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他拿起電話,打給實驗室裏:“值班人員,實驗室有沒有什麼異常。”
保安很果斷的回答:“報告,沒有,一切正常。”
掛斷了電話。
金二木還是看不下書,就打算出去走走。
在金木莊園的地下室裏,一個穿著黑袍的人就坐在那裏,突然:“恩?血的味道,這麼濃,看來上麵要出事。”
然後他打了一個電話給金二木,但是怎麼打都打不通。
他站了起來,身材很高大,起碼有兩米,身材寬的和麥斯有的一拚了。
然後消失在原地,看來是個高手。
十個殺手在同一時間動手了,凡是他們能見到的活物,都逃不過他們的刺殺。
生命正一點一點無聲無息的被收割。死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金木莊園很大,裏麵住了很多人,幾乎是金木家的人。
也不缺乏那些保鏢。
葉揚呢,正帶著麥斯像閑庭興步般走在道路上。
突然,葉揚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機。
“麥斯,你去解決那些沒用的東西,這個人交給我。”
麥斯應了一聲就越過葉揚走了。
葉揚抬起頭看著瓦房上站著的一個人。
月光照在他身上都不能看清他的身影。
瓦房上的人開口了:“嗬嗬,不知道你們葉來這裏幹嘛?殺人玩?”
“不不不,也差不多吧,你不是金木集團的人吧,看來你就是那個金木家族的幕後主使咯。”
“幕後主使算不上,隻能說幫老板打工而已。”
“哦?如果你說出自己背後的人,或許我還會放你一條生路。”
“那你得先打贏我再說吧。年輕人。”
葉揚聽著那不純屬的華夏語:“恩?我猜猜看哈,你幕後的組織在美利堅,屬於暗黑類的一個組織。”
那個人沒想到葉揚說的這麼準:“沒錯,你繼續說,如果你能猜的出來我就留你一個全屍。”
“這麼大方,好吧,這個組織有官方背景。”
“對。”
“它能控操控軍隊。”
“沒錯。”
“它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外表卻是一個慈善組織加上籠絡了大量的科學家,總得來說,他以研發一些高科技還有人體為主。”
葉揚越說瓦房上的那個人越心驚,他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知道的這麼多,而且這麼詳細,在他們國家內除了政府高層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組織。
這個組織操控著美利堅很大的範圍。政府的選舉都是他們一手策劃的。掌握著美利堅的命脈。
“它叫做德魯家族。”
當葉揚說出德魯兩個字的時候瓦房上的人就動手了。
葉揚知道的太多了,如果華夏政府知道德魯家族的人出現在華夏境內,那麼他們的成果就要功虧一簣了,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葉揚看著越來越近的刀,不屑的一笑:“怎麼,不是留我全屍嗎,怎麼一上來就要把我腰斬啊。”
葉揚邊說邊後撤了一步,然後就很輕鬆的躲開了黑袍人的攻擊。
黑袍人看一擊不中,立馬召喚出自己的機甲,不過他的機甲被黑袍擋住,葉揚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等級的戰士。
不過這又如何,就算是A級的強者葉揚現在也有一拚的實力。
黑袍人召喚出機甲的瞬間,葉揚也召喚出了自己的機甲,這是神之甲第一次亮相出手。
黑袍人看到葉揚與眾不同的機甲的時候嚇了一跳,以為是華夏新研製的一種機甲。
不過當感受到那機甲隻有E級實力的時候,他笑了。
“哈哈,華夏就派你這麼一個E級戰士來這裏搞事嗎?會不會太看得起我們了。”
葉揚聳聳肩:“對呀,我就是E級的,怎麼了,有種的你就殺了我試試啊。”
“哼,不自量力的家夥,受死。”
這一刀讓葉揚看出來了,對方是B級實力的戰士,這一刀雖然是鐵做的刀,但是其中夾雜著一股雷電的性質。
隻有B級以上的戰士才能把屬性附加到武器上。
冷笑一聲,葉揚冷冷的開口到:“原來是B級戰士,難道這麼囂張,現在也有囂張的本錢,如果你遇到其他人或許你還能贏,但你偏偏遇到了我,真不走運。”
感受著空氣中暴躁的氣息,葉揚雙手一握,一把超大的戩出現在他手中。
戩一出現,就發出了一聲鳴叫聲,好像這戩有靈性一樣,被低等級的刀指著,讓它感受到了他的尊嚴被踐踏了。
黑袍人看到葉揚手中的那把戩 ,大驚失色,武器越長越大,說明對方的力量也越大,他B級實力的機甲都隻能召喚出最多兩米的武器,可是看看對方,起碼有三米了吧。而且還很巨大。
黑袍人想收回自己的武器撤退重長計議,但是哪有這麼容易,出弓哪有回頭箭。
葉揚舞了一下大戩,狠狠的跳了起來,對著黑袍人一記泰山劈斧,黑袍人睜大了雙眼看著上方的葉揚,這一戩劈下來讓空氣都變得沉重了。一道金色的光如同光帶一般布滿了整個戩的攻擊軌跡。
黑袍人感到自己都不能呼吸了,這是什麼實力的戰士,隻一招就讓自己陷入了無比危險的境地。
眼看著躲不掉了,黑袍人一咬牙,按下了身上的一個紅色按鈕。
砰,一陣劇烈的響聲響徹莊園。
葉揚暗罵一聲,本來很輕鬆的工作,被這個黑袍人搞壞了。現在莊園裏沒死的人都會驚覺,然後暗殺變為刺刀拚鬥。
這一聲巨響是黑袍人身上發出來的,他按下的那個按鈕是小型炸彈,炸彈爆炸的瞬間他被巨大的推力嗦的一聲飛向了很遠的地方。
而葉揚也被這炸彈炸的飛了出去。
不過這可不能讓葉揚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黑袍人撞到了一麵牆之後狼狽的站了起來,打不過就逃是他的習慣,他看葉揚的武器這麼巨大,說明他不是一個敏捷型的戰士。
他嘴角流著血的冷笑一聲:“哼,以後有機會一定讓你死。”
不過下一瞬間他的笑容就凝固了。
他一轉身,那個讓他忌憚的男人無比穩當的站在那裏,用戩指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