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上麵是要求我和你都要出場,那我是不是也要去?”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司徒彥與風眼的談話的鳳羽嬈,在聽出了司徒彥有赴宴的意圖之後,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開口問出了這一個問題。
風眼在聽見鳳羽嬈的問話之後沒有敢開口,而是將自己的視線隱晦的放在了司徒彥的身上,似乎是在等著看王爺打算怎麼來回應王妃。
司徒彥對於鳳羽嬈的問話,非常自然的回答道:“王妃自然是與本王一同前去!王妃難道是不相信本王能夠護你周全?”
“王爺的本事本王妃還是信得過的。”鳳羽嬈聽見司徒彥都這樣說了,也就沒有更多的疑問了。
“後日那場宮宴,或許會是一場鴻門宴,但是王妃不必憂心,有本王在,必定是讓你怎麼樣進宮就怎麼樣出宮!”司徒彥怕鳳羽嬈有所顧慮就誇下了海口。
“哦?那後日我的安全就全交給王爺負責了......”鳳羽嬈也有點好奇,這宮宴到底是誰為了誰而辦的,其目的是為了什麼......
在宮宴之事的打岔下,鳳羽嬈忘了自己還要跟司徒彥爭論自己的臨時住所的事情了,等到她想起來的時候,她的物件都已經被搬到了涎延居中了。
鳳羽嬈在涎延居呆了兩日之後,宮宴也如期而來。
“王妃,你看這件如何?我覺得這件穿在王妃身上肯定很好看。”
“我看我家小姐穿我手上這件才更合適一點......”
要去參加宮宴的鳳羽嬈才剛剛在床上坐起身來,就看見墨玉與朵兒兩個人已經在為她宮宴上該穿什麼而爭執起來了。
鳳羽嬈在兩人爭論不休的聲音中漸漸地清醒了過來,沒有看墨玉與朵兒手中的衣物:“你們別超心,今日進宮的衣物,王爺那邊會一同準備好的,不知道他那邊準備的衣服會醜成什麼樣子......”
“王妃......”墨玉倒是想跟鳳羽嬈替王爺申辯一下,王爺的審美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根本就用不上墨玉她來解釋了,因為司徒彥準備的衣服,已經送過來了。
一名丫鬟手裏捧著一套玄色帶金紋的衣裙,衣裙的質感似紗非紗,布料好像是一種從未見過的東西,觸摸起來卻一股溫涼的感覺。
“這衣服就是王爺讓送過來的?”鳳羽嬈看著這件衣裙,覺得有些驚豔,不過她更加好奇的,卻是這件衣裙的材料......
“王妃,這衣裙,發簪,還有鞋......全是王爺準備的。”說著話,後麵又進來了幾個丫鬟,手裏還分別捧著不同的飾物。
“看來那家夥的審美還是沒問題的......”當看完了送過來的東西,鳳羽嬈用她隻有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嘀咕了一句。
“王妃,請讓我們為你更衣。”一群丫鬟朝著鳳羽嬈行了一個禮。
鳳羽嬈沒有回答,卻是站了起來,張開手臂,讓丫鬟們為她更衣。
在鳳羽嬈動作的示意下,所有的丫鬟都開始行動了起來,換衣服的換衣服,弄發飾嗯弄發飾,一時之間所有人井井有條的打扮著鳳羽嬈。
在丫鬟們給鳳羽嬈打扮完之後,就一齊退到了一旁。
“小姐,你,好......美啊!”朵兒在她的小腦瓜裏麵想了很多的形容詞,但是都沒有找到最為貼切的那一個,最終千言萬語都彙成了一個美字。
墨玉默默地接過了朵兒沒有想出來的那一個形容詞:“華貴......”
一番打扮之後,讓本就容顏出眾顯得更加的吸引人眼球了,讓同為女子的朵兒與墨玉都移不開自己的視線了。
“王妃,收拾好了嗎?好了我們就出發了……”司徒彥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漸漸地變得清晰。
走進了鳳羽嬈的屋子,司徒彥的聲音一下子就消失了,雙眼盯著打扮好的鳳羽嬈,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了?看傻了嗎?”鳳羽嬈聽見司徒彥戛然而止的說話聲,轉過頭看向了他,發現他隻是看著自己沒有繼續說話,就有些打趣的問道。
司徒彥在鳳羽嬈的打趣下,很快的就回過神來了:“是有些看傻了,沒想到本王的王妃收拾一下,還是能入本王的眼啊!”
明明是被鳳羽嬈的裝扮驚豔到了,司徒彥卻嘴硬的不想承認。
“嗬!走吧,本王妃收拾完了,可以進宮去了。”鳳羽嬈看出了司徒彥隻是在狡辯,但是卻沒有說破。
這次的宮宴不知道皇上是用的什麼理由,朝中的大臣幾乎都到了場,沒到場的,要麼是一些不重要的小官,要麼是不再京中的外派官員。
一走進去,鳳羽嬈的心中就開始多了幾分警惕,就連司徒彥都少了幾分玩世不恭,似乎是對於這場宮宴的盛大有所警覺。
“看來有人很重視本王妃啊!”鳳羽嬈聯係到這段時間她所受到的“關注”,理所應當的認為這麼大的場麵是有的人準備用來“好好的招待”自己的。
“王妃這是害怕了嗎?本王的懷抱可是會一直對王妃敞開的哦~”
司徒彥和鳳羽嬈兩人在小聲的耳語。
在眾人的眼中看來就是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舉止親密,官宦親眷是極其的羨慕,而朝臣則是覺得這番舉止不夠莊重,甚至是有辱斯文。
“哎喲,攝政王可是真寵姐姐啊!”鳳羽寧看著鳳羽嬈與司徒彥這麼親密,心裏就極其的不舒服,立刻就跳出來準備找鳳羽嬈的麻煩了。
這次鳳羽嬈沒有站出來回鳳羽寧的話,司徒彥就將她拉到了身後:“本王就這一個王妃,本王不寵著,難道還等著王妃的娘家人來寵嗎?”
司徒彥這番話,不但是回了風鳳羽寧的話,還將鳳家人給諷刺了一番,順帶的還讓人想起了前不久在鳳府發生的事情,這讓有的人忍不住心頭一顫。
鳳羽寧在聽了司徒彥的話之後,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眼神中幾分憎惡幾分恐懼,想來是也想起了她那還呆在大牢中救不出來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