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們比誰尿尿尿的更遠的事也拿出來說說,說的高秋謹有些羨慕,這種發小的情誼她可不曾體會過。
高秋謹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們說話,從側麵打聽有關靳家的事。
她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她的媽媽叫做靳庭梅,據說是年輕的時候被棒打鴛鴦之後受到了刺激,患上了間歇性神經病,常年住在靳家的一處僻靜的小院裏養病,終生未嫁。
而靳穆森的父親靳庭夜是靳家外室的兒子,成年後才回到靳家,這件事對靳家來說是一個恥辱,所以在京都是一件隱秘的事。
高秋謹有些吃驚,看來她媽媽生下她的事還真的沒有人知曉。
“你打聽這麼多靳氏的事做什麼?難不成你看上了靳穆森那貨?”李隆基問道。
高秋謹回過神來,聽到他這麼問,立刻一把拽過葉安懷來,問:“你覺得他跟靳穆森比起來誰更好看?”
李隆基打量了葉安懷一眼,說:“不排除你審美疲勞!”
高秋謹白了他一眼,說:“你疲勞一個給我看看?”
“靠!”李隆基靠了一聲之後,問,“你是不是想掰彎小爺?”
高秋謹覺得這人沒得救了,二的不行,不再理他。
倒是賈南風比較靠譜一些,問:“你打聽這些事肯定是有目的的,不如說出來,興許我們還能幫得上忙。”
高秋謹點了點頭,說:“這倒是,我其實就是好奇靳庭梅,想見見她!”
“包在我身上!”李隆基立刻拍著胸口說道。
高秋謹有些意外,難不成還真的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不過她還是表示懷疑,問:“就你?”
“靳家老爺子很快就要過生日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你混過去看看不就得了?”
高秋謹摸了摸下巴,說:“可行。”
他們還在說話,蘇家二爺又來了。
高秋謹看到他就沒好臉色,一個對她動過手的人,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她怎麼可能會有好臉色?她沒有那麼聖母!
“蘇家二爺這是又來跟我討價還價的麼?”高秋謹沒好氣的問道。
李隆基和賈南風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齡,也都看著蘇家二爺,說:“蘇家二爺,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麼還有討價還價的理?上次我們可都看的清楚,都是你家大小姐先挑事的,你們挑事就挑事唄,可總不能欺軟怕硬啊,既然你們損壞了高大小姐的衣服,賠上不就得了?”
蘇家二爺沒想到混世小魔王和賈家少爺都跟高秋謹混在了一起,焦博文似乎也跟高秋謹關係不錯,更讓他沒有想到高家還跟顧家聯姻了,這麼看來高家的人脈在京都一夜之間就壯大了起來,這事還真不好辦了。
“就是,以賽亞的一件衣服,是孤品,讓他賠五千萬,他竟然說沒有!”高秋謹說道。
“不是吧?蘇二爺怎麼可能沒有五千萬?就是六千萬也有啊!”賈南風立刻說道。
“不會是蘇二爺不想出錢吧?”李隆基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