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博格,到哪了
瑞獸,葉暖他們知道不多。
聽紅葉謹行這一解釋,似懂非懂跟著點頭。
確認不是壞事,葉暖便沒再追問。紅葉蓮與她簽訂了靈寵契約,紅葉謹行別說螣堯契約主這層關係,螣墨沒死,相信紅葉謹行不敢玩陰謀。
隨著幽魂崖浮現的淺金色光團越來越多,紅葉蓮和風水鼎氣勢越來越深,連帶這片天空都被侵染成了淺金色。望著天際,葉暖拉了拉螣堯的手,擔憂道:“堯,這動靜會不會太大?”
“別擔心,這邊動靜泄露不了。”
沒等螣堯回答,紅葉謹行悠悠說了句,老神在在,渾然不擔心幽魂崖的事泄露了出去。紅葉蓮選擇出手,自然會考慮周全,雖說他們待在地牢萬年,不代表他們傻。
“謹行,你確定?”雅格探出頭,伸長脖子朝四周張望。連天空都被渲染成淺金色,估計連九原都可能看得到這邊的動靜,“瞧瞧,連天空都變成了淺金色,我覺得連九原城都能察覺到異狀。我們真的不用做點什麼?”
“你們怕什麼?蓮動手前就屏蔽了這邊的生機,別說這點動靜就算整個幽魂崖塌陷都沒人會注意到。”紅葉謹行鄙夷道。這些人敢深入勘塔斯森林,連鬼哭嶺都敢硬闖,這會兒卻露出擔驚受怕的臉孔不嫌太晚?
“那你不早說?”雅格一改疲懶擔心,揚起脖頸眺望著淩空懸浮的紅葉蓮,唏噓道:“真威風!族長,你說我啥時候能像蓮這樣厲害?”
“你…再過百年都別想。”紅葉謹行撇嘴,卷起樹葉,嘲諷道。
螣堯附和點頭,道:“謹行沒說錯,想變得像蓮這樣厲害。首先,你得進化成為純血螣蛇族,再談論該如何變得像蓮這般能耐。再說,蓮是瑞獸。戰鬥力隻能說一般,他真正厲害的應該是其他。”這段時間相處,螣堯多少摸清了紅葉蓮的一些能力。
“我有那麼差勁嗎?”雅格嘟囔著,心底卻認同螣堯和紅葉謹行的說法。九原國滅國這萬年,獸族實力逐年遞減,現如今獸族整體實力差萬年前的一大截,這不是單憑人數就能堆積彌補得了的。
河鄂冷道:“你多差勁,難道還要別人說。閉嘴,別打擾蓮做事。”
身旁,蠍靈小心抱著懷裏的藥鼎。全身心都被這尊藥鼎所吸引,空中紅葉蓮的身影都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愛麗絲一邊吞噬著藥鼎釋放出來的藥香,一邊豔羨望著紅葉蓮,何時她才能達到這樣的高度?相較於愛麗絲的豔羨,狐二表達更為直接,好強,遠超他認知的強大,靈獸…這一刻狐二無比清楚認識到靈獸的特別。與愛麗絲這種半罐子不同,血脈等級的壓製告訴狐二,紅葉蓮很強,這份強大源於他獨一無二的血脈和強橫的實力。
“好強!”狐二興奮不已,握起小拳頭,仰望著紅葉蓮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和崇拜。
螣堯瞥了眼狐二,淡淡道:“與其羨慕,何不如奮起直追。蓮說你天賦卓越,假以時日定能追上他的步伐。”狐二和愛麗絲,可能是當年滄或是其他人故意留在幽魂崖的,與當初的獠人亣一樣,隻為給螣蛇族留一份薪火。
“我會努力的。”狐二認真點頭,應道。
隨著時間的流逝,淺金色光團逐漸變少,相對應地紅葉蓮身形開始縮小。而風水鼎光芒大盛,經過風水鼎的反饋,一層剔透的結界以風水鼎為中心開始將幽魂崖208座山峰籠罩覆蓋。
“蓮布置結界與師婆婆截然不同,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說法?”葉暖低聲道。
螣堯道:“師婆婆是祭酒,她布置的結界以圖騰之力為主。蓮是瑞獸,他的結界主要是一方水土,兩者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兩種結界意義也不同,無法混為一談。”當初,如果不是愛麗絲弄破幽魂崖結界,他們此行不會這樣順暢。估計連踏入幽魂崖都夠嗆,風水鼎構建的結界能讓外人不自覺遠離其庇佑的地方。
“蓮布置的結界,除非是自己人。外人隻會迷失在結界外,圖騰之力布置的結界最多防禦心懷惡念的外族,兩者有著本質的不同。”紅葉謹行開口道。除非是幽魂崖認定的人,外人很難穿過結界進入幽魂崖。九原想發展,注定不可能布置這種結界。也許,九原國當初神隱的那些城池,可能就是這種結界。當然,這也隻是懷疑。
“嗡嗡!”
突然,一陣嗡嗡聲打斷幾人的閑聊。
螣堯從懷中掏出傳訊符,接通,道:“博格,到哪了?”
“我們一行抵達紅岩海,你們現在在哪?”博格坐在岩石之上,隨意甩掉手上沾染的血跡,居高臨下俯瞰著偌大個紅岩海,表情滿是滿意。這片富饒的土地,比起九原也不差。加上獨特的地理位置,外族沒有大舉進駐勘塔斯前,很難有人注意到紅岩海這邊。
“幽魂崖,稍後啟程返回龍潭湖,我們在龍潭湖彙合。”螣堯利落道。連問博格是否受傷都懶得問,別看博格總是一副懶洋洋的表情,一旦動手絕對是殺神。以前,螣堯就聽他爹螣䖶和一些長輩說過,沒人喜歡跟博格一起外出狩獵,他總喜歡弄得血淋淋的。與以前的紅葉謹行有的一比,絕對的暴力分子。
博格慵懶往後一靠,癱軟躺在岩石上,問道:“龍潭湖有何特別之處?為何必須在那裏彙合?”
“龍潭湖除了龍魚以外,龍潭湖湖水有特效,這事螣墨不在乎,對我們來說卻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螣堯淡淡道。龍潭湖湖水的作用還需要驗證,考慮到博格不靠譜的性格,螣堯直接把話說死,省得多費唇舌解釋。
果不其然,螣堯這一說。
博格沒再追問,螣堯既說龍潭湖湖水很重要,自然不會無的放矢。
“行,稍作休息。我會帶人前往龍潭湖,你將路線再重述一遍……”博格將手上的傳訊符拋給延堤,讓他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