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雪咽下最後一口米飯,“我心如明月,坦坦蕩蕩,從來不說話假話,你偏要咒自己死我也沒辦法,我吃好了,今晚謝絕同床,晚安!”
她把用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瞪了傅景寒一眼,回了臥室。
趙言有點看不下去傅景寒跟蘇璃雪的相處模式,吐槽道,“少爺你這樣不行啊,明明很在乎少奶奶你怎麼不說呢?少奶奶是女人,應該嗬護,寵愛,而不是總是跟她對著幹。”
傅景寒眸光一轉,“你又懂了?”
趙言馬上笑著揮揮手,“不懂不懂,我就隨便說說。”
蘇璃雪回了房間,想著用電話線給電腦聯網,聯係一下池初,了解了解外界情況。
好容易整好了接頭,傅景寒的聲音從門外飄進來,“別浪費時間,沒用!”
蘇璃雪拿著那根電話線向後拽了拽……電話線也被人拔了。
她打開房門,衝著門外走來走去,說是運動消食,實則在監控她一切的傅景寒說:“你不要以為救了我就可以掌控我的一切,我遲早會出去麵對我該麵對的,你總不能把當金絲鳥一直關著。”
傅景寒走過來,望著她沉思片刻,然後珍重道:“我把我的所有都給你,你放棄現在所做的一切。”
這個交易來的有點快,蘇璃雪有點懵。
她困頓的眨眨眼,“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想撿大便宜麼,傅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你坐!”
蘇璃雪睜大了眼,“傅景寒你瘋啦?”
放棄自己的所有,隻希望她能安穩下來。
“我一直不都是瘋子麼?如果有一天,我必須放棄這一切,我希望你能來取代我。”傅景寒說的很認真,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蘇璃雪伸手在他額頭摸了下,嘀咕著:“沒發燒,怎麼淨說胡說?”
她的手放在他額上,他感到一抹清涼,像是溪水輕輕撫過他的額間。
他貪戀的抓住她的手,清冷的眸子望向她的瞳仁深處,“願不願意?”
蘇璃雪甩開他的手:“當然……不願意!”
“人人都以為我蘇璃雪貪財愛錢,但你們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錢嗎,因為我想建設雲頂村,改變雲頂村的現貌。”
“傅氏總裁這個位置雖然誘人,卻不是我想要的,我畢生的夢想就是想要為雲頂村正名,讓它變成一個美麗富饒的村子,裏麵的人能吃飽飯,住上寬敞明亮的大房子,孩子有學上,病人能得到醫治,老人能頤享天年……”
她很少向人透漏這些,今晚也是看在傅景寒對她真誠的份上,她才跟他說幾句心裏話。
她說的那麼認真,他卻像是聽了笑話一樣笑了起來。
“異想天開!”
蘇璃雪咬了咬唇,“你也不看好我?”
“不是不看好你,是我沒辦法看好你,知道建立雲頂村的主導者是誰嗎,盛庭深的父親。”
“當年財團混戰,盛家獨占鼇頭,打敗了數十家與他觀念相左的財閥,把那些失敗者趕到雲頂村。如今盛庭深繼任北州州長,你覺得他會違背他父親的意願打他們盛家自己的臉嗎?”
蘇璃雪聽的一怔一怔,怪不得競選的時候,一說雲頂村,盛庭深就打斷她,原來他們盛家才是導致雲頂村現狀的始作俑者。
“原來如此。”她眉頭擰在一起,囁嚅著。
傅景寒“啪”的拍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別整天想著有的沒的,好好抱緊我的大腿,把我哄高興了,等我死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蘇璃雪在他胳膊上狠擰了一把,“呸呸呸,你這人今晚怎麼回事,怎麼動不動就死不死的?你沒聽人說過嗎,禍害遺千年,你壞事做絕懟天懟地,肯定長命百歲!”
傅景寒長臂一伸,把她勾在懷裏,下巴抵上她的肩膀,“我也不想死,我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蘇璃雪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傷感的傅景寒,她本想把他推開的,最後卻改成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別人如果對你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就當他們是放屁,聽聽就算。”
她以為是剛才那個女人也就是傅景寒的姑姑,對他一陣罵,才讓他變得這麼消極,所以極力往這方麵勸著他。
“除了你,我不會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說著,他開始動.情的吻她的脖子。
喂,我隻是在勸慰你,並不是想跟你親昵!
她用力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動,隻能在言語上碾壓。
“吃飯的時候我嚴正表明了,今晚謝絕同床,所以,傅先生,請自重!”
“我們不同床,可以同沙發,同浴缸,窗台也可以……”
傅景寒說著一把把她抱起來,蘇璃雪捶他,壓著聲音說:“你別亂來,我大姨媽還沒走。”
“沒關係,我……”
傅景寒在蘇璃雪耳邊說了一句話,蘇璃雪羞的滿臉通紅,“去死,你個大變態!”
傅景寒把她抱回房間,就在蘇璃雪覺得今晚難逃一劫的時候,轉身去關門的傅景寒,扶著房門緩緩蹲下。
“看,用力太大,大腦缺氧了吧?”
蘇璃雪起身想要過去把他扶起來,傅景寒突然像是猛獸一把撲向她,把她撲倒在床上。
雙手掐著她的脖子,牙齒在她身上一頓亂咬。
“傅景寒你怎麼了,你弄疼我了,快放開我……”
此時的傅景寒聽不懂人話,像是吸血鬼一般,猙獰著麵容,露出瘮人的獠牙,眼底一片赤紅,所見血肉之處,必須咬壞咬爛!
傅景寒的手像是一隻生性凶猛的蟒蛇,緊緊纏著蘇璃雪的脖子,蘇璃雪看他的樣子,知道他多半是發病了!
她下意識的去拿銀針,摸了摸腰間,才發現銀針沒帶在身上。
她想推開傅景寒,想讓冷靜一些,但是沒用,傅景寒像是一塊烙鐵烙在她身上,怎麼推也推不動。
蘇璃雪雙目開始模糊,呼吸開始困難,就在她以為今天要死在傅景寒手裏時,突然想起King發病時,隻要吸吸她身上的氣味就會好轉的案例。
她馬上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按著傅景寒的頭,把他用力按向自己,從嗓子裏吐著字眼:“傅景寒,你吸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