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以一敵十!【一】

“哦?”陳南聽後,麵色微微一變,目中曆芒一閃而過。

旋即,他伸出雙手,向著方法說話的那位金丹後期殿主,遙遙一指!

正是寒穀指!

“聒噪。”陳南冰冷的聲音,響徹整個尋南宗,無數尋南宗修士聽後,身子不可遏製地齊齊一顫。

那位金丹後期殿主聽後暴怒,剛欲言語,卻突然身子一顫,接連噴出數口獻血,頹然跌倒在地。

“怎麼......怎麼可能......”那位金丹後期殿主失聲喃喃。

他乃是堂堂殿主,整個尋南宗一人在上,萬人在下的存在,平日裏在宗內,無人可以忤逆其意。

金丹後期,是他自傲的資本,除去幾位老祖之外,整個尋南宗,便再無實力遠超於他之人。

可如今,在陳南麵前,他竟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這一指,不知從何處而來,但隻是瞬間,便將他重傷,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一招擊敗金丹後期修士......

除去此人與謝天穹之外的其餘十位殿主,同時麵色大變。

這一幕,堪稱不真實,若非發生在他們眼前,他們斷然不會相信,竟有一位金丹中期修士,能夠做到一招擊敗金丹後期修士。

金丹中期與後期之間的差距,何其巨大?

金丹中期修士能夠越階而戰金丹後期修士,便是整個宣國乃至南域都難得一見的天才,而一招......

這......近乎不可能實現,但卻就這般活生生的擺在他們眼前。

其餘尋南宗弟子見狀,同樣麵色大變。

“那是......是驚仙殿殿主......這怎麼可能。”

“竟隻是一招便將驚仙殿殿主大人擊敗,這名叫陳南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招擊敗金丹後期,難道......他是元嬰修士不成?”

還有人似是響起了什麼一般,輕聲喃喃,麵露一絲恍然。

“陳南......陳南......難道,是兩年前那位陳南......”

“這......這怎麼可能,那時,他才不過凝氣九層罷了,距離如今,方才不到兩年罷了,兩年時間......這,這怎麼可能!”

一些人,曾經曆了那次的尋南宗大變,時至今日,依舊記憶猶新。

但他們記憶猶新的,是以一人之力,對抗六位元嬰修士的陸銘,而不是陳南。

但如今,在這接連的刺激下,他們終於想起,這神秘少年的來曆。

忽然,人群之中,傳來一陣喃喃聲。

“陳南兄......果然是你。”

陳南聽到這個聲音,麵色微微一變,循聲望去。

這聲音的主人,是一位青年修士,一身修為,不過築基初期,其麵色並不如何俊逸,如同普通弟子一般,而其身側一左一右,還站著兩位修士築基初期修士。

這三人,正是那方呈三人,是陳南在這尋南宗內,僅有的幾位好友。

陳南朝著這三人微微一笑,旋即轉過頭去,繼續望著謝恒,聲音冷漠,緩緩開口道:“陸銘,王寧寒兩人,到底在何處?”

謝恒見陳南一招擊敗驚仙殿殿主,不由瞳孔微微一縮,但他閱曆驚人,此時隻是片刻便回過神來,抬首望向陳南,並不回答,隻是道:“你如今實力,的確大有長進。”

“可僅憑此便想創我尋南宗,還遠遠不夠。”

陳南聽後,眉頭微皺,看著謝恒的雙目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精芒:“告訴我.....陸銘,王寧寒兩人,現在在何處。”

謝恒聽後,微微一歎:“我雖是陸銘好友,但我......畢竟是尋南宗殿主。”

“若你真想知道,便擊敗我等幾人再說吧。”

其話音剛落,金丹後期的恐怖氣息便再無絲毫收斂,全然爆發開來。

這氣息令人窒息,恐怖的氣勢仿若風暴,駭人心神。

其餘幾人見此,同樣一聲冷笑,各自爆發出最強修為,無窮無盡的靈力驀然迸發,便是尋南宗外尋南山中的無數樹木,在這恐怖靈力之下,都微微顫抖起來。

“哼,早便該如此!”周星淵一聲冷笑,渾身靈力,同樣沒有絲毫保留地爆發開來,但望向陳南的雙目中,卻是閃過絲絲掩飾極好的忌憚。

方才陳南擊敗那驚仙殿的神秘招數,便是他,此時也不由生出些許驚懼。

十道金丹氣息,轟隆響動。

無數尋南宗弟子見此,目中露出狂熱。

一位金丹後期的氣息,便宛如山河海嘯,而如今,十道金丹後期氣息齊聚,其威勢,自然無比之驚人,就仿若天地崩塌一般。

可陳南在這股氣息之下,麵色依舊平靜。

“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願。”陳南緩緩開口:“那幾位元嬰老祖既然不肯出現,那我.......便先收回一些利息。”

轟轟轟!

陳南渾身上下的靈力,驀然爆發開來。

這股金丹中期的靈力,在那十道金丹後期靈力的映襯下,自然極為渺小,如同螞蟻麵對巨像一般。

但陳南並未因此生出絲毫驚懼,隻是冷笑一聲,望向那十位金丹後期修士,目中精芒瘋狂閃爍。

天道金丹,遠遠淩駕於尋常金丹之上。

便是以一敵十......又如何!

“你們會將陸銘下落告訴我的。”陳南聲音冰冷,但卻前所未有的堅定:“一定會......”

曾經,陸銘以生命掩護他逃跑的場景,陳南依舊曆曆在目。

甚至,無數次午夜夢回,陳南似乎聽到自己成功逃離時,陸銘喃喃的話語。

“主人,老奴無愧於你......”

“徒兒,師傅無愧於你......”

如今,自己既然擁有了足以救出陸銘之力,那便斷然不能再讓他,受到絲毫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