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與安珀的重逢

這裏需要提及一點的是,這個男青年並不是無神論者,所以對於一些不可思議的問題,他更喜歡往靈異事件方麵去考慮;當坐在那觀看視頻的時候,他快速轉動的頭腦已經突然想到:“昨夜可是經曆過一夜風雨的,如果這期間有人開門進入屋內,以自己敏銳的反應能力,是不可能在睡眠中覺察不到房門被打開的情況的。”

然後他又想到:“自己的房門可是被自己在房內鎖上,並且是被別上了保險,外人即使是有鑰匙,也是不可能從外邊打開房門的。”

想念及此的他,如果不是自覺的想到‘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他這時就不敢再待在這個超市內了;不過他這時候也不耐煩慢慢的快進了,長痛不如短痛;他接下來選擇大幅度的快進,考慮的方式是,每次快進一個多小時的畫麵,然後查看自己的衣褲是否已經不在椅子上了,如果是依然健在,那就繼續大幅度的快進。

他在夜裏睡覺時,超市裏還開有‘節能的微光燈’,正好可以保證監控視頻觀察到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衣褲;而他在睡覺後,在超市裏打開微光燈,也是告訴可能的梁上君子,這裏有人值班,免得人家打這個超市的主意。

男青年就這樣快進著、步入到天已經放亮時,才從視頻中觀察到,椅子上的衣褲是已經不見了。

然後,他又把視頻往回倒了一段,算是看到了那初開始讓他感覺、十分驚悚的視頻錄像。

隻見在視頻中,貨架上的一雙皮鞋、一雙襪子、一條內褲被先後的放到了自己堆放衣褲的椅子上,然後這些東西與自己的衣褲一起,被懸空移動到房門口,然後房門被打開,屬於自己的那些物件被被移出到門外,然後房門又被關上。

男青年是立刻就得出了結論,這是一個隱身人幹的,讓他感覺到後怕的是,自己當時居然在安心睡大覺,如果隱身人要對自己本人不利,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隨即他又感覺到奇怪了,隱身人到自己超市裏偷值錢的東西倒還理解,幹嘛要偷一身行頭,而且這行頭還不值錢,那衣褲還是自己穿過的,感覺是很沒道理啊;似乎這種行為更像是一出惡作劇。

隨即他又看到房門再次被打開,自己的錢包、鑰匙以及衣褲口袋裏的物件,又從空中飄回到椅子上,最後自己的雨衣又被憑空取走,房門被再次鎖上,超市裏歸於安靜。

他當即拿起錢包查看,發現裏邊證件之類的東西是一樣沒少,隻有大鈔上似乎少了一張一百元麵額的;之所以要說是似乎,是因為他自己也記不準錢包內大鈔的準確數額,至於小額的鈔票,感覺少了點一元的硬幣,具體數額就記不住了。

不過這樣的結果是讓他更奇怪了,那個隱身人這番神秘的作為,似乎純粹就是為了偷竊一身衣裝,難道隱身人自己是沒有衣裝麼?

感覺理不清頭緒的男青年,再次對這段視頻進行重播,既然已經確認自己是處於安全狀態,他這一次看視頻時,心情就比較放鬆了;由於沒有感覺自己丟失什麼東西,男青年也沒有急著打電話報警。

再次仔細的觀看視頻時,男青年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情況;在那雙鞋子被憑空放置在椅子上之後,襪子就隨即被從另一個地方、憑空挪移到椅子上,接下來那條內褲的移動方式也是如此;男青年從這個憑空移動的節奏中,發現了不科學的情況。

如果是隱身人在搬動這些東西,當對方把鞋子放置在椅子上之後,隱身人是還需要再次走到放置襪子、或內褲的地方,才能分別拿起它們;可是視頻上顯示的是,這邊的物件剛一放到椅子上,那邊的物件就被拿起來開始移動了;這意思就是這隱身人、是可以瞬移到下一個物件放置的地方,這就是明顯不科學的現象了。

又或者,進入超市的是不止一個隱身人,幾個隱身人在進行流水作業,可是有這個必要和講究麼?總不會有什麼規則在進行限製,在同一時間內隻允許一個隱身人去拿取一樣東西吧;男青年這時還想到,按說隱身人在拿起鞋子之後,是可以再順路去拿別的東西一起送到椅子上的,這樣做肯定比一樣一樣的送到椅子上效率高。

在心裏邊經過反複分析的男青年,這時突然意識到,製造出這種狀況的,不可能是隱身人,而應該是鬼魂;這種一樣一樣的把東西堆到一起,最後再一並撮走的方式,應該就是電影上見到過的、鬼魂的形事風格;而鬼魂應該是可以瞬移的,這也就解釋了‘為啥會出現物件在被流水作業式的搬運’。

就算意識到這個神秘事件並沒有意圖要對自己造成傷害,男青年這會也有渾身要起雞皮疙瘩的感覺,畢竟是在意識到‘曾經有過一個鬼魂在自己周圍勤快的忙碌著’時,想想都覺得挺滲人的。

可是鬼魂要自己這一套衣物又有何用呢,難道是鬼魂想在下雨天、頂著自己這一身衣物出去逛街麼,又或者鬼魂還有別的計劃。

想念及此的男青年,連忙使用超市內的座機電話給自己家裏撥打電話,直到確認自己家裏沒有出現異常情況之後,他才放心的讓家裏人給自己送來一套衣褲;隨後,他開始給911打電話,報警自己的超市內遭竊了。

在等待警察到來的期間,他把自己超市內出現的這段令人費解的視頻錄像,發布到了互聯網上。

……

當初安珀遭遇空難、流落到‘熔岩洞’區域之前,她的家裏還沒有配置電話,那個時候手機也沒有在該世界普及;所以後來在與徐然告別時,她隻是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訴了徐然。

徐然在公交總站附近的飯店內吃完了早飯後,又在商店裏邊買了一盒禮品點心,然後坐上了開往安珀家所在方向的長途汽車。

這個時候雨還是在下,而且強度也沒有減少,剛才搭順風車時、那個女司機提供的塑料袋,倒是派上了用場,可以方便他把濕淋淋的雨衣裝入到塑料袋中。

在長途車發車後,徐然乘坐了20多分鍾,然後在司機的熱情提示下,徐然適時的下車了;這時候已經是接近上午9點了。

安珀家的農場也算是有點規模,所以長途車的司機也大概的知道他們家的方位;徐然下車後,按照司機所指示的方向,步行了差不多20分鍾就來到了安珀家的院子前。

雖然是因為雨天,徐然無法找到行人去詢問,不過安珀家的院子大門處,懸掛的有門牌號;徐然看到這個門牌號後,就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這個院子的占地,橫向上能有個30米寬,縱向上能有個60米長;院子的大門是處在橫向院牆的中心位置,在院子的前半段,沿著兩邊院牆建有一些庫房、車庫、加工間、工具房等建築;在幾間車庫內分別停有汽車、及一些農用機械。

而順著大門方向,有一條混凝土路麵是直通院子後方的一棟二層洋房,這棟洋房也是橫向布局;依照徐然的觀察,那棟二層洋房在縱向距離院子的正門得有個30多米遠近了,由於其已處在徐然的精神力場空間範圍之外,徐然無法觀察到裏邊的情況。

徐然上前按響大門處的門鈴,很快的就聽到對講機內有一個女性的聲音在問話:“請問是誰在外邊?”

徐然回話:“你好,請問這裏是安珀家麼?我是安珀的朋友。”

對麵再說道:“這裏是安珀家,請等一下。”

對講機隨即被掛斷,很快的,對講機內再次傳出了另外一個女性的聲音:“你好,我是安珀,請問外邊是誰?”

徐然開心的說道:“你好安珀,我是徐然。”

對講機裏先是傳來一聲驚呼,然後是安珀急促的聲音:“太好了,徐然你可算來了,我馬上開門,你直接進來吧。”

緊接著,電動大門被自動打開,徐然邁步往院內走去;當徐然還沒走到那棟洋房跟前時,洋房的正門被急速的打開了,安珀是急衝衝的冒著雨迎向了徐然,而且還沒有攜帶雨具。

這會的雨還是下的不小的,雙方距離此時還有個10多米遠,徐然是連忙給安珀施加了一個‘精神力護盾’,以免對方被雨淋濕。

對於安珀來說,當聽到徐然到來時,她是太激動了,壓根就沒有考慮外邊是正在下雨、她隻需在洋房門口迎接徐然就行;她在把電動大門打開之後,就沒有來得及去等目睹徐然進來後、再把電動大門關上;而是直接就披上一件外套,在把自己正在照顧的小孩交給孩子的姥姥照看後,就急急忙忙的跑出洋房。

等到覺察到徐然的‘精神力護盾’在周全的替她遮擋住風雨,而她在肆無忌憚的奔跑時,也沒有覺察到踩踏在雨水路麵的不適感;她心裏邊真是太爽了。

雖然由於徐然身穿雨衣,使她不能立刻識別清楚,但隻衝著這獨一無二的精神力能力,她也知道來者必定就是徐然;當她衝到也在快速向她迎來的徐然跟前時,她已經是無法克製的就要向身穿雨衣的徐然抱去。

由於一隻手還提著登門拜訪的禮盒,徐然是連忙單手伸出、穩住安珀說:“雨衣是濕的,等進屋再說吧。”

安珀是極力的克製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淚眼朦朧的哽咽說道:“你可算是來了。”

徐然再次笑著安撫說:“我說過要來,那就肯定會來的;之所以比預定的時間來的晚,是有些客觀原因,我回頭解釋給你聽。”

安珀破涕為笑的說道:“沒關係,隻要來了就好;走吧,趕緊進屋。”

說罷,就接過徐然手裏提著的禮盒、拉著徐然往洋房的正門走去。

在臨近洋房正門時,安珀又問了一句:“這次能在這裏待幾天?”

徐然回答:“這次可以在這裏待三天。”

安珀點點頭說:“還不錯。”

雖然這個時間期限在安珀看來實在是不多,但她也知道徐然要來一次,是需要消費‘宇宙榮譽值’的;而徐然如果僅僅是抱著過來傳授精神力能力的目的,那一次性能停留三天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安珀也算經曆過徐然的傳功了,知道一個‘傳功過程’實在是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也說明徐然把她們是很當回事了,也算是夠意思了;不過距離安珀的願望值,卻實在是不夠多。

洋房正門裏邊是一個大廳,大廳裏有兩個年齡在五、六十歲的男女正坐在沙發上,那個女子懷中還抱著一個男嬰,約莫著不會有1歲大;在二樓的一個房間內,還有兩個年齡得有個七、八十歲的男女在看電視。

感覺到這洋房裏的人都是安珀的家人,當徐然和安妮步入到洋房正門的雨棚下時,他就把精神力場空間撤銷掉了,畢竟在人家家裏去打開精神力場空間,實在是感覺著有些不禮貌。

當安珀引著徐然走進大廳後,安珀高興的向徐然介紹那兩個此時已經站立起來的男女說:“這是我父母。”

又對著她的父母一指徐然說:“這是徐然。”

徐然是連忙對著安珀的父母說道:“叔叔、阿姨好。”

安珀的父母此時也在仔細的打量著徐然,聽到徐然問好,他們兩個此時也是客客氣氣的向徐然回道:“你好。”

那個被安珀的母親抱著的小男孩,明顯還不會說話,這時是‘咿咿呀呀’的作勢要讓安珀抱,就在安珀打算去抱他時,安珀的母親對安珀和徐然說:“小孩子我們照看著,你們上去說話吧。”

在安珀和徐然轉身上樓時,小男孩有明顯的哭鬧舉動,不過很快的就被安撫下來了。

當徐然隨著安珀進入到二樓的一間房間後,安珀是情不自禁的立刻抱緊了徐然、親吻起來;如果是安珀還保持著與徐然分別之前的個人狀態,徐然此時倒是也會熱情的回應。

可是在剛才見到安珀的媽媽還抱著一個嬰兒時,徐然這會就有壓力了,他從安珀母親的話意中,已經感覺到那個嬰兒應該是安珀自己的孩子,當這會安珀抱緊他時,他也敏銳的感覺到了安珀身形方麵的一些變化,這讓他更加的確信那個嬰兒應該是安珀的孩子。

這也就意味著安珀應該是已經結婚了;在這種狀況下,在人家家裏被安珀抱緊親吻時,徐然就有壓力了,讓他感覺著很是有些手足無措;他這時可不想太深入的、去介入到安珀的私生活中,免得影響到安珀未來的家庭和睦。

徐然在上次與安珀分別之前,雖然曾經與安珀發生過超友誼的關係,但安珀當時可是告訴他已經采取有安全措施,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去聯想‘這個嬰兒會不會與我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