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獨處

桌上的眾人見到兩位老人都是已經有點多了,便都是軟言勸他們兩少喝一點,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呢。

李隨風也勸兩位老人少喝點:“二老,你們年紀都不小了,酒喝多了傷身,再不然夏爺爺這回就多住幾日,你們兩個老戰友多聚聚,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小酌一杯,那不很好嗎。”

兩人也都不是貪杯之人,隻不過今天確實是高興就對喝了幾杯,看大家都是這個態度,也就從善如流了。

夏老放下酒杯說道:“好今天我就聽小風的,就到這裏吧,老曹你看怎麼樣。

李隨風的外公也是笑笑說道:“我也聽小風的,晚上我們老哥兩再喝,不過就我們兩個人,可別再讓人打擾了酒性了。”

夏老聽了也是深表同意,這些小輩就是煩人,讓人喝個酒都不痛快,不過這會喝酒可不是為了這兩個老人的,重點還是在兩個年輕人身上。

李隨風的外公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今天就到這裏吧,讓年輕人們都自己聚聚,熟悉一下,我們這些長輩在這裏他們不自在。”

兩位老人站起來的時候都有點搖晃,李隨風和在夏老身邊的夏齊薑就是連忙扶住自己的爺爺。

兩位老人都是共同進退,都是表示不用兩人扶。

夏老說道:“你們兩個呀,就別管我們了自己去玩吧,這裏有一大推人呢。”

李隨風和夏齊薑兩人的手同時一頓,顯得放也不是,扶也不是,李隨風瞥了一眼夏齊薑,她咬著嘴唇顯得很是忐忑。

旁邊的家長也是湊到老人的身邊將兩位老人扶住,李隨風的母親來到李隨風身邊輕輕推了一把李隨風,示意他去招呼夏齊薑。

遲遲也在旁邊對李隨風使眼色,同時熱情的走到夏齊薑身邊拉著她向外走去。李隨風見遲遲已經拉著夏齊薑向屋外走去了,自己也跟了上去。

李隨風走到兩人身邊,和兩人同時進了下樓的電梯。

夏齊薑看了一眼李隨風好現實在確認著什麼,她輕聲問道:“李先生是不是在不久前掉了兩個袋子呀。”

李隨風一聽這話,進一步確定夏齊薑就是電梯裏被色狼費力的女孩了,說道:“是啊,不知夏小姐知道那兩個袋子在那裏嗎?”

夏齊薑羞澀的說道:“果然是李先生,今天真是多謝李先生了,要不然我真不知幹怎麼辦了。”

李隨風笑了一下說道:“小姐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遲遲說道:“哥,你和夏姐姐之前就見過麵了。”

李隨風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在上樓的時候在電梯裏碰到的。”

“是啊,你哥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還來不及謝謝你哥呢。”

遲遲笑著說:“那太好了,你們既然已經認識了那你們自己去找地方走走吧,我還有事。”

電梯很快就來到了一樓,遲遲更兩人道了一聲別,就閃人了。

“切,真是沒義氣,這就走啦。”李隨風暗罵道。

李隨風看了一眼身邊的夏齊薑,忍不住做了個鬼臉,夏齊薑人不住‘撲哧’一下笑了一聲,現場的尷尬氣氛瞬間被緩和了。

“夏小姐,我們去海邊走走吧,我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到呢裏走走,我覺得哪裏的環境很好,最重要的是安靜沒什麼人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來李隨風對旁邊的夏齊薑說道。

夏齊薑的性格也是喜好安靜,她很不適應那種人多的環境,對李隨風的意見她欣然同意。

李隨風到這夏齊薑來到了李隨風常去的海灘邊,今天午後的太幹笑一聲陽非常的好萬裏無雲,也沒什麼風。小小的金色的沙灘申城浪來來回回的衝刷著,傳來連綿不斷的海浪聲。

確如李隨風所說今天的海灘上的確人不多,自由寥寥幾個人在哪裏散步,閑聊,最多的就是那些在防汛牆向陽背風的地方下象棋的老人了。

李隨風麵對著大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鼻腔中淡淡的海腥味,這是他熟悉的味道,李隨風感覺很舒服,她為了遊戲已經有一個多月沒來過這裏了。

“夏小姐,這裏雖然不比那些熱帶度假勝地的海灘,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呀。”李隨風指著這片不大的海灘說道。

“我的家在內地,我自己又不太喜歡出門,所以我還是第一次看海呢。”夏齊薑看著這片海,也學著李隨風吸了一口氣,仿佛感受著海的氣息。

李隨風笑著說:“以後有你看的,在每個季節裏看海你都會有不同的感覺。”

夏齊薑理了理飛風吹亂的長發,淡淡的說道:“真是羨慕你呀,生長在這個環境裏。”

“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生活在這裏我很滿足。”李隨風微笑著說。

“嗬嗬,你倒是挺知足的,這可不像一個年輕人啊。”夏齊薑漸漸地和李隨風熟絡了,說話也漸漸的隨便起來了。

李隨風看了一眼夏齊薑,看到她在極目向向海天相接的地方望著,陽光打在她那張精致的臉上,然她顯得分外的明豔動人,也虧得在遊戲裏每天都和蒂凡尼,夏娜還有克麗絲等等美女呆在一起,要不然真要被她的美貌給‘俘虜’。

李隨風幹笑一聲,說道:“嗬嗬,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我媽覺得我這個性格就是沒出息的表現,總是因為這個教訓我。”李隨風說完向兩邊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把聲音壓低說道:“別看我媽對別人總是和顏悅色的,但對我那可是,哎,別提了,往事不堪回首啊。”同時一臉沉痛的樣子。

夏齊薑被李隨風這個樣子逗得不清,捂著嘴笑了起來。她忍著笑說道:“我看伯母很好啊,對每個人都很好呀。沒想到對你回是這個樣子。”

李隨風忍不住握住夏齊薑的手握了握,仿佛時間到了自己的同誌,感歎的說道:“總算是有人相信我的話了,這些年我都是有苦都沒地方說呀。”

夏齊薑一開始被李隨風突然握住手嚇了一跳,但又馬上聽見李隨風的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伯母都逼你做什麼呀,讓你這麼不堪回首的樣子呀。”夏齊薑好奇地問道。

李隨風歎了口氣,說道:“這都是命呀,我媽呀,不知道在哪裏得到的概念,又或者是被我那個舅舅給刺激的,居然在我五歲開始就逼著我學習廚藝,什麼刀工啊,品酒啊,選料啊,火功啊,十歲之前每天都要連上兩個小時以上,十歲之後那就更多了。不過到了十八歲考上大學之後就停止了。”李隨風說到這裏拍了拍胸口。然後又接著說道:“著點雖說是十分的枯燥和辛苦,但現在想起來我還挺感謝我媽的,不過小時候我媽逼我學廚時的那個恐怖的樣子,似乎是在我有效地心靈裏留下了陰影。我媽現在叫我幹每件事我都條件反射,哎,我特討厭這種條件反射。”

夏齊薑笑了笑說道:“我沒辦法體會你的心境,我媽媽雖然小時候也讓我學這學那的,但我終是能在這些無聊的東西裏找到屬於我的樂趣。”

李隨風一臉佩服的看著夏齊薑:“你厲害,我要是也能像你這樣,我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夏齊薑說道:“其實我的這種方法其實就是一種心理暗示,心理催眠罷了,其實說到底我也不喜歡學那些東西。”

李隨風笑了笑說道:“其實到現在看來學習這東西還是挺有用的,就按我媽說的最起碼你的生活品質可以別人高的多。”李隨風學著她母親的語氣說道。

“你聽過一個‘漁夫與商人’的故事嗎?我還是挺喜歡故事裏的那個漁夫的心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