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渾身無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那些男人湧到她身邊後,兩人直接抓著她的小腿。
無助和驚恐蔓延至全身,有種被活生生浸入海水的痛苦感,好像海水正四麵八方朝著她湧來,她無法掙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海水淹沒。
那一刻,她在想,如果自己真的失身於這些人,她該怎麼麵對宋渝。
她開始哀求,哭著說:“葉歆桐,你不要這樣對我,你可以殺了我,不要這樣淩辱我。”
“淩辱?”葉歆桐慢慢的坐在了位置上,拿出手機對著她攝像,麵無表情地說:“我曾經也像你這樣,被男人淩辱,無法逃脫,最可笑的是,這樣的一幕還被宋渝看見了,你有想過當時我什麼感受嗎?現在,我不過是把我曾經受過的傷,還給你罷了。”
她點開了攝影功能,捋了捋長發:“開始吧,別弄死就行。”
男人身上的腥臭味和汗臭味湧進阮憐的口鼻之中,她拚命掙紮著,卻沒有任何效果,眼睜睜看著他們撕掉了自己的上衣。
她緊緊咬著自己的舌頭,直到鮮血溢滿整個口腔,也不肯鬆口。
鮮紅的血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卻沒有一個人停下手裏的動作。
大家都爭先恐後的要當第一個。
他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所到之處,都讓她產生了一股極大的厭惡感和反胃感。
阮憐發了狠,想咬斷舌根來換自己的貞潔。
死,也要清清白白的死。
可就在她發狠的時候,門被‘咣當’一聲的踹開。
阮憐甚至都還沒有看清誰是誰,隻聽到壓著她的幾個男人慘叫了幾聲,身上的束縛也緊跟著消失不見。
她淚眼朦朧的望去,就看見宋渝出現在眼前。
她哭著喊了一聲:“宋渝!”
然後就爬了起來,一把抱住了他。
宋渝抱了一會後,就輕輕推開她,仔細的打量著她。
發現衣服淩亂,手臂還有脖頸處都有青紫的痕跡,一看就是被人親的、掐的。
就連嘴裏都是鮮血,舌頭還不斷往外滲血,看得他心都快疼死了。
他的黑眸頓時掀起了驚天巨浪,隱匿的氣場開始一寸寸的爆發,眼眸深處的猩紅也隨著爆發而顯露出來,他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問道:“他們有沒有碰你?”
“沒有。”阮憐滿嘴流著血,忍著痛,哭著說:“就親了我脖子,還有我手臂,宋渝……我好怕……”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親,你們也配親!”
他猛地站了起來,扭動了一下脖子,雙目猩紅,一字一句地說:“找死。”
然後一腳就將其中一個男人踹飛,抓起他的衣服,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臉上。
打了不過三拳,男人就口吐鮮血。
然後又快速起身,抓著別的男人,發了狠,一拳一拳的打。
葉歆桐見狀,尖叫著喊道:“你們愣著做什麼,都給我上啊。”
這些人都不是傻子,宋渝明擺著招招斃命,往人家的死穴上打的,打的力度還很大,別說他們幾個人了,就算再來七八個,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
那些人慌了,一個個朝著門外跑去。
可宋渝一個勁步衝了上去,直接把門關上,冷笑:“想走?動了我宋渝的女人,一個都別想離開這。”
阮憐蜷縮在角落裏,看著宋渝將那些人一個個的打趴在地,打得他們口吐鮮血,肋骨盡斷。
哀嚎聲、求饒聲,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
等他打夠了之後,才緩緩站了起來,理了理沾滿血的袖扣,看著臉色發白的葉歆桐:“葉大小姐,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別碰她。”
葉歆桐看著宋渝渾身帶血的朝著她靠近,開始踉蹌的往後退,顫抖地說:“宋,宋渝,你別過來,我還有底牌,你別逼我說出來,說出來了,我看阮憐還願不願意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