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晨此時此刻,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原來,他在他綰兒的心裏,他還真的比不上一顆棒棒糖,有可能還是那種五毛錢的棒棒糖,他現在連一根五毛錢的棒棒糖都比不上了,可想而知他的地位有多低了。
可誰讓旁邊的人兒是自己的妻子,更是自己最愛的人,就算是五毛錢的棒棒糖,他也認了,總比一分不值的好。
宮司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薄唇輕啟道:“那現在小哥哥還是比不上一根棒棒糖嗎?”
“也不是……”
薑瑜綰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她就聽到某人那低沉喑啞的聲音:“小哥哥就知道,我怎麼可能比不上一顆棒棒糖呢!”
當宮司晨的話還沒有結束多久,他就被嚴重的打臉了,他聽到薑瑜綰那軟甜的聲音:“不……你現在連一根棒棒糖都比不上了,棒棒糖能吃,你不能吃。”
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薑瑜綰明顯的感覺到了車內空氣下降了幾十攝氏度,隨即,她抬起那雙白皙纖細的手輕輕地摩擦了一下手臂,嘴上說著:“怎麼會那麼冷呢?該不會某人的冷冰冰了,所以車裏才會這麼冷的吧!”
宮司晨那張俊逸如斯的臉龐已經黑如鍋底了可此時此刻黑到可以滴出幾桶墨水了。
“綰兒,你是不是……”
“是不是打算氣死你,我才甘心對嗎?我剛才沒有說你呀!我隻是在說某人而已,難道你是某人嗎?”薑瑜綰假裝很驚訝的看著宮司晨,她是不會承認自己此時此刻在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著。
某人?某人?
宮司晨的耳邊一直回蕩著這兩個字,怎麼都揮之不去了,那雙狹長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薑瑜綰看,薄唇動了動道:“這裏還有其他人嗎?”
下一秒,他聽到一句自己把他氣吐血的話:“有呀!空氣呀!”
“噗嗤……你還真的生氣啦!好了,我不逗你了。”薑瑜綰抬起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戳著宮司晨那個硬邦邦的臉頰。
當薑瑜綰那隻白皙纖細的手觸碰到宮司晨臉頰那一刻,宮司晨所有的怒氣在這一刻就化為烏有了,一聲富有磁性低沉的聲音在車內響起:“綰兒,下次不可以這麼嚇我了,小哥哥老了,承受不了。”
薑瑜綰在心裏切了一聲後,隨後假裝一副懂了樣子看著宮司晨說:“要不我今天給你做飯,補償一下你這顆受傷的心如何?”
“綰兒,你會做飯嗎?”宮司晨帶著懷疑態度問著薑瑜綰。
然而,他的話才結束,他就收到一道白目光,他恨不得現在回去拍死剛才那個自己,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話?
他怎麼可以懷疑他的綰兒呢?
如果他的綰兒都不會做飯,那他還不知道有誰會做飯了,當初那個天天給他煮暖胃粥的人,不就是旁邊的人兒嗎?
他當初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那個經常出沒在他單身公寓裏的人就是薑瑜綰呢?
宮司晨緩緩地看了看薑瑜綰,再一次開口說:“綰兒,你當初為什麼不讓我知道,那個給我煮暖胃粥的人是你。”
“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我。”薑瑜綰帶著有點迷離的樣子看著宮司晨說。
在薑瑜綰錯愕的時候,她看到宮司晨抬起那隻修長的手,下一秒,那隻修長的手直接覆在她的腦袋瓜上,柔軟的發絲被某人輕輕地揉著:“傻丫頭,當初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怕你知道了,就不會喝我煮的粥了。”薑瑜綰有點失落的說著。
宮司晨那顆心因為薑瑜綰的話,生生的被揪住了,是那麼疼了:“以後,都告訴小哥哥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