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教父走遠了,圭良和王勃相識一笑,賤笑個不停,他們兩哪知道前麵有沒有賣紙的,都是瞎編忽悠教父的。
圭良賤笑:“走著吧?找老大去。”
王勃同樣賤笑:“走著。”
“會不會太狠了點了,廁所裏麵沒信號,電話都打不出去,他要是沒紙怎麼出去。”王勃似乎心有不忍,但又有點小期待,心情矛盾不已。
圭良擺了擺手道:“怎麼可能,跟人借都借到了。”
“好吧。”王勃道。
二人打通了秦梵的電話,找到了秦梵,在這裏又轉悠了一些時間,眼看飯點也差不多了,直接和其他三人彙合,準備去蹭飯去了。
“衛生間去嗎?”於蘭蘭道。
“不去。”五人皆是搖頭。
等於蘭蘭都快到衛生間了,圭良和王勃突然想起了什麼,互相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著。
圭良眨眨眼示意:“教父不會還在廁所吧。”
王勃同樣用眼神回道:“應該不會吧,都一個小時了,怎麼也借到紙了吧。”
圭良見狀心裏稍安,但卻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二人在心裏自我安慰著,而另一邊,於蘭蘭剛準備小便,便聽到背後一陣‘咚咚咚’的敲響聲,旋即便聽一人嘰裏咕嚕的說道:“朋友,有紙嗎?”
這聲音怪異無比,很明顯是變聲出來的。
於蘭蘭:“???you……me?”
教父:“……”
教父都快崩潰了,在廁所等了好久不見隊友給自己送紙,剛要打電話結果發現這裏沒信號,更讓他絕望的是,特麼的這麼多人沒一個上廁所的嗎?好不容易碰見一個,竟然還逗他玩?you你妹啊。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是何等的絕望啊。
不是於蘭蘭跟他搞怪,而是於蘭蘭不懂英語,他的英語學習史,從小學開始算起,一直到大專畢業,別說及格,滿分一百二十分,他能考五十分老師都覺得他作弊了。
他能念出來的英語單詞,就那麼幾個,讀書的時候還能說兩句簡單又順口的英語,畢業後,嗬嗬,就剩i?you?me?what?這幾個單詞了。
而且他簽約的俱樂部是在法國,學得也是些簡單的法語,根本用不到英語。
“I……no……say……Eing?Eing?Eing啥來著?”於蘭蘭結巴了半天,想表達自己並不會講英語,然而絕望的發現這段時間苦學法語,竟然忘了英語用英語怎麼說了,這特麼……
不過教父倒是聽明白了,合著是不會說英語,於是便從兜裏掏出5元麵值的英鎊,從下麵伸出去用手勢給於蘭蘭表示自己想要紙。
於蘭蘭恍然大悟,原來是想跟我換零錢,早說呀,零錢我有的是。
於是教父便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五元麵值的英鎊被拿走,然後給他手上放了一堆小麵值硬幣,教父心裏那叫一個屈辱啊,恨不得出去打死這個龜孫兒。
於蘭蘭樂嗬嗬的離開了,還不等他走出門口,便聽衛生間裏傳來一聲詭異的硬幣和便池的交擊聲,心裏升起一陣惡寒,默默的走過去把兜裏的紙從下麵塞了進去,扭頭就跑。
而教父剛用硬幣羞恥的解決了困擾了自己一個小時的問題,剛提上褲子,便看到一包紙塞了進來,殺人的心都有了,有紙你特麼不早說u0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