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搖頭,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阮憐看著他的歎息聲,隱約察覺到了一絲疲憊,心疼的抱住了他。
有句話說的很對,身處高位之人,都是如履薄冰的。
宋渝的身份和地位,令人趨之若鶩。
他的權利和地位太高,太深,太大了。
每年來求著他辦事的人,多不勝數。
各種花樣百出。
阮憐跟宋渝結婚這麼久以來,看過的奇葩事也是多不勝數。
今天是這個總來跪地求饒,明天就是那個董來送錢送禮。
這個家門,不知道進過多少心懷不軌的人。
宋渝在商場上練就了不少本領,這些人想在他麵前玩花樣,那純純就是盤子裏的水——一眼看透。
不過宋渝的手段也很高明。
他不拆穿,也不打斷,任由人說完後,再後續去做處理。
今天宋丹葉領著梁碎玉來,估摸著也是梁碎玉一家起了什麼歪心思。
想要通過住進他們家裏來,從宋渝身上撈好處。
什麼考本科,估計都是幌子。
實際上還是想讓宋渝靠著親戚關係,給他們一家人找工作,謀福利。
宋渝早就一眼看破了,但沒說。
阮憐開始不懂,聽完他說才明白,心疼的抱住他,說道:“宋渝,真是辛苦你了,這些年在外麵,老是被這些事情糾纏著,也廢了你不少心神吧?”
說著,一雙軟若無骨的手就攀附上了他的太陽穴,輕輕的揉捏著。
宋渝搖頭:“習慣了,當初我老師就跟我說,我將來若是能夠爬到他的位置上,那守得住這些地位權勢,也要受得住那些誘惑和處理人際關係的瑣碎。”
阮憐心疼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辛苦你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鬧了,你說你每次回來就那麼短時間,我居然還跟你鬧脾氣。”
想到這,阮憐很是羞愧。
宋渝回回出差回來,就想著跟她親近親近,她居然還那麼厭惡和反抗。
“這會知道心疼了?”宋渝捏著她的下巴:“怎麼補償?”
阮憐想了想:“給你做好吃的。”
“不夠。”
“唔,那晚上陪你洗澡?”
“僅僅是陪我洗澡?”
阮憐羞紅了臉,用手輕輕錘了他的胸口一下:“你怎麼盡想那事。”
“我不想。”宋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不想就不是男人,抱著嬌妻在懷無動於衷,我都說了,我隻要看見你,我就想。”
阮憐被說得一張臉是羞紅羞紅,快要滴出血來了。
她低低說了一句:“宋渝,你現在真不害臊。”
宋渝輕笑:“在醫院都那樣了,有什麼可害臊的。”
阮憐想到自己在醫院的所作所為,臉都快垂到胸口去了,低聲說:“不許你提醫院,你再提我就生氣了。”
宋渝見她臉紅得不行,心裏一軟,將她抱在懷中:“好好好,不提不提,晚上別下廚了,看你的手都被油燙紅了。”
阮憐笑著把手收起來:“哪有,我都說了,要給你做好吃的,可不能半途而廢,還有你不能阻止我做飯的熱情!”
說完,就站了起來:“你休息吧,我去買點菜。”
宋渝看著阮憐扭著腰出門了,眼裏滿是溫柔。
梁碎玉站在樓梯上看著宋渝坐在那裏,身姿挺拔,側臉英俊,說不出的好看和迷人。
內心仿佛有無數的荷爾蒙在不斷的爆發、炸裂。
她的心也不斷的加速跳動著。
心中感歎——比電視上好看多了,可真是一個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