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敏現在沒工夫搭理他們!
曾敏現在正在給流觴處理斷手,流觴的左手整個從胳膊處齊齊被砍斷,但是他人現在還是很清醒,隻是麵色蒼白,嘴唇上毫無血色。
“曾敏,我沒事,你先給他們診治吧!”流觴右手搭住曾敏的手。
曾敏輕輕甩開他的手,“我知道該怎麼做,離歌的傷勢我已經控製住了,婉瑜沒什麼大礙。現在是要先替你把手接上,再晚點,你的這手就沒用了。”
曾敏拒絕,快速給流觴把傷口清理幹淨,取來斷手,小心比對,按照紋路給原樣縫回去。
可是這樣並沒有什麼用,必須讓他的血管重新連接,重新生長,這樣才能恢複。
外敷內服過凝血丹的流觴,傷口已經不再流血。
曾敏給他整個胳膊紮滿了銀針,不時變換穴位,“啊……”流觴慘叫一聲。
“怎麼啦怎麼啦?”曾敏以為是自己哪裏紮錯了?
“手好痛!”流觴右手指著胳膊。
嗬嗬,曾敏終於笑了一聲,“痛了就好,這是好事,說明你的手有知覺了……”
看到甑敏終於露出笑顏,流觴的心才放了下來,當他看到曾敏猙獰扭曲的臉龐時,就像有人整個抓住他的心髒,動彈不得。
曾敏招手:“無名,過來把流觴抱過去!”接著走向婉瑜。
“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走。”流觴才不好意思讓無名抱呢,他一個大男人,好好的被一個男人抱了算怎麼回事。
因為流觴的堅持,無名就扶著他另一隻手走了過去。
曾敏搖搖頭,懶得管他們。給婉瑜把脈,脈搏強勁有力,確實是沒有受重傷。
婉瑜很幸運,她之所以會昏迷,是被人一棍敲在頭上。
曾敏半抱著將婉瑜抱回張丹峰他們的地方。
這才給張丹峰處理他的腿,四處按著張丹峰的腿,“這裏痛嗎?這裏疼嗎?”
“沒事,就是一般性骨折,我給你掰回來就好了。”話音剛落,
“啊!”張丹峰大叫,“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讓我做個心理準備嘛?”
曾敏淡淡的說道,“這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隨後慢慢走向孫建他們,“嗬嗬嗬,你們狗膽不小啊?本想放你們一馬的,好好活著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上來送死呢?”
曾敏手上戴著手套,拿著璿璣劍,輕輕敲了敲孫健的手臂,上麵的肉就嘩啦啦掉了下來。
麵對著孫建如淬了毒一般的目光,曾敏就像看一棵樹,一棵草一般無所謂。誰會將一個快要死的人看在眼裏呢?
孫健咬緊牙齒,“你個心狠毒辣的賤人,你不得好死。”然後吐出一口血水,想吐在曾敏的身上。
曾敏輕輕一閃就避開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老娘是你們得罪的起的嗎?”
劍光一閃,一隻腐爛得隻剩下骨頭的手臂掉在地上。
“啊……”孫建大聲慘叫。
“怎麼樣啊?還是賤人嗎?”曾敏微笑著看著孫健,臉上的笑意怎麼都不像是一個殺人的女孩所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