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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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耀眼的劍光直接奔向了玉劍宗之內,對此玉劍宗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又不少的人在看見這道劍光之後,眉頭皺起,似乎想到了什麼,隻覺得又有誰惹到這個姑奶奶不高興了。

從葉恨玉所持的武器或者修行的功法不難看出,葉恨玉其實是一個性格大大咧咧的人,但是讓玉劍宗那些跟葉恨玉相識之人吃驚的是,一年前,結成金丹的葉恨玉卻如同變了個人一樣。

雖然葉恨玉結成金丹乃至鞏固了修為再次出現在眾人的眼中時,沒有在玉劍宗呆很長的時間,但是據那些在這段時間內跟葉恨玉接觸過的人說,現在的葉恨玉就如同一個大家閨秀一般,身上再也看不見之前那種野小子的模樣了。

當時,這樣的說法還讓很多的人不敢相信,隻是因為葉恨玉離開了玉劍宗,所以也無從考證。

如今再看見葉恨玉這般風風火火的模樣,一些個玉劍宗的女弟子當即想起了當時與自己有所爭持的人,頓時,因為葉恨玉的出現,玉劍宗內不少的人影開始走動起來,看樣子是要去找當時跟自己爭執的人再爭執一番了。

葉恨玉所化的劍光徑直的落向了自己的小院子,如今這個院子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以至於之前用來演武的木樁以及因為演武而造成的地上那些坑坑窪窪都消失不見了,雖然說不上別有一番風味,但是起碼看起來也正常了。

劍光衝進院子內,隨後露出了葉恨玉的身影,接著葉恨玉便直接衝進了一間屋子內,再然後,屋子的門便哐當的關了起來,沒過多久,從屋內便傳出了一陣低聲的抽泣聲。

聽見這道抽泣聲之後,園中出現了一個女子,看其模樣,正是當年攜帶葉恨玉前往玄符門的玉劍宗長老,斂長瑩。

此時的斂長瑩看向葉恨玉所在的房間,口中微微的歎出了一口氣,隻是她並沒有選擇直接衝進房間安慰自己的這個徒弟。

眼中閃過一絲怒氣,隻是接著這絲怒氣便轉換成了無奈,不知道無奈的是葉恨玉這件事還是無奈的另有其他的事。

就在葉恨玉所化的劍光衝進玉劍宗的時候,在玉劍宗內的一處客房當中,一個身著青衫,腰間係著一根玉帶,看上去頗有幾分俊朗的男子正在房間中喝茶。

房間的門大開,門的左右各站了一男一女,就如同門童一樣,隻是讓兩個金丹期的修士作為自己的門童,裏麵的這個公子哥又該是如何的身份。

接著,一道突然出現在這一男一女的眼中,兩人就當做沒看見一樣,將這人放入了房間之中。

此人進到房間之中後,一副喘氣的模樣坐了下來,一把搶過公子哥正準備倒的茶壺,仰著頭就牛飲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風風火火的?”公子哥看見此人的這般動作,也不生氣。

將茶壺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之後,那人將茶壺重重的放在了桌麵之上,發出的響動讓門口的兩人都忍不住的斜視了一眼。

“公子啊,你是不知道啊,葉恨玉她回來了。”男子喘著氣說道,隻是讓人想不明白的事,這是要有多急,才會讓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如此急忙。

而聽見此人的話之後,公子哥神色一喜,便站起身來,剛剛準備動身,卻是被一旁的男子一把拉住了手,男子問道:“你要去哪裏?”

“恨玉回來了,我當然失去見她啊。”公子哥理所當然的說道。

說著,公子哥抬手便要去打那隻攔住自己的手。

手還未拍下,那隻手便已經鬆開了。

隻是當公子哥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是聽那人說道:“你現在去的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不是個好時機。”

聞言,公子哥麵露遲疑,最終還是收回了腳,轉過身看向那個男子問道:“這話怎麼說?”

男子笑了笑,做出一副大爺的模樣,朝著桌子上的茶壺努了努嘴。

見狀,公子哥安耐住性子,手中出現了一個酒壺,又從桌子上拿過一個杯子,倒滿之後,諂笑著遞給了男子。

滿意的點了點頭,男子接過杯子,一口將杯中的酒喝掉之後,卻依然沒有準備說話。

見此人如此蹬鼻子上臉,公子哥將手中的酒壺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之上,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男子。

男子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上頓時堆滿了笑意,站起身來,將公子哥按在了椅子上坐好,又討好的給公子哥錘了兩下肩膀之後,才緩緩的說道:“當時我看哪葉恨玉風風火火的,遠遠望去,似乎渾身都帶著怒意,可想而知,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讓她如此生氣了,所以你現在過去的話,說不得見不上麵不說,還得吃個閉門羹。”

公子哥聞言,臉色頓時一變,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麵,怒氣衝衝給的說道:“誰這麼不開眼,竟然惹得恨玉生氣!”

“艾樺,你去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話音落下,站在門口的女子點了點頭,頓時消失不見。

“我說你冼童好歹也是個化神修士的獨生子,為何就單單這麼心係一個女子?這世上的女子這麼多,何必呢?”男子一邊跟公子哥說著話,手卻慢慢的將哪壺酒拿到了自己的身前。

聞言,公子哥突然臉上掛滿了笑意,如同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一臉的甜蜜,連男子的小動作也沒有放在眼中,接著隻聽公子哥說道:“我跟你不同,你一門心思放在修行之上,這輩子如果不是跟著我來一趟玉劍宗,說不得見過的女子也就是你那幾個師姐師妹罷了,怎麼能看見這麼多美好的風景?”

“說起來,鄂夢啊,這件事上你還要多多感謝我才對。”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叫全名,你再這樣我就翻臉了啊!”男子聽見冼童的話,頓時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惡狠狠的喝下了杯中的酒。

“行行行,鄂大少爺,是我的不對,罰一杯,罰一杯。”冼童討好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說著,鄂夢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臉上美滋滋的。

“之前聽說,恨玉她是有事前往玄符門,去了一年多的時間,我們也在這等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如今回來是這般模樣,難道是因為在玄符門被人欺負了?”冼童自言自語的說道。

“玄符門?就是那個最近聲名鵲起的玄符門?”鄂夢也微帶一些驚訝的問道。

冼童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倒是有些不好辦了。”

“當年修羅宗因為門中的弟子與玄符門的弟子起了衝突,幾個築基後期去圍殺一個築基中期的,最後被反殺了,沒想到玄符門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玄符門的二長老直接跑到了修羅宗,狠狠的打了修羅宗的臉,這玄符門看樣子也是個極其護犢子的宗門。”

“而以恨玉當時前往玄符門便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能讓恨玉受委屈的說不得起碼就是金丹期的修為,甚至還有可能是元嬰期的修為,這樣一來的話,以我青雲宗與玄符門的關係,這事情也不好辦啊。”

“行了行了,這人就是喜歡亂想,具體的事情等艾樺打聽回來了再說吧。”鄂夢說道,也沒有打哪壺酒注意的興趣,隻是在不停的把玩著手中的杯子。

聞言,冼童也坐了下來,眼中閃過思考的神色,也沒有再說話了。

直到半個時辰之後,之前被派遣出去的艾樺又回來了。

“直接說吧。”冼童焦急的說道。

“根據玉劍宗弟子所言,葉恨玉此番前去玄符門是為了尋找一個名為陳易的玄符門弟子,而按照她們所言,當年玄符門陳易在練氣期的時候就因為比試而與葉恨玉相識,兩人更是戰了一場。”

“在這之後,兩人又多有交際,聽玉劍宗的弟子所言,葉恨玉對這個陳易的態度,有些奇怪,就像...”說到這,一臉冰冷對冼童唯命是從的艾樺也選擇閉上了嘴不再說下去,隻是其話裏的意思,隻要是個正常的人都能聽的出來。

“就像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心動一樣?”冼童一字一句的說道,臉上又浮現了怒氣,隻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怒氣轉換成了無奈的神色。

“陳易?就是三年前結丹的時候,引出了五色天雷的哪個陳易?”鄂夢驚訝的問道。

艾樺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

“行啊你小子,不愧是化神前輩的獨生子,敢跟這樣一個天才搶媳婦,我鄂夢佩服你。”說著,鄂夢便對冼童升起了一個大拇指。

隻是,冼童對鄂夢的這番動作並沒有回應。

見狀,鄂夢想了想,又緩緩的說道:“結丹便能引來雷劫,還是五色雷劫,而且聽說,他在符籙一道的造詣可是極高,更是有傳聞,玄符門如今的護山大陣滅仙陣便是此子機緣所得,然後獻給玄符門的,除此之外,此子在玄符門的地位也是匪夷所思。”

“這種種的事情算上來,你這個化神期的獨生子,可就沒有什麼優勢了。”

話音落下,冼童便帶著一些怒氣的說了一聲“閉嘴”

鄂夢聞言,努了努嘴巴,站起身來說道:“行了,這事情你就自己慢慢想去吧,我要繼續去那片竹林處參悟了。”

說著,鄂夢便轉身離開,隻是在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將桌子上的哪壺酒給偷走。

在鄂夢離開沒多久之後,冼童還是走出了房間,帶著自己的兩個護衛向著葉恨玉所在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