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培的離開,著實讓潔鬆等人頹廢了一下。
確實,本來熱熱乎乎的四個人,突然少了一個人,大家自然不自在,(打牌也三缺一了,玩笑)。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傷感,而是如何保住命,三個人在這種時期並不是安全,即使一個天際巔峰的高手都難以對付,除了潔雅,潔鬆和潔雯基本白給。
對於目前的境地,潔鬆考慮了很多,首先是小心謹慎,能躲則躲,不要和對手輕易碰麵;其次還是抱團作戰,巧妙運用各種陣法,是製勝的關鍵;第三就是提升實力,潔雅、潔雯都已到天際境界,而她自己還徘徊在星現化境期,盡快突破勢在必行。
現在潔鬆的瓶頸已經很明顯,突破隻在旦夕之間。
所以她決定找個安靜的地方閉關一天,期望短時間內取得突破,當機立斷,她把想法告訴潔雅潔雯,雖然兩人有些擔心,但在潔鬆的勸說下還是同意,並給她護法。
潔鬆等人找到一個隱蔽的位置,周圍山巒疊嶂,叢林茂盛,是個閉關的好地方。潔鬆選擇了一個洞穴,開始閉關修煉。
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閉關修煉,是個艱苦的選擇,心境平和最為重要,如果隻想著冒進突破,結果很可能是走火入魔。置身洞穴中,潔鬆身心逐漸放鬆下來。
根據典籍上的經驗記載,她的靈識沉浸在意識海中,此時,靈識星已經非常明亮,星周圍的光線明亮耀眼,其中蘊含的能量不斷波動起伏,躍躍欲試尋求突破。
刺目的星光下個別光線開始變亮變粗,突破似乎盡在眼前。沉浸在意識海中的靈識也在波動起伏,調動靈力不斷增強靈識星的動力。
突然,靈識感覺到一個暗影在意識海內翻騰,意識海開始混亂起來,接著靈識在意識海中迷失了方向,隻感覺到整個意識海空洞虛無起來。
突然,意識海中出現了快節奏的明暗變化,似乎是黑夜和白晝的快速變換。
很快這種景象突然停止了,潔鬆感覺自己處於一個熟悉的空間,破敗的草屋,斷腿的桌子、椅子,還有幾塊磚壘起的炕。
這是哪裏,她感覺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哪裏?
沒等她想到什麼,突然門開了,一個醉漢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不大酒甕,後麵一位中年婦女在拉著他,似乎在勸說什麼。這醉漢突然大怒,扔掉已經告罄的酒甕,抓住女人的頭發,沒頭沒腦的狠命抽打,女人痛苦的哀嚎,眼淚和血不時留下來。
“母親”,
當中年婦女披散的頭發露出一點麵容時,她立刻認出這是自己最親愛的娘親。看著母親被打,她渾身顫抖了,現在的她不再是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娃。
潔鬆拎起斷腿的椅子向那醉漢狠狠砸去,裏麵夾雜她無限的痛苦和憤恨。
“不,二妮,他是你爹”,
血淚滿麵的娘親拚命去阻止潔鬆,但還是晚了,那醉漢倒在地上,腦袋幾乎開了花,血水流了一地。
“不,老天呢!”
娘親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娘,你醒醒,你醒醒”
潔鬆抱住母親大哭起來。娘親緩緩睜開眼睛:
“二妮,你殺了你爹,快逃吧,官府會來抓你的!”。
還沒等潔鬆反應過來,一個滿臉橫肉的肥胖女人衝了進來,抓住潔鬆
“死丫頭,你滾哪裏去了,找打”
肥胖女人手還沒有落下,就看到了醉漢的屍體,
“你..你殺人了,殺人了!”
肥胖女人像被蠍子蟄了一樣,拋開潔鬆,屁滾尿流地大叫著跑了出去。片刻,一隊官差過來要抓潔鬆,倒在地上的母親向官差撲了過去,攔住他們,
“二妮,快跑,快跑….”
母親癱倒在地上,仍緊緊抱住為首官差的腳。潔鬆痛苦、悔恨、傷心、恐懼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她幾乎有些瘋狂了。
緊接著,一片混亂中,景象一轉,她進入了新的環境。
一間簡陋的豆腐房,磨盤上有豆子正在磨,磨好的豆漿正在正在緩緩流入下方的鬥槽。潔鬆一下記起了這個地方,是李家豆腐坊。
還沒等仔細觀察。一個高頜骨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一雙精明的老眼骨碌轉了一圈,拿起打掃衛生的掃把就向潔鬆衝來,
“死丫頭,還不給我好好幹活,前麵等著豆漿做豆腐呢!”
掃把狠狠的打在潔鬆身上。“懶骨頭,不打就是不行”婦人邊打邊罵。
潔鬆心中惱怒,你個撈佞婆,隨手發力,把婦人打倒在地,
“賤丫頭,你敢打我,老頭子,快來教訓這個死丫頭”。
接著一個肥胖的男人衝進來,拿著做豆腐的案板,直接向潔鬆砸來。她冷笑一聲,案板被打的粉碎,然後沒等這對夫婦反應過來,她的琉璃杖在手,就要結果兩人的命。
“不行,我不能濫殺無辜”,
有個念頭閃現。痛苦掙紮剛剛過去,她眼前一晃,又到了一個新的景象,是一件不錯的閨房,裏麵布置的也算有品位。
她剛剛坐下,想平息一下自己剛才的情緒,突然有個錦衣華服男子走了進來。
“姑爺!”
她心中一驚,還沒說出話來,那男子就走上前來動手動腳,
“二妮啊,你也長這麼大了,這麼水靈可愛了,不如就從了少爺,和大蘭一樣做我的小妾吧!”
“不,姑爺”
潔鬆潛意識中還有些懼怕這個花花姑爺。
“賤貨,到了我家,就是我的人,要任我擺布”
男子瞪起了眼睛,
“姑爺,小姐會生氣的”
還是老調子。
“哈哈,小美人,你都忘了,那個賤女人自殺了!”
男子得意的*笑著,
“沒人會妨礙我們的好事了”。
潔鬆這才回過神來,心中大怒,
“*棍,找死!”
潔鬆一個招式,輕鬆打到這個色厲內荏的紈絝子弟。
“殺了他”
一個念頭蹦出,潔鬆腦中構思出一個巨大的石頭,
“女俠,女仙,饒了我,我狗眼不識泰山”
男子似乎看出了潔鬆眼中不善,苦苦哀求。
“殺了他,饒了他”
潔鬆不由精神大亂,
“不,不可亂殺生”
潔鬆恢複了一些神智,但接下來的景象再次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