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文化啟迪

在其中一次捕獵羚羊的過程中,有四隻羔羊被徐然特意的保留了下來;徐然考慮著這正好可以教原始人學會畜牧了;徐然在放羊基地也見識過養羊,正好可以指導原始人如何養羊;而這片森林區域,草資源也茂盛,喂養羊即方便、也現實,可以為原始部落提供新的食物來源。

為了防備那些猛禽對羊的襲擊,徐然專門教導原始人用磚砌了一個羊圈,羊圈頂用粗木棍做骨架,橫搭在羊圈的山牆上,上邊再鋪上樹枝、樹葉,即起到阻擋視線的作用,又可以為羊圈起到一定的調節溫度的作用。

可惜沒有釘子,要不然徐然可以著手把羊圈建造成瓦屋麵結構了;而在這裏組織原始人燒些瓦,對徐然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如果能給羊圈鋪上瓦,就可以防雨了。

可惜這裏是百廢待興,徐然空有一肚子想法,也得考慮落實的可行性。

像那些用作羊圈屋梁的粗木棍,如果有鋸的話,截取起來很簡單,這種勞作原始人就可以獨立完成;可徐然現在隻能使用自己的‘精神力禦物能力’,來把粗木棍截取成自己所需要的長度。

對徐然來說,這事也簡單,他隻需要在粗木棍的一定部位用火點燃,然後控製著火焰不讓其燃燒過界;當木棍被燒斷後、就得到了自己需要的木棍長度。

可這個方法不具有推廣性,基本無助於原始部落自身的發展;隻是這種工藝對徐然來說,又算是一種‘精神力禦物功法’。

對於原始人的文化啟蒙,徐然也是刻意的下了些功夫,教他們認識和書寫華夏文,說華夏語;原始部落由於原本的詞彙量有限,所以他們平常用於交流的語言並不是太多,因而當他們接觸起華夏語時,也接受的快;而且他們本身又願意學會大神所使用的語言,因而他們學習華夏語的主觀能動性都非常的高,目前使用簡單的華夏語交流,對他們已經都不是問題了。

至於識字方麵,那些兒童倒是比那些成年男女認識的多些;徐然教授他們文字的時候,也是因地製宜,所教授的文字,是優先選擇他們日常語言中要說到的,或者日常生活中要接觸到的;像那些林中的獸類,徐然如果認識,就直接按照自己知道的名字、教授給原始人,如果他不知道,就按照原始人原本的稱呼,用華夏文的同音字來標注,這樣也方便原始人記憶。

在數字計量方麵,徐然是教授原始人阿拉伯數字;目前那些原始人兒童,都可以用阿拉伯數字數到100了;徐然已經開始教授他們個位數的加法。

至於那些成年男女,目前能數到100的還不多,但大家是都很努力,學習的熱情也高;徐然覺得,那些成年人之所以學習的效率比兒童們低,可能還是他們的記憶力、以及接受新東西的靈動性,不如這些兒童。

對於這些兒童,徐然也開始有意識的教授他們基本的棍法招式;這一是為了讓他們可以強身健體,再一個也是為了讓他們能學會一門武技;雖然他們部落目前沒有外部的人類敵人,但有了武技在對付起野獸時,也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當然,讓他們憑借這樣的武技去對付大體型的恐龍,那是想也不用想,肯定不是對手,畢竟雙方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但有一身武技,至少可以讓他們的身手矯健些;而且如果有一身武技,徐然覺得讓他們單獨對付隻狼、或者群毆一隻老虎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那些成年男子在聽說這個棍法屬於一門武技,並且可以使得他們在對付小型猛獸的時候,增添勝算,也都十分的感興趣;他們拘泥於部落的傳統習慣,不好意思直接向徐然提出,就在捕獵回來的休息時間,讓那些兒童們演練,以便他們在一旁模仿;雖然暫時的對棍法莫名其妙,但他們對大神是百分之百的信賴的,隻要大神說了這是有用的武技,他們就絕不會懷疑的。

徐然看到已經調動起他們的熱情後,就明確的告訴他們,隻要他們想學,就必須能夠數數到一百,隻要滿足這個條件,不論男女,到時候徐然會一並教授;這還真煽起了這些成年人的學習熱情,很多男女在晚上休息時,還在背誦那些阿拉伯數字。

對於原始部落的思想道德,徐然不想進行強製的灌輸;因而沒有刻意的引入什麼理念,徐然希望原始部落能夠按照他們想要的模式,去自我發展;畢竟自己的思想理念與原始人的比較起來,代溝太大;自己認為合適的東西,也許就根本不符合原始部落的實際情況,不符合原始部落的發展規律。

不過雖然是采取的不幹涉態度,徐然碰到感興趣的問題時,也還是喜歡和原始部落的人探討和交流,傾聽他們對事物的看法,去了解他們的思維模式。

當在捕獵的時候,原始部落的首領,就是徐然喜歡傾談的對象;徐然感覺到這個首領比起其他的男性更有思想,考慮問題會更多、更深入,明顯的是一個肯動腦子的人;徐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由於這個長處,才被選定為部落首領的。

徐然現在也知道了,這個部落的首領不是世襲的,當上一任首領老邁體衰、或者死亡時;新首領會在那些男性成員中被重新推舉,這期間也可以由上一任首領提名繼承人,但這個提名僅僅是個參考,還得經過其他的男性成員表決認同。

當回到自己的洞府內的時候,‘清風’和‘明月’就是徐然喜歡的交流對象;兩女不僅溫柔體貼,而且也能夠和徐然談思想;對於部落的一些細節習慣,徐然在和部落首領交談時,由於顧忌到雙方的所處角度,徐然有時候會覺得有些話無法問出口;但和‘清風’、‘明月’在一起時,由於已經是一家人的關係了,徐然是無所不問;‘清風’和‘明月’也是知無不言,畢竟對大神來說,這些都無需隱瞞麼,兩女也就沒有設防的概念。

因此徐然也特別的喜歡和她們兩個交流,彼此對於一些想不透的問題,大家都會拿出來互相討論;彼此說出自己的看法,可以說的上是相談甚歡;這也讓三方都有一種遇到知音的感覺,這個感覺很奇妙。

特別是對於‘清風’和‘明月’來說,以前她們在晚上通常是吃了就睡,平常遇到想不通和想不明白的問題,也是直接就擱置不理,不再關注;而如今卻可以與人相談、有人解惑了,這對於充滿求知欲的她們,這種感覺是太舒坦了。

盡管有時候大神也回答不了她們的困惑,但至少讓大神明白她們所思考的深度了;光這份不凡的成就感,就讓她們很是心情愉悅;也讓她們和徐然的感情交流,得到了進一步的升華;互相都覺得當自己吐露心聲時,有了忠實的聽眾,這就是知己了。

在確認‘清風’和‘明月’懷孕後,徐然就不再和她們發生腥關係了;徐然這是考慮到要盡量的保護好肚子裏邊的小生命;兩女倒是勸徐然不用顧忌,畢竟原始人在這方麵也有她們的經驗,人家認為隻要不是在肚子很大時做運動,對肚子裏的孩子是都不會有問題的;不過兩女的提議都被徐然給否定了,徐然是要充分的做好安全保護工作。

於是呢,當漫漫長夜不知該如何消遣時,徐然或者是和兩女談心,或者是給兩女講故事;要說這講故事,一開始可真是難為徐然了;講什麼故事合適呢,雙方世界的時代背景相差的太大,自己所講的故事人家能聽的懂麼;徐然有講故事的念頭,也是考慮著一旦將來自己的孩子出生後,總得讓他們的媽媽給講些故事聽吧。

而當他頭一次信心滿滿的、誇口要給兩女講故事時,才突然發覺自己真不知道該從何講起了;可當時看著兩女興致勃勃的期待眼神,徐然是刹不住車了;在考慮再三後,他講了一個在自己現實世界裏也屬於幻想的故事——周星馳的《月光寶盒》。

這個片子徐然挺喜歡,也覺得很經典;他本意隻是作為好聽的故事講給兩女,而且還可以實話告訴兩女,那是自己世界的幻想故事,不至於錯誤的誤導兩女。

不過當他講完時,他發覺兩女都是強忍著眼淚、沒有讓自己哭出來;徐然就知道這是兩女被感動上了;徐然想讓兩女睡覺,可兩女這時是完全的沒有睡意;畢竟故事還沒有個圓滿的結尾,兩女都是急切的打聽後邊發生的事情,這讓徐然如何解釋的清楚;原本影片是留了個懸念,讓觀眾自己去腦補的,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拒絕腦補、一定要從徐然這裏獲得滿意的答案。

徐然無奈,他又不想隨便忽悠兩句去應付兩女,而且即使他想胡亂的應付兩句,也不一定能夠打發得了兩女;畢竟想給出個滿意的答案,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這就像我們有時候、給小孩子講故事,在咱們看來故事是已經結束了;但在較真的小朋友看來,故事還沒有交代的清清楚楚,所以還得繼續往下講;其實細說起來,或許那些小朋友才是對的,萬事是都應該有個準確的結尾,而不是讓我們自己隨便的腦補一下後,就自己給自己忽悠個結尾了。

此時的徐然,無奈之中那就繼續延伸故事吧,於是,徐然又接著講了《月光寶盒》的姐妹篇——《大聖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