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局的M組,是在5月15日成立的;黃瑪麗安排的對那兩個販毒頭目的跟蹤拍照,是從5月16日就開始了;可惜的是,後來才從紐市警方處獲悉,“超人”在5月12日,就同時把這後兩個視頻發給了他們;應該也是提前錄製好了;隻是在等著警方公布了對強尼團夥的抓捕信息後,才隨即發給了警方。
而紐市警方當時出於保密的心裏,並沒有主動告知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所以黃瑪麗是隻能鬱悶加無奈了;盡管她做出了最合適的安排;可惜是天時不利,已經不趕趟了。
紐市的法官和陪審團對強尼團夥的宣判,在6月初就進行完了;之所以能進行的這麼快,還是由於警方搜集的證據非常詳實,也使得強尼團夥成員辯無可辯無從抵賴。
當中情局的人在監獄裏向正在服刑的強尼,展示了“超人”提供的視頻片段後,連在法庭上麵對法官和陪審團宣判他有罪並判其入獄60年時,都能麵無表情表現的很硬紮的強尼;當時的麵部表情那是極度的變幻:先是迷茫,繼而巨震,然後是崩潰的大哭。
當強尼的情緒稍微冷靜點時,中情局的人員問他:“你知道是什麼情況麼?”
強尼情緒激動的回答:“我還以為那隻是一場夢,沒有想到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活該我進監獄。”
當中情局的人員繼續向他詢問:“能說說到底是咋麼發生的麼?”
強尼長考了很長時間,隨後表現出充滿無限沮喪的沉默;也不知他到底想明白沒有,他沒有再回答中情局人員的任何提問。
……
在紐市警方緝拿這三個販毒團夥期間;也出現了一個讓“超人”團隊即感到意外又感到糾結的情況。
由於沒有市場貨物的缺失,導致很多癮君子精神狂躁,紛紛跑上街頭,各種犯罪事件頻發,看守所都裝不下了。
因而對於下一步,是否還要繼續去懲治在紐市販毒的毒販,完成他們把紐市打造成,沒有毒品存在空間的國際都市的既定目標,“超人”團隊的三個成員都很迷茫。
朱麗葉為此還專門給孔秀英,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向孔秀英介紹了目前麵臨的窘境,希望孔秀英給幫忙出出主意。
朱麗葉之所以會給孔秀英細說這些事,是因為她覺得,孔秀英是和她們屬於一個層次的人;能理解她所絮叨的這些,也有給她們出主意的能力;她現在還真想不出,還能再去找誰,來討論這個問題。
那個從首飾店裏竊得珠寶首飾的“小偷”,應該是和她們屬於一個層次的;可那“小偷”的人品朱麗葉是根本相不中的;即使有可能,她也不屑於去和“小偷”討論這個高尚的問題;何況“超人”團隊雖然也對“小偷”進行過追查,目前也是毫無頭緒。
“超人”團隊的三個成員,在團隊中地位是平等的,不存在誰是領導;但他們有團隊的章程,大家都可以闡述自己的意見,當有人提出倡議需要團隊做出集體行動時,就投票決定,少數服從多數。
孔秀英給朱麗葉是這樣回複的,建議她們可以從“幫助癮君子戒毒”,和“打擊毒品販子”兩方麵著手;癮君子應該是有想戒毒的,不過一般人沒有毅力的話是很難戒掉毒癮的;如果“超人”團隊有這個能力,就可以做這個善事。而對於那些無心戒毒的,那打擊毒販對這些人造成的影響,就不必考慮;這些人如果有違法行為,自可用由警方去處理。
這樣一來,從道義上講“超人”團隊就不會背負心裏壓力。
朱麗葉覺得這個法子還真是不錯;和其他兩個人一說,人家也覺得是個好主意。
至於說到有沒有能力幫人戒毒,那個懂得催眠術的湯姆說:“這太沒有壓力了,找機會一試就知道了,雖然我還沒有幫人戒過毒,但道理上我明白,絕不會存在問題的。”
朱麗葉和另外一個成員,也都相信這事對湯姆應該不是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該如何才能施展自己的戒毒能力呢;湯姆雖然開的是心裏診所,可並沒有戒毒的資質;即使他的戒毒能力很強大,可如果沒有資質,那他是沒有行醫資格的;如果想非法行醫,那是急著招警察上門,給自己找麻煩呢。
隨後幾天,三個人在有空時就開始進行市場調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