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兒……你怎麼是這個表情?”宮司晨有點茫然不解的樣子看著那個後退了一步的薑瑜綰。
薑瑜綰的唇角緊繃了一下,隨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在心底對自己說:“別擔心……別擔心,某人說不定根本不知道自己經常來許願樹,一定是這樣的。”
隨後,薑瑜綰猛然的抬起頭,與宮司晨的那幽暗深邃的眼眸對視著,開口道:“你是什麼時候看到我在許願樹下說話的。”
“你閉上眼睛對著許願樹許願的時候。”宮司晨深情般看著薑瑜綰說。
薑瑜綰聞言後,那顆噗通噗通亂跳著的心,在宮司晨這句話落下時候,終於不再亂跳了,而是平穩的跳動著。
隻要不是她亂說他壞話的時候,他出現就好了。
“綰兒,你還記得你那個時候說了什麼話嗎?”宮司晨再一次開口說著。
“哼……你那個時候不是在旁邊,你會不知道我說了什麼,我還記得你是你幫我把那個紅彩帶擠上去的。?”薑瑜氣鼓鼓的說著。
“嗯……小哥哥說的不是那一次。”宮司晨似笑非笑的看著薑瑜綰,隨即伸出修長的手覆在薑瑜綰的腦袋瓜上,輕輕的揉了一下薑瑜綰的發絲說著。
不是那一次?
難道還有其他的時候?
該不會是那次,她對著許願樹說這輩子隻嫁給宮司晨吧!
想到這裏,薑瑜綰那張白皙光潔的臉頰開始升溫,不到幾秒鍾的時間,臉就變得紅撲撲了,讓人有一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你……你說的是哪次,我……我就記得那一次而已。”薑瑜綰有點小結巴,還假裝很鎮定的樣子。
對麵的宮司晨,看著那個睜眼說瞎話的小妮子,隨即不怒而笑,低下頭在薑瑜綰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下一秒,輕輕地咬了咬薑瑜綰的耳朵,在薑瑜綰的耳邊低聲細語的說著:“綰兒,你剛才說謊了,所以你說話開始結巴了。”
“誰……誰……說話潔結巴了,你才說話結巴呢?”薑瑜綰並沒有發現自己此時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嗯,我的綰兒說話怎麼會結巴呢?一點都不會結巴。”宮司晨附議說著。
音定的那一刻,薑瑜綰那張白皙光潔的臉頰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了,她怎麼……怎麼就那麼傻,著了某人的道呢?
薑瑜綰氣的跺了跺腳,可是跺腳已經不能緩解她內心那股氣了,隨後抬起手直接砸在宮司晨的胸口上,邊砸邊說:“就知道打趣我,就知道欺負我,還有你沒有告訴我,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的,我怎麼不知道。”
宮司晨的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微微地瞥了一下薑瑜綰後,薄唇緊抿了一下,抿出了一個淡淡的弧度,一聲低沉、略帶喑啞的聲音迎風傳進了薑瑜綰的耳朵裏:“我們第一次去民政局領證的時候。”
“什麼??第一次去民政局領證的時候……那……那不是假的嗎?”薑瑜綰一臉迷惘的樣子,看著宮司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