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黑風崖的人大獲全勝了。
寧峰想要親自審問這兩個還活著的殺手,可是他們兩個打死都不說,寧峰隻好把這兩個殺手全部都交給了國家組織。
上頭的人收到了四具屍體,還有兩個活的殺手之後,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最近對於外國入境組織也有所排查,發現這個組織裏麵有大量成員入境,懷疑是要幹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正在追查著,沒想到寧峰就送來了這些人。
不過上頭對於這件事也是非常的犯難,按理說這個組織的人入境,是為了追查一件什麼流落到他們國家裏的寶物,但是一切無憑無據也不能就這樣捉拿對方的人。
寧峰把人質送到相關部門之後就在家中等待,一整天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吃晚飯時,莫芸突然眨巴著眼睛把自己好奇了半天的話給問出來。
“難道昨天晚上師弟你出門了嗎?你不會一打六把他們全部給捆起來了吧?”
寧峰儼然失笑,沒想到在莫芸眼裏自己居然這麼的厲害,雖然說這樣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不過寧峰還是如實把自己昨天吩咐黑風崖的人在周圍守著的事情告訴了莫芸。
剛剛吃完晚飯,寧峰手機就撥進來一個陌生的號碼。
寧峰接通之後發現這個號碼的主人正是白天去教送人質和屍體的相關部門。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起來已經到了中年,對寧峰說話時語重心長。
“你看,我們國家和這個組織所在的國家,局勢還算是有點緊張,要是現在無緣無故的扣留這個組織的人,隻怕他們國家是會以此為理由來多生事端。”
寧峰明白上頭的意思就是希望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不要再繼續糾結,但是事關莫芸的安危,還不知道有多少這個組織的人,還在外麵等著繼續追殺莫芸。
“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隻是自衛反擊罷了。”
寧峰說完頓了頓,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
“您應該也知道,外敵來犯,雖遠必誅,更何況這是在我們的地盤上,又如何能容得那些人在我們麵前囂張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十幾秒,聽起來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寧同誌,你說得對,我們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又如何能是他們敢輕易試探的!”
寧峰滿意的附和著上頭的話,最後一切事情定下來之後,寧峰就掛斷了電話。
後來這件事情被新聞媒體給報道了出來,同時所闡述的事實是,這個外國財閥組織的人私闖民宅蓄意傷人,即刻通緝其他地方剩餘的財閥組織裏的人,若是有人反抗,立刻當成恐怖分子擊斃。
寧峰看到這樣的新聞發布之後,心中直呼上頭真是上道。
但是寧峰又想到很有可能這個外國財閥組織會調查自己的相關背景,很有可能會波及到和自己有牽扯的人。
而和自己有直接牽扯的,莫過於七位師姐。
雖然七位師姐自身都已經有了修為,但是所有事情還是防患於未然,最好想到這裏,寧峰又打電話吩咐了黑風崖的人,把剩餘六位師姐都保護好。
黑風崖的人應下之後,寧峰這才感覺自己身邊的人都安全多了,雖然看起來外國財閥組織裏的殺手部全部都不算精英,但是很難說一定沒有,一切事情都有個萬一。
在上頭發布了這個消息之後,很快全國各地都開始進行了排查,而這個外國財閥組織的頭子,自然也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寧峰。
更知道寶物就在莫芸手裏,而莫芸就躲在寧峰的別墅中。
現在減小他們組織傷亡的最好辦法,就是快速找到莫芸,從莫芸手裏奪回寶藏,他們就可以帶著人快速撤退。
一雙碧藍色的眼睛盯著寧峰別墅內,悄無聲息的就翻過了寧峰別墅外麵的柵欄,並且還研究了監控的死角,每一步都走在了監控死角範圍。
就在外國殺手頭子以為自己成功就要潛入到寧峰別墅內部之時,潛藏在別墅周圍的黑風崖眾人突然就出現。
寧峰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突然之間門口傳來門鈴響起的叮咚叮咚的聲音。
寧峰起身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一眾黑風崖的人,而他們手裏還有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寧峰凝眼一看,白皮膚,栗色頭發,強壯的體格。
很有可能就是之前財閥組織的漏網之魚。
寧峰把被打暈了的外國殺手頭子給接了過來,扔在大廳的地板上,結結實實地用繩子綁住之後,接了一盆水來,猛的從外國殺手頭子的頭上淋下。
外國殺手頭子被冷水猛的意林驚醒了過來,而莫芸也聽到了樓下的動靜,從樓上下來了。
在樓梯上時,外國殺手頭子就看見了莫芸,眼睛掃視著莫芸,但是都沒有從莫芸身上看到他此次要來找的寶物。
“這是……?”
莫芸看到這個外國殺手頭子,恐男的本能讓莫芸止住了腳步停在了樓好梯上,就遠遠的看著這個栗色頭發的男子。
“黑風崖的人抓到的,應該是前些天來追殺你的人裏沒有被抓到的,潛入了我的別墅,應該是想來找回那個寶物。”寧峰解釋著。
說完之後,寧峰麵向殺手頭子笑了笑,殺手頭子意識到了些什麼,有些緊張的盯著寧峰,不過卻緊緊的把嘴巴閉住。
“接下來我問你一些事情,如果你肯好好告訴我,那就少吃點苦,如果嘴硬什麼都不說……那你可以見識一下我的手段。”
寧峰聲音並沒有很強的脅迫感,但殺手頭子聽完居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們是哪個組織的?”
殺手頭子想到了寧峰剛剛的話,可是殺手的原則讓他咬緊牙關閉嘴不言,寧峰靜靜的等了十幾秒,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可是殺手頭子硬生生別開眼不看寧峰,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莫芸皺了皺眉頭,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組織的人在追殺自己,不過看樣子麵前被抓到的這個人是不會輕易鬆口告訴他們任何消息的。
寧峰聳聳肩,從桌子上拿來了一個白玉小瓷瓶,搖晃了一下。
“你不說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