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螣堯超可怕的

第六百二十八章 螣堯超可怕的

“憑蛇族征召令還無法樹立九原螣蛇族的招牌,我們還需要更有爆炸性的證明。”

無疑,原鷹崖鼠無星作為鶴洲獅鷲東王旗下的六首,用他倆項上人頭作為敲門磚,絕對能震懾大陸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部落。就算九原真正曝露出去,有蛇部落一樣能傲視群雄,至少能為他們抵擋一大波路人。

“荒國那位二殿下你準備如何招待?”葉暖沉聲道。螣堯謀劃獵殺原鷹崖鼠無星,那蠻霸這位荒國的二殿下,螣堯又豈會置之不理?原鷹崖這些人雖惡心了點,卻沒真正對有蛇部落做過什麼。而倚靠荒國為後盾的祝猷部落截然不同,可說是無時無刻都在刷存在感!

螣堯眯著眼,靜靜眺望著黃昏前的夕陽,森冷道:“黃昏前景致很美好!”

葉暖嘴角輕抽,這螣堯文藝起來還真讓人琢磨不透。不過,她八成猜到螣堯的意思,他暗指荒國不過是太陽即將墜入地平線下的夕陽殘景。抑或是,就算荒國不是夕陽殘景,他估計會親自動手送荒國走下神壇。他不是獸神,卻想送荒國去見獸神……

與螣堯這邊熱鬧歡聲笑語的場景不同,荒漠地深處儼然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原鷹烈頂著一臉鮮血被塬抗進原鷹部落,眾人免不了驚慌失措。須知,原鷹烈上次斷臂,到手臂恢複完好無損間,原鷹部落離奇死亡或是失蹤二十餘人。那段時間鷹岩崖上人心惶惶,有些聰明人猜到原鷹崖怕是動用某種禁忌之法為原鷹烈續接手臂,那些死亡或是失蹤的人多半成為了祭品,那時候,他們就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唯恐下一個死的人會是自己。

“族長,少族長出事呢——”

“什麼?”

屋裏,原鷹崖鼠無星齊齊起身,推開進屋傳遞消息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塬,這事怎麼回事?”原鷹崖質問道。他眼不瞎,自然注意到塬身上顯而易見的戰鬥痕跡,語氣雖重卻沒有太過離譜,說到底還是對塬另眼相待。

塬平息呼吸,解釋道:“跟有蛇部落交了手,慘敗!”

“塬,解釋再仔細點。”原鷹崖扶額,揮手讓人檢查原鷹烈身上的傷勢。對塬耿直敢說的性格頗為頭疼,偏偏這小子實力很不錯,再加上沒多少心眼,他還是很樂意跟塬相處的。隻是每次對話都讓人抓狂頭疼,明明該詳說的地方,塬總能精簡到最少字數。而該簡說的事情,他能囉嗦有的沒的一長竄。他懷疑塬之所以沉默寡言,多半也清楚自己說話不著調,抓不到重點。

“爹,我沒事。”原鷹烈揮揮手,推開準備為他檢查身體的巫,指著鼻梁道:“鼻梁斷了而已,止血就能了事。”

“烈,你來說——”見塬支吾半天都沒想好該怎樣開口,原鷹崖歎氣選擇讓原鷹烈解說。否則等塬組織語言開口的話,估計天都該黑了!

“爹,有蛇部落很強!螣梟帶人一個照麵就被放倒,我跟雅格交手打得旗鼓相當。”原鷹烈挑重點簡明扼要解釋了兩句,這次事情讓原鷹烈警惕性大漲,總感覺有蛇部落像是憋著什麼大招,就等著他們動手。

塬撇撇嘴,插聲道:“一拳,被人打斷鼻梁骨。你確定這是勢均力敵?”

“你閉嘴!”原鷹烈惡狠狠瞪著塬,這小子說話不會說,拆台倒是挺快的。

“原鷹崖,我記得你估算過有蛇部落的實力,這種戰鬥力正常嗎?”鼠無星臉微沉。果然他們猜測成真了,有蛇部落不僅找到了上古九原,還成功激活了螣蛇族的血脈。唯此,才能解釋為何有蛇部落在短短半年間,所有螣蛇族的人實力能暴漲一個台階。

原鷹崖坦誠道:“半年前,雅格絕非烈的對手。短短半年,有蛇部落這些人實力提升超乎尋常。你怎麼看?”詢問的語氣,硬是帶著某種意有所指的意思。

原鷹烈歪著頭思考原鷹崖話中的意思,無法聽懂全部。

鼠無星那雙吊梢眉揚起喜色,對上原鷹崖算計的眼神,道:“看來,我發給王的情報還有點保守。我詫異有蛇部落有怎樣的底氣敢出世?你這邊還有其他可用的消息嗎?”

“沒了。有蛇部落螣師太精明,我根本沒辦法弄到更多情報。”原鷹崖惋惜道。

鼠無星又道:“那,這次機會難得。”

難得有蛇部落走出龜殼,這次不下手,下次動手就更難了!

“烈,螣梟人呢?”原鷹崖頷首,認同鼠無星說的機會難得。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變強,尤其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提升方法。

“族長。”螣梟由遠而近,站在原鷹崖不遠處的位置,身後跟著一串傷患。

聞言,原鷹崖幾人轉過身。看清螣梟一行人慘狀時,雖然已經有些猜測,可親眼目睹到的時候原鷹崖仍舊免不了吃驚。他以為自己高估了有蛇部落的實力,事實表明他遠遠低估了敵人的潛能。

“螣梟,你打算解釋下?”原鷹崖平靜地說。

“敗了,還沒能跟螣堯交手已經一敗塗地。”螣梟光棍道。這次他敏銳感覺到原鷹崖等人身上的惡意,這惡意中帶著殺機。螣梟不動聲色眯著眼睛打量著原鷹崖和鼠無星,這兩天肯定發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讓原本對他放養的原鷹崖發生了變化。

“你沒動手?”原鷹崖冷道。

螣梟道:“打不贏,這件事塬應該清楚事情經過。”他提都沒提原鷹烈,以原鷹烈那小子的個性,肯定逮著機會告黑狀。與其提原鷹烈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說出塬的名字。

“很強。”塬簡潔道。螣堯沒出手,塬能感覺得到如果螣堯出手的話,他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著回到荒漠地這邊。那個男人比半年前變得更強了,全身光華收斂與常人沒兩樣,但無端地塬卻不敢直視那個人的眼睛,仿佛隻要對上視線就會被拖入地獄深淵。

“塬,你——”原鷹崖扶額,對塬的解釋頗為無語。

塬認真看著原鷹崖,認真道:“螣堯沒動手,卻比動手更可怕,明明什麼氣息都沒泄露,可是我感覺他如果出手的話我們都得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