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拿著話筒唔哩呱啦說了一通,最後才想起了他身旁還站著淩瀟幾個人呢!他這才回過頭來,和顏悅色地說:“祝賀你們!你們三個成為了改寫‘賞金籃球大賽’曆史的豐碑人物,你們的賞金,我們會交付於你們的經紀人手中。”說著,主持人把目光撒向了觀眾席,然後大聲喊道:“接下來有情我們挑戰者隊的經紀人上場!”話音未落,觀眾席上已是掌聲一片了。
但是,過了許久,也不見有人來到場上,這時,淩瀟往前走了一步,在主持人身後說:“他走了。”
“走了?”主持人意外道。
“如果可以,我想你把這張銀行卡直接交給我吧!”
主持人被淩瀟的這個請求為難了,因為史前像這樣的事情還從未發生過呢!
但是稍待了幾秒鍾後,主持人對淩瀟滿口答應道:“可以,當然沒問題!我們的賞金最終還是要回到參賽選手手中的,現在少了經紀人這道彎,我們的賞金流動就更簡單了,也更不容易引發矛盾和誤會了,何樂而不為呢?!”說話間,主持人果斷地從西服內口袋裏掏出一張藍色銀行卡,卡上沒有華麗的背景,隻是主持人拿出這張嶄新的銀行卡之後,立馬從場邊叫來一個著裝裸露,性感妖嬈的禮儀小姐。
這個禮儀小姐貓步前行,一扭一挺,同時還從場邊推上來了一台一米多高的機器,這機器的外表看上去像是一個刷卡機。
禮儀小姐徑直地走進球場,掠過淩瀟時,她的濃妝豔抹讓淩瀟三人差點窒息。
隻見這禮儀小姐來到主持人身邊,側身依靠到主持人的胸前,挑逗地抬起下顎,旋即便跟主持人來了一個誘惑的淺吻。
這一幕,引來了全場觀眾的又一浪*。片刻過後,禮儀小姐終於從主持人地身前走開,但又把刷卡機捧到了主持人麵前。主持人伸出銀行卡,吸引了一下觀眾們的眼球之後,把銀行卡在這個獨特的刷卡機上輕輕一劃,然後刷卡機上瞬間顯示出了一串對廉森浩來說就像是天文一樣的數字:200000。
以此同時,球場上空正中央的顯示屏上實時記錄著這一切,讓觀眾們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刷卡機上顯示出來的銀行卡內的存款。
淩瀟接過銀行卡,眼睛認真地掃了一遍,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生怕落下一個細微之處後,他們今天下午的付出就變成了徒勞。
過了一會兒,確認無誤了,淩瀟便直接問道主持人:“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主持人張開嘴巴,靜音不懂,本來按常理,隨後是要有一個頒獎儀式的。但是,現在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眼睛裏盡是不屑和冷漠,這讓主持人不知如何是好。
“額……”主持人僵持了一會兒後,眨了眨眼睛,說道:“這位選手,按理一會兒主辦方還會給勝利者舉行一個頒獎儀式,所以……”
“不用了。”說罷,淩瀟轉過身拍了下葉楓嶽和廉森浩的肩膀便要和他們離去。
突然,主持人舉起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透過話筒的擴音,這個響指足以壓倒全場觀眾的嘈雜。
淩瀟三人聞聲不禁回頭,哪見主持人的笑已經變得陰暗,他的嘴角抽像了一邊,然後用幽靈般的聲音強調道:“你們還不能離開。”
“我們不是為了你們這場比賽來的,你們不用那麼正式。”淩瀟的回答冰凍了主持人的強製。
說完,淩瀟執意要帶著夜楓嶽和廉森浩離開,因為淩瀟對某個瞬間的直覺越來越強烈了,薛大寶的意外離場,主持人的強製壓迫,這個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這時候,淩瀟他們還沒走出籃球場的邊線,就看見從進門時的那堵牆前麵,朝他們迎麵走來了兩個戴墨鏡的黑衣彪漢,回過頭來,不知道從哪裏又冒出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彪漢,依然是一身嚴肅的黑西服,和衣服黑墨鏡。
淩瀟一下子感覺到了空氣的緊張和稀薄。
“怎麼回事兒?”葉楓嶽在淩瀟耳邊輕聲問道。
淩瀟大致掃視了一下這前後四人,道:“薛大寶走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裏不對勁了。”
“現在怎麼辦?”廉森浩接著問。
淩瀟沉默不語,等到這四個大彪漢走到快走到他們跟前的時候,淩瀟才說:“看著辦。”
這四個人走到淩瀟他們三人麵前,四個角分離開來,淩瀟三人謹慎地看著這四個人,背靠背。這時候,又突然傳來主持人久違的聲音:“既然我們的選手執意要走,那我們也不強留,就麻煩這四位黑哥護送他們離開吧!”說完,主持人在場中央帶領這觀眾先鼓起掌來。
在一片掌聲中,那堵牆打開了。
“轟~~~”緩緩地移開了兩扇門,淩瀟和夜楓嶽,廉森浩想也不想就走了出去,對身後的這個隱秘地球場不抱有任何留戀。
“咚!!!”淩瀟三人外帶四位黑衣人剛一走出那堵牆,身後就一聲巨響,隻見那堵牆重新恢複了原樣,在外麵看來,這堵牆和其他地方沒有一丁點的區別。
淩瀟他們回過頭來,映入他們眼簾的又是那條幽深寂靜地深巷,兩旁還是那一對對坍塌的廢墟和鋼筋水泥。隻是與來時相比,此時的光線暗淡了許多,天上也多出了幾顆微弱的寒星。
出門走了兩步,淩瀟先是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手插進兜兒裏,閉上眼睛仰起頭,鼻口朝天,深吸了一口被寒冷潔淨地空氣,感歎道:“還是外麵好啊!”
夜楓嶽和廉森浩跟在淩瀟身後,也做著同樣的動作,用全身心感受這世界的美好。
隻是他們身後的那四位彪漢始終默默地跟隨在淩瀟他們身後,步調雖不一樣但卻整齊地排成一列。突然,從淩瀟他們麵前的一堆廢墟後麵,悠閑地走出了一個陌生但又像是在哪裏見過的身影。
這件此人身著黑西服,頭戴黑墨鏡,同時嘴裏還叼著一根抽了半截的煙,走起路來昂首闊步,悠哉悠哉,橫切在淩瀟他們麵前。
定睛一看,淩瀟馬上回憶起了這張麵口,這個黑衣人與他們身後的這四個人著裝如出一轍,隻是這個人的西服看上去更整潔,更高貴一點。
看樣子,在這條深巷裏,要有事情發生了。
這個黑衣人堵在了淩瀟他們出巷的小路上,淩瀟三人不得不停下腳步。
黑衣人二話不說,先是對著淩瀟他們詭秘地微笑,這種笑在此時看來更加滲人。淩瀟正準備抬腳跟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形同陌路的時候,不曾想卻被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一肩膀個手地拉了回去。這時候,半路殺出來的這個黑衣人終於說話了:“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跟你們說過的話,怎麼就不進耳朵呢!”
淩瀟被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一禁錮,夜楓嶽和廉森浩馬上就意識到了他們三個是掉進了一個陷阱裏,現在的處境,已經是被控製了。
而對此,淩瀟並不意外,他沒有反抗,隨身後的那兩個人去拉拽自己的胳膊,他也還是坦然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黑衣人,說道:“我隻知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啪!”
淩瀟閉眼瞬間,隻感到臉上一燙,旋即便有一根抽到半截的煙掉到了淩瀟的麵前。
那個黑衣人從嘴裏抽出那根抽了半截的煙,在淩瀟說話的時候直接砸在了淩瀟純淨的臉蛋上,“你他媽還敢頂老子!!”
“咚!”淩瀟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一邊擰著淩瀟的胳膊,一邊在淩瀟的腿上一人一腳踹了上去,淩瀟下跪在地,胳臂刹那間被拉的更疼,不由的叫出了聲來,“啊!!!”
夜楓嶽這時候一把抓住淩瀟身後一個黑衣人的手腕,瞪眼怒斥到:“放開手!”但是那兩個黑衣人就像聾子一樣,身體筆直,像端槍一樣把淩瀟的胳膊從身後上扭,然後雙眼目視前方,麵無表情地冷酷。
“我叫你鬆手!聽不見嗎聾子!!”夜楓嶽的手勁更大了,脖子上的青筋已經高高隆起,他的手抓起黑衣人的手腕就像後彎去,但是,剛拽到一半,夜楓嶽的手就從黑衣人的手腕上脫落了,而黑衣人的手還牢固地釘在淩瀟的肩膀上。
這些黑衣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即便夜楓嶽在美國籃球隊也有高強度的訓練,但是他跟這些成年的黑衣人相比,力量還是顯的微不足道。
夜楓嶽的手脫落擺空,正準備再次上前抓住黑衣人的小臂,突然從體側飛來一腳,力道十足,毫無防備地夜楓嶽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大腳踹斷了腰骨。夜楓嶽一聲大喊,整個人橫空飛起,劃過前麵的那個黑衣人的肩膀,落地之後還被甩出了三五米遠,地上長長地一條滑痕和夜楓嶽的身體一樣寬,但又如同十二輪的大卡車從這裏軋過。
夜楓嶽在地上扭打了幾圈,用手艱難地承載胯骨上,嘴裏不停地嘶叫著,倒吸著涼氣,但卻始終無法凍結從側腰傳來的那股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