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這時,已經擺放了六個涼菜;牛C招呼大家入座後,首先開始說話了:“能看出來,咱們這些人都是第一次見麵,按照行業規矩,大家也不必要打聽各自的來曆;隻要記得在這次的任務中,咱們是隊友就行。”
旁邊的‘雪中玫瑰’,幫著打開酒瓶,給大家的杯中都倒上酒;牛C招呼大家說:“為了大家的有緣相聚,咱們一起碰一下吧;至於喝多喝少,大家隨意。”
眾人舉杯、碰杯、喝酒。
牛C招呼大家:“咱們邊吃邊聊。”
那四個隊員這會都是在慢條斯理的吃喝著,並沒有人急著說話;都在等著牛C這個主持人繼續發言。
隻聽牛C接著問道:“各位之前參加過這種團隊任務麼?”
那四個隊員都表示沒有參與過。
牛C說道:“那我先帶個頭吧。大家都明白,這個任務世界的難點,就是如何及時的發現核彈的蹤跡;我進入的時間比各位都早,也做過一些排查,目前對於與W市有關的六個海上走私渠道,都有了解;一旦需要時,可以有針對性的進行排查。”
牛C接著說:“對於W市內的12個宗教組織的總部和負責人,往往也都建立了檔案;必要時,也可以隨時展開調查。對於在W市內的36個國外情報組織、W市的四個大的黑幫組織、以及其他5個有一定影響力的中型黑幫組織、22個居住在W市的極端分子,我也都建立有檔案。”
牛C最後總結說:“從目前情況來看,國際關係應該是很緩和的,我看不出有引發核戰爭的任何征兆。下邊,你們幾個也分別談談自己了解的情況吧。”
牛C介紹完後,他首先看向了徐然。
徐然注意到牛C看向自己的目光後,點點頭、開始了自己的相關介紹:“對於W市的走私渠道這一塊,我了解四個走私團夥的運作方式,知道其走私頭目的身份、居住地點、手機號碼等相關信息。對於W市內的15個宗教組織和團夥,對於其駐地及負責人,建立有相關檔案。對於敵對國家在W市的26個情報機構的駐地及負責人,以及其他18個國家在W市的情報機構及負責人,也建立有相應的檔案。另外,對於56個居住在W市的極端分子,也建立有相應的檔案。”
徐然接著說:“對於W市的四個大幫派,以及另外三個有影響力的幫派,也建立有相應的檔案;和其中一個大幫派關係友好,必要時可以向其借力;和另外一個大幫派,也有些一般性聯係,必要時,也可以部分的向其借力。”
徐然繼續往下介紹:“我有一個朋友,在W市的聯邦調查局擔任隊長職務,必要時也可以借力;另外,我在W市有一家‘偵探事務所’,在後期的排查時,應該可以派上一些用處。”
徐然最後總結說:“我目前也沒有發現任何與核對有可能關聯的人。”
接下來發言的是‘雪中玫瑰’,她對W市的三個民用港口了解的很全麵;可以隨時了解出入港口的貨輪或客輪的信息,從而可以查出其始發地和途徑地,判斷可能的危險源;她對W市的三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外貿公司,也建立有相關檔案,可以隨時進行相應的調查。
‘把時光留給自己’則是對位於W市郊的一個海軍基地、一個陸軍基地、及一個空軍基地做過調查;已經確認:海軍基地有6枚艦載核彈頭,陸軍和空軍基地內沒有核彈。
‘會飛的大餅’調查的範圍,是都和牛C與徐然重疊的,而且其調查的可疑人員,也不如他們兩人認定的多。
這三人目前也都沒有發現有關核彈的任何蛛絲馬跡。
在眾人都介紹完畢後,牛C說道:“你們調查的資料都帶的有電子文檔麼?”
徐然取出隨身攜帶的U盤說:“我的在這裏。”
其他人也都取出自己的U盤,牛C拿出自己攜帶的手提電腦,把其他人U盤上的資料,複製到自己的電腦上;然後又把這些資料彙總到一塊後,拷貝在每個人的U盤上。
這期間,牛C安排服務員開始上熱菜。
他們五人在包間裏談話時,並不需要刻意的考慮回避服務員;因為在眾人的精神力場空間覆蓋下,當有服務員要進入包間時,他們都能提前知道,因而可以及時的收住話頭。
牛C告訴大家:“在我複製的文件裏邊,還有這個世界的核彈構造圖片、及相關簡要資料,方便大家可以更容易的識別出核彈。”
牛C接著總結說:“由於目前還沒有明確的方向,我先大概的做一下分工安排;‘雪中玫瑰’就負責繼續關注那些港口的情況;‘把時光留給自己’則重點關注那三個基地的情況,以便隨時了解軍方核彈的變動情況;‘會飛的大餅’的關注重點,是要在‘警察局’和‘中央情報局’在W市的分支機構,發展出自己的關係人,以便必要時借力。”
牛C接著說:“我和‘沙漠中的駱駝’,是重點關注目前我兩所關注的範圍;另外,我再負責對W市的民用飛機場,建立信息平台,以便隨時了解航班情況。”
……
在這裏,在座的幾位都沒有提及進出W市的道路、鐵路交通問題;這是因為大家都直觀的認為:對於核彈的引爆來說,W市沒有什麼太過重要的軍事設施;就算那三個軍事基地,也是在W市的市郊,而且也隻是常規型的軍事基地;所以,不具備什麼十分重要的戰略意義,使得恐怖分子一定要專門的針對W市進行核爆炸。而且在預知的核爆炸日子,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國際會議要在此地召開。
所以大家對這一點的看法是:恐怖分子這一次追求的應該是對X國的核攻擊;所以如果核彈是在X國的其它地方、被恐怖分子掌控,對方完全可以在當地直接引爆,而不必勞心費力的再運輸到W市。
因此,眾人都是直接無視了這些陸地運輸線;而且,陸地上的交通線是四通八達,在這種渠道上運輸的貨物,隨意性太強;僅靠他們這五人,根本不足以進行完善的掌控。
至於大家今後的聯係,幾人是互相都留了手機號碼;具體下次再聚會的時間,到時候聽牛C的再次通知。
……
接下來的吃飯時間,大家就是隨意的閑聊了;牛C不是第一次參加團隊任務了,他告訴大家:“這種團隊任務,並不容易輕易完成,希望各位一定要慎重對待。”
當被問及他以前經曆過的任務世界時,牛C坦率的告訴大家:“雖然我能夠記住以前經曆的任務世界,但‘真情實景係統’對我也有禁言令,不允許我對其它玩家,講出在別的任務世界的經曆。”
‘雪中玫瑰’驚奇的問道:“我是回到現實世界後,連目前經曆的任務世界都忘了,沒有想到你還能記起以前經曆的任務世界。”
牛C笑著解釋說:“這個道理你以後就明白了;當我回到現實世界時,我也同樣記不住任何任務世界的事情;可一旦進入到某一任務世界,那任何以前經曆過的任務世界,就都有印象了。這個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對於自己共經曆了幾個任務世界,牛C沒有說;隻是說‘失敗的幾率是大於成功的幾率’。
對於在其它的‘任務世界’中,可以有機會回憶起之前所進入的‘任務世界’的經曆,讓徐然稍感欣慰;雖然自己是沒法憑借‘宇宙榮譽值’,去這樣的任務世界裏探訪故交;但至少可以讓自己緬懷一下曾經有過的經曆,這樣的人身、至少會減少一些缺失感。
當聊起對‘真情實景’的認知時,徐然才發現這裏邊居然也沒人知道;但大家對這個問題都很有興趣,都想從別人的嘴裏問出些東西;在這方麵,大家表現的也比較坦誠。
對於各自所處的現實世界,大家是都認同:應該也就是更高等生物所創造的遊戲世界。
至於這種遊戲世界的構成原理及構成目的,那就各有各的看法了;對於構成原理,有的認為是采用的更高級的、人類還沒有認知的信息技術所構成的;也有人認為,或許還就是電子信息構成的整個大世界,隻不過咱們是身在局中,無法識破而已。
對於構成目的,有的認為是為了科學研究的目的,有的則認為其純粹就是為了進行遊戲的目的;有人甚至認為自己所在世界的曆史上,一些劃時代的事件,或許就是由這些遊戲玩家促成的。
對於各自從本源世界進入‘真情實景’的方式,幾個人也有所不同。
有的是獨自一人在睡覺時,不論這個睡覺的時間是發生在什麼時辰,就會被詢問到是否要進入‘真情實景’;隻要是願意,就會被果體帶走;等遊戲結束之後,又會被送回原處,時間還是之前離去的時間;隻是此時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是被墊在身體下邊了,自己已然是赤參果體了。
‘會飛的大餅’,介紹了自己第一次進入‘真情實景’時的出醜經曆;當時他是獨自一人去旅遊,那一次、他到一景區的旅館開房間時,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候了;在輪到他辦理住宿時,那邊的客房就隻剩一個套間方了。
以他那會的想法,他倒是想直接把套間房定下來,雖然這有些花費高些,但貴在安全和獨自行動方便;不過,當時在他後邊還有幾人在排隊等著定房間呢,當即就有兩個大媽級的婦女和他商量,人家兩人希望和他合用那個套間房,隻要讓人家住裏間就行;出於與人方便的考慮,他就答應了。
在中午吃完飯後,他就在外間的床上穿著衣服午休了,這時他碰到了自己的第一次‘真情實景’經曆,然後他就出醜了;當時他從‘真情實景’中回歸後,一時還沒有回過神呢,就被房間內的驚呼聲給打斷了思路。
他是連忙的睜眼查看,才發現那兩個大媽正站在套房門外,吃驚的捂著嘴在看著他;他自己則是赤參果體的躺在床上,一身休閑裝被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邊;驚的他連忙拉過床上的浴巾把自己蓋上,同時嘴裏是一個勁的道歉。
那兩個大媽也沒有再多說,其中一個拽著另外一個趕緊進裏屋了。
他這邊通過精神力場空間看到,那兩個人進屋後都是忍不住的發笑了;其中一個對另外一個小聲說:“想不到還真有鬼脫衣這樣的情況,我剛才進屋時,他還是穿著衣服好端端的在那睡覺,你這後腳出去,他可就已經脫光光了;這前後頂多也就5秒鍾時間,他自己不可能脫得那麼快;你想想他的衣褲,可是被整齊的壓在身體下邊。”
另一個婦女笑著說:“我說呢,我還以為你之前是視而不見呢,連忙招手讓你過來看;不過你剛才的驚叫,可別嚇著人家了。”
那邊笑著接話說:“我如果不驚叫,等人家睜開眼睛後看到咱們,就該人家驚叫了,到時候,就該是咱們受驚嚇了。”
那邊‘會飛的大餅’,穿好衣服後自是要敲門道歉了;不過人家兩個大媽倒是表示諒解;知道他遇到‘鬼脫衣’了,並詢問他是否記得些睡著時的情況,他說“啥也不知道。”
其中一個大媽告訴他:“我剛從衛生間出來時,你還是好好的;她後腳出門去上衛生間,就發現你已經那樣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想故意也不可能那麼快的。不過你這種情況,以後出門時可一定要注意,最好去廟裏求個辟邪的物件,要不然有可能鬧誤會的。”
眾人聽了‘會飛的大餅’這番經曆後,都不免笑出聲來。
牛C和‘把時光留給自己’,是通過在‘遊戲倉’玩遊戲的時候,被帶入到‘真情實景’,他兩在進出‘真情實景’的時間上,也基本沒有時間差,不論是進入‘真情實景’多長時間,其進出的時間差幾近於零,因為他們離開‘真情實景’之後,還可以繼續接著玩其之前正在進行的遊戲倉遊戲;隻不過在遊戲倉遊戲的無縫對接上,會有些滯後,有些類似稍微一走神所產生的那種失誤。
而且雖然他們進入‘真情實景’時也是果體,但回歸遊戲倉後,他們的衣物是依然完好的穿在身上的;要不然,他們可就要難為了,畢竟在遊戲倉裏,可沒有空間讓他們在裏邊去更衣;遊戲倉外,可就是公共空間了,他們初開始可都是在遊戲廳裏的‘遊戲倉’內玩遊戲呢。
另外,也正是由於他們兩個在進出‘真情實景’時,不存在時間差,以至於他們至今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否是“真身也被帶入‘真情實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