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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璃雪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傅景寒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蘇璃雪看了一眼林琳給她發的信息,把手機放進衣兜裏。
“公司有點事,我過去處理一下,你好好輸液,中午我過來接你回家!”
傅景寒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去吧去吧,把自己累死了,我正好再娶一個聽話的。”
蘇璃雪勾唇笑了笑,轉身走出病房。
她一從病房出來,馬上給林琳打電話,“你剛才說什麼,有人要跳樓?誰要跳樓,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怎樣我也不太清楚,聽說保安非法拘禁了一個女員工,不給女員工吃喝,保安過去之後,雙方爭執起來,然後,然後……”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蘇璃雪掛了電話,沒顧得上叫易飛送,自己開車去了傅氏。
傅氏大樓外麵圍了很多人,大家都仰頭看著樓上。
十八樓的窗戶上坐著一個女人,女人披頭散發,一邊嚷嚷著傅景寒侵害了她,一邊罵傅氏沒一個好東西。
蘇璃雪把車停在大樓外麵,剛一出去,林琳就跑過來抓住她的胳膊,“偶像我想起來了,這個女人就是我給你說那個外圍女,那天在酒店,就是她挽著傅總的胳膊!”
蘇璃雪抬頭望樓上望了一眼,“戲真多!”
然後撥開圍觀的人群大步走進去,乘坐電梯上了十八樓。
她咣一下踹開一個房間的門,裏麵正鬧成一片,看見她進來,馬上安靜下來。
“蘇總你可算來了,這個女人她、她……”
蘇璃雪打斷保安隊長,目光越過他看向窗台上的女人,冷冷道:“讓她跳,不跳把她給我推下去!”
在場的人均瞪大了眼,把人關起來也是違法,這要把人推下去不是故意殺人嗎?
“蘇總我知道你現在在氣頭上,但是……”
“沒人敢推是吧,我推!”
蘇璃雪撥開當在前麵的保安隊長,徑直朝女人走過去。
她抓住女人的胳膊,暗中向外用力。
女人快嚇死了,嗷嗷大叫。
她隻是想嚇唬嚇唬那些保安,沒想著真去死。
“蘇璃雪你放開我,你個狠毒的女人,你放開我……”
蘇璃雪一鬆開她,她馬上從窗戶上下來,且把窗戶關的死死的。
蘇璃雪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不是要跳樓嗎,怎麼不跳了?”
女人咬著嘴唇瞪著蘇璃雪,這個女人是魔鬼嗎?
她已經夠狠的了,這個女人比她還狠!
蘇璃雪彎腰抓住她的衣領,陰沉沉的說:“在我麵前撒潑鬥狠,你還不夠道行!”
“來人,把她送到我辦公室,我有事問她!”
幾分鍾後,蘇璃雪回到總裁辦公室,女人也被押到這裏。
“你們都出去!”蘇璃雪對保安們說。
保安隊長:“還是別了吧,萬一這個女人再發瘋,我們能第一時間保護蘇總!”
蘇璃雪冷眼瞪過去,“等著你們保護,黃花菜都涼了!”
“每個人都有,馬上負重五公裏跑,俯臥撐二百個。以後每天上崗都按這個強度訓練,快去!”
“啊?!!”
“啊什麼啊,快走快走!”
保安隊長看出蘇璃雪現在心情不佳,趕緊帶著他的屬離開總裁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隻剩下蘇璃雪和那個女人。
蘇璃雪狠拍了一下桌子,瞪著那個女人,“還不招?”
女人心裏素質強大,經曆剛才驚險一幕之後,很快鎮定下來。
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翹起腿,“你讓我招什麼?”
她狐媚樣惹惱了蘇璃雪,她快步走過去,抓住女人的頭發,把她推到牆上,掏出腰刀,二話不說在她臉上刺了一刀,汩汩的鮮血順著女人的臉頰往下流。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蘇寧寧派你過來不就是看中你會演戲嗎,再給我演,看我能不能殺了你!”
“你殺啊,堂堂傅氏夫人公然殺人,知法犯法,我死了,你也沒好果子吃!”
蘇璃雪懶得給她廢話,歘又一刀過去,直割女人的脖子。
女人徹底嚇傻了。
她真敢!
她真的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女人被割了脖子以後頓時覺得渾身無力,呼吸困難,好像馬上要死的感覺。
她這次是真的怕了。
“快,快給我叫救護車!”她看著手上大片的血,翻著眼皮,有氣無力道。
蘇璃雪冷哼一聲,“招不招?”
“招,我都招!”
幾分鍾後,蘇璃雪給女人傷口處塗了些自製金瘡藥,藥一塗上去,馬上止住了流血。
其實蘇璃雪剛才那一刀根本沒傷到女人的大動脈,她隻是為了嚇唬效果,故意讓血的流勢更猛一些而已。
“說吧,誰派你來的?”
女人用毛巾捂著脖子,“你不是都知道嗎,還問!”
蘇璃雪懶得跟她計較,又問:“蘇寧寧現在在哪?”
“出國了。”
“哪國?”
“M國。”
“你跟她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她給我錢,我替她辦事,就這!”
蘇璃雪墨黑的重瞳眯了眯,停頓了片刻,“你是怎樣認識傅景寒的?”
女人一怔,繼而哈哈大笑。
“你終於開始在意這個了。”
她身體湊過去,低聲對蘇璃雪說:“你老公是不是不行,我脫光衣服躺在他身邊,他都能把我推開,這種男人要麼不行,要麼有病。女人得不到幸福,守著金山銀山有什麼用?你跟他離婚,姐姐我幫你介紹個高大威猛的!”
女人這一番話說出來,基本坐實了她外圍女的本質。
蘇寧寧的手段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拙劣,請人演戲都不舍得請些高大上檔次的。
“把傅景寒送你的寶馬車還回來!”
女人怔住,“什麼寶馬車,傅景寒什麼時候送過我寶馬車?”
蘇璃雪舉起腰刀,惡狠狠道:“還不說實話?”
女人抓住她的手,“你先別生氣,你總得把事情說清楚再給我扣帽子吧,什麼寶馬車,你老公那麼摳門,怎麼舍得送我寶馬?”
蘇璃雪用最最簡單的語言把林琳目睹的事情說了一遍。
女人聽完,臉色一沉,“快別提那檔子事了,那天簡直是我職業生涯中的恥辱!”
那天傅景寒喝醉了,本以為有機可趁,可以撈一筆,結果,不但沒有計劃成功,反而挨了一頓打。
“寶馬鑰匙是老娘自己的,你休想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