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茶樓徑直上了二樓走進固定的房間,這兒是他們幾個人固定聚會的地方,而這個雅間是他們常年的據點兒。雖不能說相當的隱秘,也是一個不容閑人隨便進出的。
“呦,還以為淩雨不來了呢!”屋中在座的人們都看著走進屋的人,每個人臉上都是奇怪的表情,就好像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這也不能怪這幾個人,這紀府的事情鬧得世人皆知,說什麼都有,而且越傳版本越多,到最後都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了。
紀淩雨沒說什麼,他走到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後就慢慢地開始品茶。其實說是品也就是比平常喝茶的速度慢了很多罷了。
幾個人互相看看,似乎是在用眼神兒交流著。雖說平日這個紀淩雨的話不怎麼多,但是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沉悶。
“淩雨沒事吧?”
“是啊,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這樣跑出來沒關係嗎?”
“怎麼鬧成這樣呢?”
“粟粟她沒事吧?”雖然大家都很關心這件事情,不過有個人更加關心的是紀家的某一個人。“但願這事兒沒有牽連到粟粟才好。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做出來的事情。”
紀淩雨輕慢的斜了一眼講話的人,關於這個人對於自己妹妹有好感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隻是從來沒有在意過。畢竟這個人的身世背景也算跟紀家很相配,如果這個人能娶粟粟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你們這些人啊!”有人輕慢的開口道,“該關心的不關心,不該關心的瞎關心。”這人一邊說著還不忘翻翻眼皮兒,以表達心中的不滿。
“什麼叫……”舒敏扭頭卻沒有把話說下去,此時,他才注意到講話的人是誰。想想也知道,這有這個人敢在這種情況下說這樣的話,因為人家有說這種話的資本。是自己分心了才沒有注意到。“王爺這話有點不妥啊!”
王爺擺弄著眼前的杯子,連看都沒看舒敏一眼。“不妥?是啊!一個癡情的癡兒對於你這個丞相公子來說不過是顆草罷了。可是啊,做人呢,可不能這樣。就算在怎麼不喜歡再怎麼討厭,這種時候也該適當的關心一下,畢竟那孩子現在生死不明啊!”語速很慢,沒有一絲的情感,但是卻叫人聽著那麼的不得勁兒。
“淩雨啊,那個丫頭還沒有消息嗎?”王爺就這麼把舒少爺撂在這兒了。不是他跟這位丞相少爺過不去,而是他不怎麼喜歡紀家的一些人,尤其是那幾個年長的小姐。
紀淩雨微微搖搖頭低聲說:“還在繼續查找。”
王爺點點頭,“要不要本王派人去查看查看啊?這樣速度會快些。”
紀淩雨對於這位王爺的提議感到有些意外,雖說私交還算不錯,可這人從沒有主動要幫助什麼人過。這可是頭一遭啊!此時不僅僅紀淩雨很意外,就連其他人也是一樣,他們看著這位王爺就好像看到了什麼奇怪的字一樣。
“怎麼,不相信本王的能力?”王爺有些不樂意了。你說說我主動說要幫忙,這些人都什麼眼神兒啊?切,這要是平時我才懶得管呢,也就是今兒我心情好罷了。
“呃……當然不是,隻是,這種小事怎麼敢煩勞王爺呢!”紀淩雨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兩下,“話說回來,王爺為什麼這麼在意……她事情呢?”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兩個人也隻見過一兩次,連話都沒怎麼說,怎麼這位王爺就惦記上西梅了呢?
“她?她是誰啊?”王爺根本就一點都不帶解釋的。
第68章備受煎熬
“我家的小四。”紀淩雨沒有說出名字,而是用了一個代號。反正大家都明白的。
王爺眨眨眼睛,似乎沒想到紀淩雨會這麼說一樣。他哦了一聲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兒,說:“淩雨,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
紀淩雨看著王爺心道我就是不愛聽你還不是一樣說。
“如果出事兒的不是小九兒而是小四,你會怎麼樣?你家又會怎麼樣?”王爺看著茶杯慢慢地說。“說起來,還真要感謝這位偷梁換柱的人呢!”他不是什麼善良的人,隻是,他還留存著一顆有知覺的心。以前不好對別人家的事情指手畫腳,可既然偶然認識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紀淩雨沉默了,其他人也沉默了。他們在琢磨著王爺的這番話,突然覺得今天的王爺跟往日略有不同。
“就算天生癡傻,那不是她的錯啊!”王爺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更叫人覺得其中隱含著什麼。而且此時,大家也覺得這個癡兒很可憐,雖然平時大家總拿癡兒開玩笑,現在想想實在是有點不應該。
對於紀府中的傳聞我也是知道的,但也樂得任人這麼猜想下去。此時,我正抱著本厚重的古老的舊書翻看著,這些蒙塵的書籍就這麼放著實在是可惜。這段時間,我慢慢地習慣閱讀這些“蟲字”,如今也能比較快速的看書了,當然書寫的話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練習。
我用手指指著一行行的看著,同時還不忘對於有些感興趣的術進行練習。說來也奇怪,學習這些術的時候,我總覺得身體的深處有什麼在回應。雖然奇怪,可我不敢去探尋,除非我想要失去自己的力量。說起來這些書上所記載的東西有的是非常的有趣,有的則看起來是相當的沒用,還有的是根本就看不明白。
目光從書本上移開,看著從窗子透進來的陽光,有點恍然,似乎覺得自己是在圖書館裏麵一樣。微微的一笑,以前的事情依舊不能忘記,而且最近經常的會夢見一些以前的事情。說夢有些奇怪,應該是真實的再次體驗,沒錯就是這樣感覺,恍若時間倒流了一般。
我向後一靠望著屋頂而後慢慢地閉上眼睛,打開的書靜靜的躺在腿上,手輕輕地放在那泛黃的書頁上。從小窗口灑進來的陽光中閃動著金色的顆粒,一切都是那樣的寧靜,仿佛時間停在了這一刻。
有人專心的研究古書,有人則備受煎熬,還有的人怨恨著、懊悔著……是的,無論做過什麼,或者期望著什麼,都不要忘記神永遠注視著。
“神真的存在啊!”當我翻看一頁,映入眼眸的是一幅奇怪的圖畫,看起來像是版刻畫,但是仔細看又似乎不是。不過,這幅畫若是放在我那個時代的話,應該算是一種很古老的畫了。也許還是那種很有研究價值的畫也說不準。雖說,看不太懂這幅畫,而在畫的下麵還有一行很細小的字,這行字也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就好像是一種符號一樣的東西,很可惜對於這個我不在行。我看著古老的畫,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幅畫,似乎是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時代,而這幅畫最上麵的圖形應該就是我們所說的神,而下麵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想必是生命體了,不過,這行麵還有些東西……因為畫質的原因,實在是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我看著書頁上的版刻畫,而後看是尋找相關的解釋,奇怪的是根本就沒有相關的資料,僅有的就是那一行奇怪的文字。這東西想學也沒地方學去啊,我從在袖子裏麵掏了半天,才從空間裏麵弄出枝筆來,雖有從一邊把一張皺巴巴的紙撕下來一塊兒,將那一行小字描摹下來,不管像不像吧,就是個意思。我端詳著自己描摹的字點點頭,而後把紙疊好揣進懷裏。
起身活動了一下而後走到小窗邊,小心翼翼的向外窺視,這裏一如既往的安靜,沒有什麼異動。雖然知道一般人不能到這兒來,但是作為家主兼族長的那個人似乎也不願意踏足此地。
我靠著牆壁側頭看著天空,已經染上了晚霞的顏色。這些天,我一直在夜深之時去運自己一天所需的食物,有的時候一下就偷運兩三天的,不過都是些好保存的食物。想起來,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兒的飯食,想不習慣都不成。我總不能夜裏跑到廚房去自己做吧,八成會引來巡夜人的注意,雖然不怕被這些人抓到,況且這些人也抓不到我。但到那時,再想要偷什麼可就不容易了。
“也不知道小竹怎麼樣了?”我小聲嘟囔了一句。
“呦!回來了。”我看著從角落裏冒出來的嘶嘶。大蛇不怎麼吃,我帶回來的東西。它每天都要外出去覓食。現在我們已經相處的比較融洽了,不過,我沒有撤去對它的束縛。誰知道這家夥哪天心裏一別扭,就把我當成了點心啊!
大蛇緩慢的滑行,看起來今兒的晚飯它很滿意一般。
“我說你就這麼天天呆著嗎?”大蛇嘶嘶緩慢的在四周滑行。
我看它那樣子,猜測大蛇的晚飯估計量不小。“我不管你的事情,你也別管我的事情。”
大蛇停住扭頭看著窗邊的人,就這樣停了一會兒,它吐著信子道:“哎,沒救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它繼續遛食兒。
我大概能明白大蛇的意思,想必,它覺得跟著這樣一個主人很沒意思吧!
“嘶嘶,你在浮雲呆了很久了吧?”我看著窗外輕聲問。
“嗯。”不冷不熱的回答。\t“那裏麵是不是隱藏著什麼?”
“嗯?”大蛇停頓了一下,而後繼續滑行。“想知道,自己去看不就行了。”
我依舊那樣站著看著窗外,是啊,自己去看不就成了。“這個世界有神存在嗎?”無意識的嘟囔了一句。
“嗯,有。”
雖說思緒飄忽不定,但是大蛇這句話,我聽的清清楚楚。我扭頭看著隱藏在陰暗中的大蛇。我沒有開口問,而後又將目光移向了窗外的景色。盤算著等把小竹安頓好之後,一定要去趟浮雲。
紀府表麵上跟以往沒多大的區別,可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筆賬。而且,最近很多人也不像以前那樣的囂張了,就算是有的時候尋事兒,也不敢像以前那樣的明目張膽的欺負人。他們都怕啊,怕那個黑衣人,那個傳說中的會噴火的沒有臉的類人。有人說,黑衣人是人跟神獸結合生下來的孽種,是連神明都厭惡的一族,是被神遺棄的類人。關於,類人在一些古老的傳說中頻頻出現,隻是從沒有人見過。這些類人的數量很少,而且,他們大多居住在人不能到達的地方,從不跟人類有所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