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隻爭朝夕

在她們兩個開始向屋內觀察時,那個包裹徐然的光暈還沒有散去,徐然還是保持著閉眼、果體站立的姿勢;當光暈散去徐然落地之後,麵朝房門站立在屋內的地麵上的徐然,已經打開了自己的精神力場空間,他也立刻就發現了那兩個正從屋外向屋內窺視的婦女。

這讓徐然有些納悶、也有些意外,他本以為不會再出現的狀況居然又出現了;雖然不太明白這兩個婦女意欲何為,但他在不明就裏的情況下,他還真不便就此聲張,畢竟是男女有別呀。

如果是男人在外邊窺視,他倒是可以直接去解釋清楚,可在外邊窺視的是婦女,這讓他該從何說起呢;於是隻能再一次的裝作懵懂不知的樣子,在原地自然的轉過身來,他也不再邁步往床前走了,就那麼就站在原地,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先取過來自己的內衣穿上,然後再取過來自己的內褲、小心的穿上;接著開始穿毛皮外衣和外褲、靴子。

這到不是他要賣弄神通,特意向兩個婦女展示自己的超能力;實在是他知道身後的屋外、還有兩個婦女正在窺視自己呢,讓他光著皮股在屋內走到床邊,他確實感覺自己無法走的瀟灑自如,所以就索性站在原地了。

按說徐然可以不用再穿毛皮外衣和外褲的,隻憑這一身內衣再套上‘精神力護盾’,這天氣雖冷也是凍不著他的,不過他得顧忌到‘自己在村落裏進出時的觀瞻’,在隻穿一身內衣的情況下,遇到婦女時確實不夠雅觀。

大壯的媽媽在看到徐然已經套上內褲之後,就扭頭示意小芳的媽媽可以走了;而此時小芳的媽媽也正扭頭看她有沒有提示呢;見到小芳媽媽臉上的麵紅耳赤還沒有散去,大壯的媽媽禁不住的抿嘴而笑,同時也有些得意;她這次已經可以表現的相當淡定了,因為她知道徐然發現不了立在屋外的她們,也預期到了屋內該有的流程,所以察看時自然是從容不迫、胸有成竹了;而且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徐然的果體,自然是有了相當的定力,不至於讓自己窘的立刻就麵紅耳赤。

而小芳的媽媽雖然事先已經聽說過詳細經過,但對於自己這第一次參與進來,居然就能恰好遇上,也確實是有些意外;而且還是在如此近距離的範圍內去審視一個異性的果體,那心跳加速引起麵紅耳赤是免不了的;特別是當那光暈散去、徐然落地之後,她當時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徐然已經察覺到屋外有人了;那一會可是把她緊張壞了,要真是出現那種情況,她和大壯的媽媽就太尷尬了;好在徐然壓根就沒有抬眼往房門這邊細看,而是直接的轉身背向了房門。

不過在後來看到徐然穿內褲時,那種不自然的感覺再一次的湧上了她的腦中,她再次認為‘徐然很可能知道身後有人在窺視’,她之所以覺得徐然穿內褲的動作不自然,是覺得徐然的穿內褲動作顯得很生疏,不像其穿內衣時,顯得那麼流暢,這至少說明徐然平常並不習慣去這樣穿內褲。

帶著這種疑慮,在看到大壯媽媽示意‘該離開了’時,她也轉身離開了牆縫,同時對正轉身離開的大壯媽媽指了指拴門的繩子,大壯媽媽先還疑惑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是讓她把拴門的繩結解開’,她讚許的對著小芳媽媽一樹大拇指,接著輕手輕腳的去伸手解開繩結;然後保持安靜的與小芳媽媽快速離開。

也正好在這個時段沒有刮風,不存在在當她們解開繩結時,房門會立刻被吹開;不然的話,兩人還真不好意思就那樣去解開繩結、暴露自己。

在屋內的徐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猜測這兩人或許是擔心自己被關閉在屋內出不來,專門過來看看打算幫忙的,恰好又碰上自己是果體降臨,整得人家不方便和自己打招呼了。

過後這三個婦女私下裏聚在一起,詳細討論了這一次的觀察結果;可以確認的是,徐然憑空出現的位置和那堆衣褲的擺放位置無關。

在這次討論中,小芳媽媽也說出了‘懷疑徐然已經知道屋外有人在偷看’的想法,小芳媽媽能夠拿到台麵上說出來的理由,就是徐然穿內褲時的,那太不自然的舉動;至於當徐然剛落地時,由於注意到其身體特征上的些許不自然,從而讓小芳媽媽所產生的那種疑慮,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到台麵上來說,畢竟這可以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

對於小芳媽媽提出的懷疑論點,另外兩個婦女之前倒真還沒有注意到,大壯的媽媽已經是參與過兩次現場審核了,她也隻是認為徐然那種穿內褲的動作夠拽、有型,渾然沒有注意到‘其中透露出不自然的地方’;眼下這兩個婦女細想起來,確實感覺著好像有點像小芳媽媽說的那樣,禁不住的都覺得有點發窘。

小芳媽媽原本也隻是提出自己的疑慮,還指望著另兩個同伴能否定自己,讓自己心安呢,此刻看到另外兩個同伴已經認可了自己的觀點,讓她禁不住的感覺又有些麵紅耳赤了。

大壯的媽媽注意到小芳媽媽居然這時還能窘的麵紅耳赤,連忙寬慰著說:“你也別緊張,他也不一定就真得知道我們在看,我就沒有注意到你說的細節。”

她接著調笑的對小芳媽媽說:“我覺得我們還要再去看一次,這事要搞清楚。”

二虎媽媽被逗樂了,笑著說道:“就這都夠羞人了,你還敢去看?”

大壯媽媽一指小芳媽媽,大大咧咧的笑著說:“我這不是想寬慰人麼,其實我覺得不管他知不知道,隻要他當時沒說,那就是沒事了;我們也不要再自尋煩惱了,大不了以後不再去看就行了。

她這番話把另外兩個婦女都逗樂了,小芳媽媽是不好意思再說啥了,二虎媽媽則是笑著說大壯的媽媽:“原來你是還準備去看啊。”

在徐然這一期的十八天中,天氣最冷時的最低氣溫,得有個零下四十多度了,其最高氣溫也不會超過零下三十度;江麵冰層厚的地方,得有個800多毫米,冰層最薄的地方,其冰層厚度得有個600毫米;村民們抓魚時,是選擇在江中心、冰層最薄的地方開洞。

徐然的自我修煉方式,還是撐起那直徑1.5米的球狀‘精神力護盾’漂浮在空中,同時在護盾內脫去毛皮外衣、外褲;他白天在強化自己的‘精神力護盾’隔熱能力的同時,也沒有停止在江麵上練習禦力破洞的能力。

依照徐然當時的禦力擊打能力,在初開始冰層厚度小於200毫米時,經過一定次數的大力擊打之後,他可以在冰層上開出洞口來,當冰層厚度超過200毫米之後,他破起洞來就費力了;而隨著冰層的繼續增厚,他的禦力擊打次數即使再多,也已經對冰層無能為力了。

這裏邊有個說頭,徐然在練習禦力擊打冰麵時,他同時也在使用‘精神力護盾’把自己懸浮在空中,這本身也會耗費他大部分的禦物能力,因而他能調動起來的最大擊打力,並不是他可以調動的所有全部最大力量,如果放棄使用‘精神力護盾’站到冰麵上,他至少還能調動出比目前多4倍的力量。

隻是這‘冰原’的天氣是天寒地凍,他首先得保證自己不會受凍,而強化‘精神力護盾’的隔熱能力,才是他在‘冰原’的首要目的,徐然覺得係統安排這樣的‘真情實景’場景,就是為了鍛煉玩家的預防寒冷的能力;所以他不可能隻為了練習破冰開洞,而放棄練習‘精神力護盾’。

對於無法憑借本身力量在冰層上開洞,徐然有一個變通的辦法;他先找一塊十幾公斤重的大石塊,然後通過‘精神力禦物’讓大石塊反複砸向冰麵,當冰麵厚度被破損到自己可以擊穿的厚度之內時,再禦力去直接擊打;當清理出自己需要的抓魚洞口之後,他就不再借助於大石塊了,他是一邊直接使用兩個‘精神力繩套’從江中抓魚,一邊在一旁禦力、一次次的大力擊打冰麵。

這時候,江麵冰層是否能被開出洞口就無關緊要了,徐然練習的是擊打的力量和速度,能不能把冰層洞穿反倒並不重要。

8月20日的這一期‘冰原’十八天下來,他的最大力擊打覆蓋範圍,已經降到了直徑150毫米的範圍。

……

現實世界的8月21日和8月22日這兩天,徐然的‘真情實景’任務還是在冰原中度過的,在他這兩次降臨小木屋時,沒有再碰到有人觀光的情況。

在8月21日的這十八天‘冰原’曆程中,當地的氣溫沒有再繼續下降,基本就維持在零下三十至四十度之間,江麵上的冰層是繼續增厚了,最厚的地方能有個1米,最薄的地方也有個800毫米。

在8月22日的這十八天‘冰原’曆程中,當地氣溫開始回升了,當徐然在這一期結束的時候,當地氣溫已經基本維持在零下二十至零下三十度之間。

徐然破冰開洞的最大擊打覆蓋範圍,這時已經降到了直徑100毫米;他現在擊打速度已經比之前快了不少,擊打頻率也比以前提高了不少,雖然目前的冰層還是太厚,他還不能獨力擊破,但他覺得,如果讓他在厚度300毫米左右的冰層上獨力開洞,對他應該不算是難事了。

至於現在同時使用兩個‘精神力繩套’在江中抓魚,雖然還不能像同時使用自己的兩隻手那樣稱心如意,但他覺得也相去不遠了;他現在特意在水中使用‘精神力繩套’去抓相距甚遠的魚時,他也能自如的把‘精神力繩套’,快速、準確的移動到魚兒將要遊動到的位置;就像一開始對‘繩套’進行微調的效果那樣,緊接著就可以直接收緊‘繩套’抓魚。

之所以說還不能完全做到像使用自己的兩隻手一樣稱心如意,是因為我們兩隻手在做很多動作時,已經是熟練到全憑條件反射就可以做到,完全不需要經大腦再去細致思考和定位了;而他現在使用‘精神力繩套’時,還得全憑大腦去定位和指令,比起神經係統的條件反射還是有些差距,徐然的目標,就是要盡可能的去減少這其中的差距。

在8月22日的這一期十八天結束之前,徐然又把中級棍術教給了他的三個徒弟;按照徐然個人的練武經曆,每次都是等到初級技法達到100%熟練度之後,才接著去學習相應的中級技法;可在這裏的條件卻不允許,徐然已經知道這裏的氣候狀況,這裏也有四季之分,隻是冬季時間相對的較長而已,而自己的這次‘真情實景’任務,既然被冠名為‘冰原’,想必當冬季結束時,自己就勢必得離開此地;所以從時間上來說,徐然等不及他們按部就班的學習。

再一個,在‘夢境遊戲’中練習武技時,可以有與自己條件相當的對手、做為陪練,而這裏的三個孩子由於年齡段及性別的差異,體能上就存在相當的差距,對練起來時就不容易協調配合;因而也就不容易通過對練,來提高他們武技的熟練度。

所以徐然采取的對策就是:當他們初級武技具有一定的熟練度時,教給他們相應的中級武技技法,至於他們目前能夠理解和掌握多少,就看各人的造化了;天分固然很重要,但勤學好問也是必不可少的。

徐然所能采取的態度就是:哪怕他們目前領會不了許多,但自己已經把基本動作和組合動作的要領,都講解給他們了,以後他們就可以自己去花費時間和精力,去領悟和摸索了;至於能夠悟透多少,仍然是看各人的造化。

在這三個徒弟中,進步的最快、領悟的最多的,還就是小芳;徐然教授他們中級棍法,其時機上的選擇也是參考了小芳對初級棍法的掌握程度;至於另外兩個男徒弟,目前對初級棍法還練習的不到位,按說是不合適立刻學習中級棍法的。

可徐然也要考慮到人情世故啊,小村落就沒有幾個人,如果隻教授小芳中級棍法,其他徒弟、甚至徒弟的家裏人一定會心生不滿;他自己倒是不怕,可這對小芳就不利了;所以他隻能選擇一視同仁;還是那句話,最後能學成多少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而之所以要抓緊時間去教授小芳中級棍法,那是考慮到當地的氣溫已經開始回升,他能夠停留在‘冰原‘的時間不會很長了,而徐然又想盡可能多的把武技都教授給徒弟們,所以就隻能擇優施教了;這樣做的期望值是:哪怕以後隻有小芳多學到了武技,她也可以傳授給自己的師兄或者徒弟,有利於門派的發揚光大。

8月23日,是徐然又一次必須經曆‘強製任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