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序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雙手緊握成拳,他有股衝動,想要衝過去,將門撞開,將那個男人從明沅的身上踹開。
可他知道,自己沒資格。
現在的他,一無所有,如何去跟那樣高高在上的比拚呢?
哪怕此刻痛得難以呼吸,卻還要強裝鎮定的將門關上,轉身離去。
可是在門即將關上的時候,他紅著眼眶,呢喃著說了一句:“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呢?”
聲音很快被宋長澤跟明沅的聲音隱匿於洪流之中。
宋長澤是不抽煙的,但是那天完事後,他摟著明沅,破天荒的點了一支煙。
他抽了一口,被嗆得臉色蒼白,咳得不行。
明沅嗤笑著,把他手裏的煙接了過來,說道:“說實話,你是我見過最奇怪的男人,不抽煙不喝酒,也不愛賭,所以你到底愛什麼呢?愛做這樣的事嗎?”
宋長澤扭頭看著明沅,她沒有穿衣服,身材好極了,尤其是窗外的光影打進來的時候,落在她的身上,帶著聖潔的光芒。
他微微滾動喉結,再次抱住她,低聲說:“我喝酒,酒局去的也不少,隻是沒有什麼癮,我不抽煙,是因為我媽不喜歡,我們全家包括我爸都不抽,至於賭,我也是不沾的。”
他把她的問題,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問題,都回答出來了。
明沅扭頭看著他,輕輕靠在他的懷裏:“長澤。”
“嗯?”
她又喊了一遍:“長澤。”
“嗯?”他摟著她,聲音嘶啞:“怎麼了?”
“沒有。”她笑了笑:“就是想這樣叫著你的名字。”
這樣叫他,感覺跟他的距離會近許多,沒有太多的隔閡,也不是金主跟金絲雀的關係。
她喜歡這樣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良久,明沅仰頭看著他,輕輕伸出手撫摸他的側臉:“長澤,要不要再來一次?”
宋長澤輕笑:“正有此意。”
明沅太美了。
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更何況她根本沒穿衣服的躺在他懷裏。
就算她不說,他也打算再來一次。
……
第二天,明沅醒來的時候,宋長澤已經走了。
她慢慢的穿好衣服走出來,就看見桌麵上擺著一碗溫熱的麵。
走到餐桌坐下,看見他留下了一張字條。
——好好吃飯。
蒼勁有力的字跡,跟他本人一樣。
明沅打開那碗麵,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澀,滾燙的眼淚就這樣落進了麵裏。
可她還是夾起麵條,緩緩送進嘴裏。
她平時很注重卡路裏的攝入的,像麵食這種東西,隻能在生日,或者開心的時候吃,還不能吃太多,怕長胖。
但是宋長澤給她做這兩次麵,她都吃得一幹二淨。
吃完後,捧著那個碗,哭著說:“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麵了。”
她哭著,趴在桌麵上,哭了很久。
其實她心裏很清楚,不是因為這碗麵有多好吃,而是這碗麵,是宋長澤做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