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完白夜教給她的連鏡技巧,很快實戰的使用了一下,將人殺掉後,滿眼的驚喜,她玩了這麼久的狙,一直都在想如何將在瞬狙的時候將射擊速度提高,沒想到竟然可以這麼做,又找到了一種新玩法,確實很高興。
不過,她高興過後確有一個疑問:“你的狙擊槍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自己擔任這個角色?反而找上我。”
雖然她不知道白夜的狙擊槍實力跟她比誰更厲害,但她能肯定得是,他的實力不止這一點。剛剛他用的那招,又快又準,眨眼的事情就結束了戰鬥,跟他的步槍速度不相上下。
“玩狙手累啊,沒步槍來的自由。”白夜輕飄飄的說道。
“我不信。”手累?這什麼破理由,要知道很多選手隻能選擇一種玩法。兩種皆會,而且都玩的很厲害的那種,是每個選手乃至普通玩家都向往的高度,不可能僅僅一句手累就放棄了。
“小七,我手受過傷啊。”白夜忽然無可奈何的說道,似乎還有些不甘:“要是換作以前的我,怎麼可能會因為手累就放棄,現在的我是不能。”
雖然經過兩年的恢複,他的手能重新握回鼠標,踏上這條路。但狙擊槍確不能再拿了,玩狙需要的是耐心,要一直保持一個動作握住不動,他的做不到,但步槍卻不一樣,很自由。
“對不起。”薑魚以為他的手已經好了,原來並沒有,她不是有意挑開他的傷口,第一次看到這麼脆弱的白夜,忽然覺得很心痛,兩年前的白夜該是多麼厲害的一個天才。
“沒什麼,專心練步槍也沒什麼不好,作為男人,就得專心。”反正他早就看開了,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白夜。
“好像......還挺有道理。”薑魚的嘴角一抽,這比喻,都什麼跟什麼,也能扯到一塊兒?
“對了,你剛剛不是問我為什麼找上你嗎?”
薑魚:“嗯?”
“因為我覺得你跟我一樣帥,哈哈哈哈哈。”
“嗬嗬......”她皮笑肉不笑:“那我謝謝你啊。”
她知道白夜現在想借活躍氣氛消除內心的遺憾,於是她便配合他,繼續向他請教:“你知道連跳狙的動作怎麼才能使它更連貫嗎?”
白夜道:“當然,畢竟你師傅我在走位這方麵還是有兩把刷子,過來,我教你......”
於是接下來的這幾天,她天天晚上都跟著白夜泡在遊戲裏。連把二風和老包都甩在了一邊,原因是,他倆插不上話,跟在一起,就像兩盞透亮的電燈泡,雖然這個說法有些奇怪,但一看到白夜和薑七在一起練槍,腦海中就會自動浮現這個想法。
忽然想到白夜還有橘子女神,就更加覺得老大是個渣男,當然,這些他們都隻能想想而已,要是說出口,恐怕他們得被某人扒皮。
就連薑魚自己都沒察覺到,原本打算遠離的某人,結果因為那晚忽然的心疼,兩個人又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一連幾天高強度的訓練,她學習到了不少新操作。隻是唯一不好的是,睡眠不夠,一到學校就想爬在桌上睡個昏天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