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確認是男是女
宋濤遲疑了一下，還是不大明白柳嫣的意思，“柳嫣，你想幹嘛？”
柳嫣攤了攤手，“沒什麼，我就看看，楚雄小姐，會不會配合了？”
楚雄說道，“小姐，什麼小姐，你胡說什麼。”
柳嫣雙手互相摩擦了起來，臉上全是怪異的笑容，“嘿嘿，長這麼大，還沒有襲過呢。”
宋濤眉頭一皺，“柳嫣，你想幹嘛？”
柳嫣坦坦蕩蕩的說道，“襲咯，要不你來？”
“襲誰的？你的，還是楚雄的？”
“當然是楚雄的阿，襲我，看我不打死你。”
宋濤尷尬的咳嗽一聲，弱弱的說道，“咳咳，那個，不好吧？”
“所以，我就問你了，犯法麼？”
宋濤點了點頭，“犯法吧，就是大和小的區別了。”
“就是小咯？”
“嗯。”
柳嫣興奮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還怕什麼。”說完，柳嫣就打算伸出那雙罪惡的雙手了。
看到柳嫣這個奇怪的舉動，宋濤忽然說道，“哎柳嫣，你想幹什麼？”
柳嫣直言不諱，“確認男的女的。”
這時張乾在後麵幽幽的說道，“萬一，沒胸怎麼辦？”
“噗呲”柳嫣忍不住笑噴了出來，看了看楚雄，要是真是女的，還真是沒胸的樣子。
不過嚇唬嚇唬就可以了，還真的真去襲阿？柳嫣站直了起來，“楚雄先生，還是楚雄姑娘，我想，不必我們動手吧？”
這時楚雄的臉拉的特別黑，低聲說道，“為什麼，我偽裝的不好麼？怎麼就被你一眼認出來？”
柳嫣笑了笑，看來自己勝利了，柳嫣開始圍著楚雄打轉，“從你犯罪的那一刻開始，就應該會想過，事情敗露的一天，我想，還是需要想想未來的吧？”
楚雄搖了搖頭，“不，我沒有想過，竟然會失敗。”
“是麼？我覺得吧，勝負是五五之分，我隻是提高了勝利的幾率而已；就好比一個硬幣，雖然也是兩個不同的方向，你可以試著去改變，但是也還是有落水的那一刻，出現與自己想法不同的一麵。”
不知怎麼的，楚雄突然笑了起來，“是麼？你還真是聰明。”
很快柳嫣就改正了這句話的病句，“不是我聰明，而是你大意了；每一個犯罪，它都有它的失敗之處，你沒有掩蓋住而已。”
“就因為我是女兒身？”
柳嫣攤了攤手，“也許，是吧。”柳嫣忽然又說道，“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這麼做？”
“你是想知道動機吧？”沉默了一下，楚雄又說道，“其實，正如你所說的，我是女兒身，而楚雄則是我的哥哥，我隻是楚香而已。”
這話猶如落水的石子一般，激起千層浪，宋濤眉頭一皺，笑了起來，自己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還真是失敗；激動的說道，“然後呢？”
楚雄，不，應該是叫做楚香；楚香笑了笑，“然後呢，然後就是我要替我哥哥複仇，為了他的夢想。”
這回笑起來的人，反而是柳嫣，嘲笑著，“是麼？為了你哥哥的夢想，葬送了你自己的夢想。”
柳嫣又說道，“你覺得，這樣值麼？”
“值不值，現在已經沒機會回頭了，所以這個問題，我不想討論。”
柳嫣看著楚香，突然有一種惋惜的感覺，“講講這其中的故事吧，我想聽。”
“既然你想聽，那麼我就為你講講。”楚香開始說其中的故事，“事情是這樣的，我哥與李皇是合作夥伴，早已超越了教練之間的友誼，但是有一天，兩人喝酒，我哥因喝酒，出了交通事故，最後醫院告知，我哥哥無法再做激烈的運動，包括射箭這一項目。”
大致的聽完這些，柳嫣確實覺得有些惋惜，畢竟一個天才，就這麼無端的沉浸下去了，沒有了重新的機會。
但是盡管如此，也不是殺人的動機以及理由，柳嫣說道，“楚香，我可不覺得你是一個為了公平而去裁決的審判者，而是躲在漆黑角落的黑暗獵手。”
楚香笑了笑，“是麼？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
柳嫣點了點頭，“是的，無所謂了，已經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這時楚香還沒有悔過之心，狂妄的笑著，“我隻是殺了那些，自私自利的人，他們，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此時柳嫣真的是沒有話說了，看來這楚香，還真是鐵了心了，沒有什麼好勸的了。
柳嫣看了宋濤一眼，然後自己背過身子，剩下的就不在做什麼了，就由著他們去了。
已經沒必要客氣了，宋濤對著張乾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帶著楚香下去。
張乾也是直接，掏出手銬，就將楚香的罪惡雙手給銬上了；推了推楚香，就要帶著人走了。
看著張乾就要帶走人，柳嫣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喊到，“張乾，等下。”
張乾還真是停了下來，轉過身子，“嫂子，你要幹什麼？”
柳嫣沒有回答這話，向著楚香走了過來，眉頭一皺，“剛才，你說他們，他們自私自利，所以你才殺死他們，這他們，還都有誰？”
這一句話，好似在原本塵埃落定的水麵上，重新落下了一個石子，卷起了波浪。
宋濤眉頭緊緊一皺，大聲質問，“楚香，你還殺了另外的人？”
事已至此，楚香直言不諱，笑著說道，“沒錯，全是一群利益的走狗，不配活在世上。”
柳嫣按耐住性子，繼續追問，“那麼，你究竟殺了多少人？”
楚香依舊笑著，“三個人，酒駕開車的夫婦，還有那個混賬教練。”
柳嫣沉默了起來，這事情早就不願意再參與了，事情已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從一起殺人案，又勾出了另外的凶殺案。
此時的柳嫣，有些模糊了，究竟是什麼事情，竟然能夠讓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子，又或者是女人，背負上如此罪名。
事情不言而喻，等待的將是楚香的最終審判；宋濤拉下了臉，說出了一句沉悶的話，“張乾，把人帶走。”
張乾也已經明白了，眼前這人，已經連續殺了三人，至今為止，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罪犯。
現在的張乾，更加不會客氣了，拽過楚香，冷冷的說道，“跟我走吧！”
不由分說，張乾可不管楚香的答案，拽著就走，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