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桐眼前一亮:“真的嗎,我真的可以跟在你的身邊學本領?不過你的職業是什麼,你教我的是什麼類型的技能呀。”
“我啊,要是我說出我的外號,可能會嚇到你哦,外麵的人聽到我的名字都會跪下求饒的呢,你確定要聽?”
“恩。”周雨桐很果斷的回答。
“我的職業是個殺手。”
“恩,這個我猜到了。”
“他們叫我紅魔女。”
“恩,沒聽過。”
醜尋梅很尷尬的笑了一聲,隻能說周雨桐什麼都不知道。
紅魔女的由來是因為她殺人的時候都是穿著紅色的連衣裙,帶著精靈麵具,她想殺的人,很少能逃過的,殺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所以久而久之,就有了這麼一個名頭
“殺手好像不錯誒,要是我能做一個殺手,那誰敢對周家不好,我直接殺了他,嘻嘻,想想就覺得爽快。”周雨桐表現的很是興奮。
反倒是醜尋梅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要是葉揚知道她把他的未婚妻訓練成一個殺手,不知道會不會把醜尋梅吊起來打。
最後,周雨桐跟家人說自己要出去曆練,和醜尋梅一起,帶著一個小書包就走了。
周雨桐求醜尋梅的第一件事就是救出自己的父親。
醜尋梅說,她的父親現在很安全,因為那些人把周山當做了魚餌,沒釣到大魚前,周山是不會有事的,不過也不排除那些人失去耐心,殺了周山。因為周山也是條大魚。
兩人一邊訓練,一邊向周山的方向靠近。
醜尋梅的訓練方法很是殘忍,周雨桐的小身板都差點受不了了,不過想著自己不能成為葉揚的花瓶,拖葉揚的後退,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醜尋梅很滿意她的表現,底子也不錯,現在她完全把周雨桐當成了自己的徒弟,想想自己還沒有三十歲已經做別人的師傅了,醜尋梅就感覺到自己的青春正在漸漸的逝去,得找個人過下半輩子了,不過談何容易,能配的上她的,在世間有幾個。
在一座餐館裏。
有三個大漢正埋頭吃著眼前的一大桌的美食。
這種餓狼撲食的吃相讓周圍的客人紛紛遠離。
“喂,你吃這麼快幹嘛,又沒人跟你搶。”老畢說著夾起一塊紅燒雞腿,直接啃了起來。
“我去,你還敢說這句話,這盤雞是不是剛上的,你自己看看,連汁都被舔幹淨了,我不吃快點,隻能吃盤子啊。”麥斯嚼著嘴裏的食物,模糊的說著。
而刀疤則在默默的吃東西,不說話,因為說話的時間會讓自己少吃一口。
麥斯和老畢對視一眼,也不再說話,埋頭吃了起來。
店老板很無奈的看著這桌的三個人。吃的東西比全部人加起來還多,但是他們穿的破破爛爛的,不知道有沒有錢給飯錢。
本來不想他們進門的,可是小二剛手攔過去,就被其中的一個大漢給扔了出去。
這讓他很是不安。
最後,三個人終於吃飽了,打了個飽嗝,慵懶的躺在椅子上。
麥斯擦了擦嘴:“老畢,等會你去結賬,我身上沒錢了。”
老畢不可置信的看著麥斯:“我說,你出來的時候不是帶著很多的錢的嗎,哪去了。”
麥斯一攤手:“還有個錘子哦,我們出來曆練了一年,身上的那點錢早就被你們這兩個吃貨吃完了,你不也是帶了很多嗎?”
最後兩人直接看著默默無聞的刀疤。
刀疤一愣:“別看我,你們知道的,我出來的時候就拿了一點,我以為你們拿的多,就不用我拿了。”
老畢把其他兩個人的腦袋拉了過來,低聲的說:“那就是說,我們現在都沒錢了,我們吃的是霸王餐,要不等會我們直接跑走算了,反正以我們的速度,他們也追不上來。”
麥斯直接拒絕:“不行,老百姓做生意也不容易,何況我們吃了這麼多,等會把他吃窮了怎麼辦,你過意的去嗎?”
三人集體沉默。
就在三人想了一分鍾的對策之後。
門口突然飛過來一個人影、
砰的一聲,直接砸在三人的餐桌上。
三人都及時躲開了,然後三個人都對視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的想法。
老畢直接站了起來:“哇,我的飯菜啊,我還剩一大堆的飯菜啊,就這樣沒了。老板,這怎麼算。”
麥斯也開口道:“對呀,我都還沒吃飽,這要不要算飯錢啊。”
刀疤很冷漠的開口:“算毛。”
老板這時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這裏,什麼都碎了,不過隻有碎片,一點的菜都看不到,可是那又怎樣,都碎了一地了。
接下來,又一個人影飛了進來,老板躲閃不及,直接被砸飛了。
老畢奸笑一聲,給了另外兩人一個眼神,偷偷摸摸的就像溜出去。
不過麥斯用餘光看了一眼飛來的人影。
這一看就愣在那裏,這人怎麼這麼熟悉,在仔細一看,麥斯直接爆了粗口:“我日,這不是大嫂嗎?”
老畢聽到麥斯的話,也停了下來,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麥斯,你看錯了,不要覺得好看就是大哥的女人好不好,大嫂不是扶沙嗎,她不長這樣,快走。”
麥斯直接甩開老畢的手:“她叫周雨桐,是老大的未婚妻,我見過。”
“真的?”
“恩。”
那兩個人影扶持著站了起來,麥斯走近去:“哇,大嫂,好巧啊,你怎麼用這種方式進來呀,好玩嗎?”
周雨桐捂著自己的腹部,看到麥斯那碩大的身體,本來蒼白的眼神立馬變得有趣起來:“麥斯,你怎麼在這,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快點救我們?”
“恩?誰敢對大嫂不敬,我麥斯生撕了他。”麥斯說完門口又進來幾個一臉煞氣的人。
看到躺在那裏的周雨桐還有醜尋梅,二話不說,抬起手中的刀就揮了下去。
不過下一秒,他們感受到三股讓人膽戰心驚的氣息,好像身邊有三個野獸一樣的東西盯著自己,隻要自己再敢有所動作,一定會被生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