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年,焦博文過生日,生日的那晚他喝的有些高,第二天醒來整個天都變了。
先是傳出張夢醒跟別人開房的消息,後來他又親眼看到了他們去開房的視頻,監控中的女孩跟張夢醒一般無二,他整個人都要瘋了.
他不相信這是事實,他一定要當麵問清楚,隻是他到了張家的超市,發現超市已經易主了。
他便派人去查張夢醒究竟去了哪裏,查到的結果是她跟著開房的那小夥一起去了國外。
他一口氣沒上來就暈了過去,醒來之後他更是發瘋似的找她,她欠他一個解釋!
可是後來卻傳來了她香消玉殞的消息,說是剛到國外不久就出了車禍死了,她的父母將她的骨灰帶了回來,埋在她老家的麥地裏。
他曾經去她老家,她的父母傷心欲絕的將她的墳指給他看,那個墳連一個墓碑都沒有,隻是一個孤零零的土堆堆,據說是客死他鄉的人不能進祖墳,所以拔營到了自家的地裏。
他因此消沉了許多年,似乎失去了愛的能力,他無法愛上任何一個人,所以年近三十依舊單身。
高秋謹聽完了他的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說:“我覺得這事疑點重重,還是有必要重新查查,說不定張夢醒根本就沒死,當年你得到的都是虛假的消息。”
焦博文渾身一僵,說:“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就看出這事大有文章。一個女孩子有心愛的人,怎麼會好端端的去跟別人開房?
再說了,不是說她剛到國外不久就出車禍死了嗎?那高誌遠難道真的是跟她撞臉嗎?如果不是撞臉,是不是就意味著這真是一個謊言?一個為了拆散你們的謊言!”高秋謹說道。
“這不可能!”焦博文內心如同一記驚雷,腳手冰冷,怎麼可能?
“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似真似假的記憶?又像是做夢又像是現實?”高秋謹問道。
焦博文聽到她說什麼似真似假的記憶,倒是有一件,他一直以為那是一個春夢,難道那不是夢?
高秋謹說:“既然你自己心裏也起了疑惑,為什麼不檢查檢查,看看你跟高遠誌究竟有沒有血緣關係?”
“這不太可能!”焦博文說道。
“這不過是我個人的建議,你要怎麼做,那就是你的事了!”高秋謹說著離開了書房。
她在花園裏找到了葉安懷和孟昭,便同他們一起回去了。
他們剛到孟家,蘇家二爺帶著蘇蕭蕭上門來了,他們被孟家的人請到了客廳裏,蘇蕭蕭坐立難安。
“蘇家二爺,您怎麼來了?”孟昭立刻客氣的跟蘇家二爺打招呼。
蘇家二爺無奈的說:“前幾天在靳家的宴會上,小女無心衝撞了貴客,這不,登門道歉來了!”
高秋謹挑了挑眉,問:“怎麼還來道歉?不是已經道了歉麼?這是來給我送衣服的麼?”
蘇家二爺尷尬的說:“以賽亞的設計不好拿,找人高仿大小姐也看不上,我想來想去也隻能賠錢了。”
高秋謹笑的非常燦爛,賠錢麼?必須賠,而且還要賠到他吐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