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 癡心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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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秉隨驚的瞠目結舌,這種謊也可以隨便撒的嗎?

關鍵是好像那個叫傅寒的好像還當了真,當即叫服務員進來點了一個精品果盤。

果盤上來之後,蘇璃雪吃上了新鮮可口的水果,情緒真的好了很多。

“你怎麼跟過來了?”蘇璃雪一邊吃著水果把腮幫著塞的滿滿的,一邊跟傅景寒說著話。

傅景寒看見橘子的汁液從她唇角流下來,抽了兩張紙巾給她擦了擦,給出四個字的回複。

“婦唱夫隨。”

陳秉隨端著茶杯納罕,這人的情商怎麼突然提高了,嘴巴也變甜了,是不是參加了什麼函授追女孩兒補習班?

“家裏那麼多事,你工作那麼忙,不老實在京都待著,跑這裏幹嘛啊?”

傅景寒冷哼一聲,“你也知道家裏事情多我工作忙,為什麼還要跑出來?”

“因為、因為……”

蘇璃雪想起來那個墨楓,悲傷從唇角溢出來,咧開嘴,又想哭。

她喜歡了七年的男人啊,七年啊!

最美好的青春都葬送在他的身上了!

“又想吃什麼,直接說,別給我哭咧咧的!”傅景寒又伸手抽出兩張紙巾,給她擦了擦鼻涕。

蘇璃雪紅著眼睛沒有說話,一直沉默到這頓飯結束。

她和林琳本來商量著吃過飯要去男模餐廳的,因為傅景寒的到來這件事不得不擱淺。

她見傅景寒實在是疲憊,便帶他去房間休息。

林琳被陳秉隨拉去見朋友。

蘇璃雪躺在酒店的房間重溫了一下墨楓以前的唱歌視頻,越來越難受,最後又情不自禁的哭了一場。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被子,懷裏還抱著墨楓簽名的唱片,傅景寒肯定是看到這張唱片的,但是他什麼也沒說,甚至沒有把它拿過來扔進垃圾桶。

他不知道去了哪裏,客房裏靜悄悄的,夕陽西下,太陽散發著身上所剩不多的能量,房間裏一片黯淡,蘇璃雪坐在床上,望著逐漸沉下去的落日,有種末日要來臨的蒼涼之感。

她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想到自己即將逝去的愛發出長長一聲歎息。

剛要下床,外麵響起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篤篤~篤,篤篤~篤。”兩短一長,顯得十分有禮貌。

“誰呀?”

蘇璃雪沙啞著聲音喊了一句,吸吸鼻子,趿拉著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去開門。

門外站著林琳,她皺著眉頭,緊繃著唇角,一臉慍色。

“怎麼這是?”

林琳沒有說話,氣囔囔的走進來,一屁股坐在蘇璃雪的床上。

蘇璃雪走過來看著她,“跟陳律師吵架啦?”

林琳噌的一下仰起頭,像是倒豆子似的數落著陳秉隨的不是。

“硬拉著我去見他朋友也就罷了,你知道他怎麼向他同學介紹我嗎,他說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蘇璃雪笑了笑,“可能是他太愛你了,急著跟你確立關係。”

“關鍵是當時還有你那個朋友喬秉章在場。”

蘇璃雪一驚,“大牛?”

“嗯,就是他。喬先生不是做旅遊的嗎,他來這邊帶團。正好他和陳秉隨那個朋友也認識,我們就聚在一起說了會兒話。”

“喬先生還沒說跟我認識好多年了,陳秉隨那個混蛋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樣,說我是他的女人,讓喬先生不要對我有所幻想,就算有幻想也沒用,因為我馬上就要跟他結婚了。”

“你不知道當時喬先生窘成了什麼樣,我都替他尷尬的慌,真是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以前沒覺得陳秉隨這麼霸道,他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林琳一直在數落著陳秉隨的不是,蘇璃雪卻在思考著另一個問題。

那天她和林琳跟大牛在咖啡廳偶遇後,沒過兩天,大牛就給她打電話,拐著彎打聽林琳的訊息。

她和林琳突然決定來花城,她也告訴了大牛。

怎麼就這麼巧,他們剛來,他就來這邊帶團!

“偶像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蘇璃雪恍然驚醒,“啊,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徹底跟陳秉隨說清楚,管他傷心不傷心難過不難過,反正我得跟他說清楚!”林琳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似的,恨恨的說。

蘇璃雪認同的點點頭,“如果你不喜歡他,是該說清楚!”

“對了,你們在哪碰到的大牛,分開後,知道他去哪了嗎?”

林琳蹙起眉頭,“他帶團來這邊,應該是陪客人去景點了吧,我們在茶樓碰見的時候,他沒說,我也沒問。”

蘇璃雪沉默片刻,緩緩抬起頭,“橋秉隨對你一見鍾情過,你知道嗎?”

林琳怔了怔,繼而笑了笑。

“偶像你別開玩笑了,我跟他統共沒見過幾次麵,他怎麼會對我一見鍾情?這也太扯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那年雲頂小鎮剛建成,你和你父母去那邊旅遊,你去看他表演,我介紹你們認識,還開了你們幾句玩笑,你肯定沒往心裏去,但我知道當了真。”

林琳像是聽離奇故事似的,一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又被這裏麵的情節震懾住的樣子。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麼久了,他估計早就忘了!”

蘇璃雪歎了口氣,她也希望大牛能忘了那點情緣,過好自己的生活。

可是那年見過林琳之後,他就不顧家人的反對搬到了京都,頂著各方巨大的壓力白手起家,為此,家裏人差點跟他決裂。

不管誰給他介紹對象,他都隻是出於禮貌走一下過場,過場完就把對方刪了。

蘇璃雪記得很清楚,有次她回雲頂村,晚上跟大牛喝酒,兩人都有些喝多了。

大牛主動跟她提起林琳,當時她取笑他。

“人家林琳是個城市姑娘,要工作有工作,要長相有長相,要學曆有學曆,憑什麼跟你一個鄉巴佬?”

她還罵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大牛當時顯得特別失落,像是被二百斤的大鐵球狠狠擊了一下,整個人都是蔫兒的。

“就沒有一點辦法了?”他苦著一張大黑臉不死心的問。

她端著酒杯吃吃笑了笑,繼續逗他:“除非你有本事把戶遷到城市,坐擁千萬資產,皮膚白一點,人帥一點,尚能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