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耿動用人脈去調查這事的時候,看守所裏上上下下對這件事都諱莫如深,就連楊建勳也搞不清楚到底有什麼內幕。
這事高秋謹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她氣的胸口疼,這背後的人可真是一手遮天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都能壓得下來!
她氣衝衝給楊建勳打了一個電話,說:“過來,去水調歌頭,我們見個麵!”
楊建勳知道高秋謹是想要問付臨安逃出監獄的事,便去赴約了。
“你們警察是幹什麼吃的?死刑犯逃出了監獄,還差點搭上了我命,你們就這麼壓了下來?難道你們不需要給我一個交代嗎?”高秋謹見麵就一頓衝。
楊建勳頗為無奈的說:“這個,我也沒辦法,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我現在懷疑你們警方有人跟犯人勾結想要殺我,你們必須給我調查!”高秋謹態度強硬的說道。
“高大少爺,現在付臨安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警方未必會立案!”想說道。
“你們和稀泥的本事倒是挺大!”高秋謹氣衝衝的說道。
楊建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事真是沒有辦法說,從前他以為世界上非黑即白,可是長大後才發現,有很多灰色地帶,說黑不黑說白不白,他也無能為力。
“之前讓你調查的事調查的怎麼樣了?”高秋謹問道。
楊建勳知道她是在問她屢次出意外的事,便說:“如你所料,有人跟蹤了我,並且監視我,不得不暫停了!”
高秋謹的眼眸微微一沉,說:“你可以繼續調查,隻要別太認真就好。”
楊建勳的眼眸一眯,頓時就明白了,她從來就沒有指望他能調查出什麼結果出來,她找他來調查這些事,都是在迷惑對手,這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他這時候才發現這個高大少爺很不一般,便點了點頭,說:“我會一直繼續往下查!”
高秋謹感激的點了點頭,和楊建勳頗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開始吃飯。
他知道這一次付臨安的事怕是要不到什麼說法了,這事畢竟是上頭壓下來的,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她懂。
從水調歌頭回去,她在路上的花店裏買了兩捧百合花,讓高鳳將車往永安墓地開了過去。
莫舒雅和徐公淩的墓前已經放了很多的鮮花,而且還不斷的有人前來祭拜。
高秋謹覺得有些意外,這些人無緣無故的來祭拜她和徐公淩做什麼?
“高鳳,你去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哦!”高鳳立刻下車,也湊到了墳前,打聽了一番回來對高秋謹說,“來祭拜的大多數都是媒體的記者,他們說之前寫了稿子誣賴了莫舒雅和徐公淩,這次前來祭拜並且賠罪的!”
這時候高秋謹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她立刻去看手機推送的消息,每條新聞都是說付臨安被執行死刑的事。
她大致的瀏覽了一番,除了最官方的那個版本之外,其他的幾乎都提到她的事,媒體為她正名了,她沒有婚內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