好,我,送你回家”,武燁挺起胸膛回答,話音未落,他突然感覺到身上血液澎湃,還未等他反應過來。
隻聽到一聲“血魔之咒”,接著“哢嚓”一聲一道刺目的雷術劃過長空擊中小蝶。
“嘿嘿,”此女冷笑一聲,消失在雷電中。隻留下一道青煙,和少許的血。
突然的變故讓眾人警醒過來,隻看到倒在地上,血色全無的武燁和在旁冷冷觀望的潔蕾。
大家圍攏過來,武慶急忙扶起武燁,掰開他的嘴巴,喂入一顆血靈丹。而潔鬆和潔雯過來,用各自的法術給他療傷。而潔雅和潔蕾繼續警戒在周圍,以免那小蝶走而複還。許久,武燁回過勁了,睜開眼睛,但臉上依然蒼白。
“武燁師兄,你還好吧!”潔鬆問道,
“多謝諸位師弟妹,慚愧啊”武燁回過味來。
“這魔障實在狡猾,我們都被她蒙蔽了,隻有潔蕾師姐還保持清醒”武慶感歎道,“師兄你有何感覺”
“我隻覺渾身血液好像都被突然抽光,一下就昏迷了!”武燁有些後怕。
“好厲害的血魔之咒,隻是不知道可否有遺害”武慶向潔蕾問道,是她發現,並說出來此法術的名字。
大家轉過身來,潔蕾道:“我也是多年在藏書閣無事看到的,這種秘籍隻有某些犄角旮旯裏才能發現,血魔之咒乃是魔類流傳下來的一種法咒,施法人給出某類問話,如果回答正好,就中了此咒。以前隻是在書中見過,沒想到此咒如此厲害!”
“那以後再有人問話,我們豈不是都要裝作啞巴?”潔雯有些緊張,她話最多。
“這到不必,我們不會這麼背運”潔蕾笑了,
“萬一此地人的日常問語都被魔類下了法咒,我們怎麼也逃脫不了!”潔雯繼續說道,
“那裏這麼容易,”潔鬆接過話題,“這類法咒不是那麼容易下的”
武燁這時在武慶的攙扶下已經能行走了,幸好潔蕾發現的早,血液沒有被完全吸幹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武慶打算帶武燁回到村莊休息,大家都沒反對。回到村莊,大家商量下一步如何進行,潔雅說道:“武慶師兄,此女在此作惡許久,肯定已害人不少,依小妹之見,我等應為此地除了此害”
“師妹,你瘋了,她是個魔頭,憑我們的法術和境界,躲還躲不及呢!”潔雯嘟囔道,
“修仙者就是修人性之善,降妖除魔是我們的本分,即使再難,赴湯蹈火,小妹都在所不辭!”潔雅義正詞嚴。
“師妹,我看這事還是緩緩吧!”武慶也有些擔心,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不行”潔雅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潔雅倔強的脾氣,武慶也無奈,隻得看看潔鬆。
“師妹說的不錯,我們必須除掉此害,方顯修仙者的本分”出乎意料的是,潔鬆竟然支持潔雅,
幾個人一下分成了兩派。除了還在恢複的武燁,隻有潔蕾這個大師姐沒有表態了。大家都看著她,無論資曆和閱曆,她都是最豐富的。自然也最有發言權。
“你們說的都不錯,依我看來,大家不必太驚慌,血魔之咒雖然厲害,但必然有其根源,不是隨便就能施展的,另外,那施咒的魔頭必然不在此處,甚至根本不在此界。”潔蕾分析道。
“哦”潔雯反映很快,心裏稍稍有點安定。
“潔蕾師姐說的不錯,小妹也記得在一本古書上曾經提到,魔類跨入生靈之維,遠比鬼類更難,即使高階魔類也不可能輕易進入此界的,真如如此,太上長老們也拿他們也無能為力。”潔鬆也想起一些關於魔類的典籍。
“如若這樣,我們豈不是毫無機會”武慶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