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商務轎車靜靜的停在馬路邊,車窗半開,傅景寒在後座皺眉抽著煙。
過了一會兒,趙言拿著一個文件夾從一個巷子裏出來,小跑著上了車。
“少爺,這是少奶奶五年前所有就診病曆,她……她好像真的懷過……一個孩子。”
趙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完,緊張的看著後排的傅景寒。
傅景寒在一疊資料上翻到一張B超單,單子上顯示蘇璃雪的年紀是十八歲,宮內探及24*13孕囊聲像,初步判斷宮內早孕……
十八歲就跟男人睡覺懷孕,玩的真是開!
但他並沒有想象中爆發雷霆之怒,而是“啪” 的一聲合上文件夾,問趙言:“那個男人是誰?”
“據我調查,少奶奶並不像白璐說的那樣愛玩,她在蘇家的日子過的很清貧,根本沒有多餘的錢出入那種高級場所……”
感覺到傅景寒開始不耐煩,趙言趕緊說重點,“少奶奶當時的男朋友隻有陸明許一個,那個孩子應該……應該是他的!”
傅景寒把煙蒂狠狠的撚滅,揉碎在掌心。
“殺了他!”
趙言重瞳微微一震,“少爺,陸家勢力現在不容小覷,而且隻有這麼一個獨子……”
“我讓你把他殺了!!”傅景寒眸底瞬間染了血色,猩紅可怕,像是吃人的魔鬼。
趙言垂首:“是!”
……
蘇璃雪跟團團吃和大漢堡,又在外麵玩了一會兒,直到暮色降臨才打道回府。
回醫院的出租車上,蘇璃雪問起團團受傷那日的情景。
團團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我在樓上玩的好好的,那個女人拿著一塊兒懷表過來,說跟我做個遊戲,讓我數數這個懷表一分鍾能搖擺幾下。”
“我數到十二的時候,腦子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後來聽見玉姐一聲慘叫,才知道自己從樓上摔了下來。”
“是蠱術。”蘇璃雪喃喃道。
團團天真可愛的望著她:“媽咪什麼是蠱術?”
蘇璃雪摸摸他的頭,“小孩子別打聽這些,對你沒好處。記住,這件事你知我知,不要再告訴別人,誰問你那天怎麼從樓上摔下來的,你就說不知道。”
“爹地問也不說嗎?”
“不說。”
兩人回到醫院,團團被接回兒童病房,蘇璃雪回了自己的病房。
她打開病房的門,裏麵一片漆黑,隻有陽台上閃著丁點紅星。
傅景寒在抽煙。
她找到遙控器準備開燈的時候,黑暗裏傳來傅景寒的輕飄飄的聲音,“你去哪了?”
蘇璃雪朝裏走了幾步,“團團想吃漢堡,我帶著他去了麥當勞,吃完飯,帶著他去遊樂場玩了一圈。”
傅景寒慢慢的轉過身,夜風從陽台吹過,蘇璃雪聞見一股強烈的酒味。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解釋。”傅景寒抽著煙說。
蘇璃雪一頭霧水,“解釋什麼?”
傅景寒眼神淩厲的盯著她。
“哦,你問的是白璐今天在宴會廳說的那些事,假的啦,她就是想害我名聲毀我清白,你怎麼連這個也信,十八歲我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傅景寒霍然起身,把她推倒在病床上,窗外皎潔的月色映襯著他扭曲的臉。
他用煙頭抵著她的胸口,聲音沙啞陰冷:“我給了你機會。”
“我沒有怎麼向你解釋?!”
傅景寒抽了一口煙吐在她的臉上,然後用冒著火星的煙頭按在她胸口的皮膚上。
“啊!!!傅景寒你個瘋子!!!你放開我!!!”
蘇璃雪大叫著,掙紮著,五年前被烙印的情景曆曆在目。
五年後,她竟然還要承受相同的痛苦!
“傅景寒!!!你給我滾開!!”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拚了命的把傅景寒從身上推開。
拿掉紮進皮膚煙頭,衝進衛生間。
她用花灑不停的衝喜著被煙頭燙的地方,“雲“字烙印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創傷,那是恥辱,是不敢回首的過去。
她喝了無數湯藥泡了無數藥澡曆經重重困難終於去掉那個“雲”字烙印後,她拒絕一切紋身,隻要在身體留印記的行為,她都嚴格阻止。
當她用冷水衝洗了無數遍,對著鏡子仍看到一個圓點燙痕時,她崩潰了!
她狠狠扔掉手裏的花灑,衝著守在門口的傅景寒大叫,“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傅景寒靠著房門,一臉的不屑,好像蘇璃雪現在自尊自愛的模樣都是惺惺作態。
她就是一個女表子,一個十八歲跟男人睡覺被人gao大肚子的女表子!!
“我是你的太太,不是的你的玩物!”
“想玩去找別的女人玩兒,姑奶奶我不奉陪了!”
蘇璃雪脫下身上濕噠噠的衣服,扔到傅景寒的臉上,決絕的往外走。
傅景寒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抱起來扔進浴缸,居高臨下,臉若冰霜的看著她。
“沒有我命令,你不許走!”
蘇璃雪內心的韌性被激發出來,呼啦一下從浴缸裏站起來,濺起朵朵水花,咬牙瞪著傅景寒:“你真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嗎?”
從腰部拔出一把手指長的匕首,不假思索的朝傅景寒的腹部紮去。
傅景寒快速閃躲,不過還是被匕首所傷,胳膊被劃出一條巴掌長的血痕。
她竟然敢拿刀子傷他!!!
“蘇璃雪!!”
傅景寒用受傷的胳膊抵在她胸前,把她按在牆壁上,眼底一片赤紅。
蘇璃雪目瞪著這個入惡魔一般的男人,大口呼吸,“既然如此,何必再糾纏在一起,傅景寒,這個婚我離定了!!”
眼底的赤紅炸裂,像是要噴出血來,傅景寒用另一隻手拽住她的頭發,“就憑你?!!”
他大手一滑,滑至她的內衣出,用力一撕,內衣就被撕開兩半。
淚珠在蘇璃雪眼裏打轉,她卻笑了笑。
“不讓我走,你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好,如你所願,今天就讓你做個夠!”
蘇璃雪用力推開他,把撕爛的內衣脫下扔進浴缸,又脫下短褲,如牛奶一般的皮膚在暗夜裏發著瑩白的光。
她邁著修長雪白的腿從浴缸出來,眼底帶著決絕的怒氣,一把把傅景寒推到牆上,“來,來呀,不是想讓我死嗎,我們就看看,是我死,還是你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