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宮司晨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看著薑瑜綰,伸出修長的手輕輕地戳了一下薑瑜綰的額頭道:“我的傻綰兒,就知道想著吃,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如何?”
薑瑜綰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反駁了宮司晨道:“不如何,我今天沒有心情出去吃飯了,誰讓某人惹我生氣了呢?”
“還生氣?你剛才不是……”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剛才的你沒有惹我生氣,現在的你已經惹我生氣了,所以我還是生氣的。”薑瑜綰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宮司晨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薑瑜綰,他的綰兒竟然懂得詭辯論了?這個人還是他的綰兒嗎?
“咳咳……好好,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惹你生氣的,要不你打我一頓。”宮司晨無比認真的看著薑瑜綰說著。
打他一頓?
打他之後就能解氣嗎?
薑瑜綰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球轉了一圈之後,長長的睫毛眨了幾下看著宮司晨,隨後才緩緩地開口說:“打你?我吃飽撐著沒事幹了嗎?”
旁邊的宮司晨直接被薑瑜綰這番話直接噎住了,薄唇緊繃了一下,一聲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薑瑜綰的耳邊響起:“吃早餐吧,我們一會還要去公司上班呢。”
“我不想去宮氏上班了。”薑瑜綰喝著粥,慢悠悠的說著。
伴隨薑瑜綰的話落下的時候,旁邊的宮司晨那張俊逸如斯的臉色忽然變得暗沉了,快要把薑瑜綰給吃了一樣。
薑瑜綰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宮司晨那個忽然變了臉色的臉,抿了抿那張粉紅的嘴唇,一聲又軟又嬌的聲音響起:“我最近要準備畢業設計圖,所以沒有時間上班了。”
那張暗沉的臉,在聽完薑瑜綰的話後,忽然恢複了幾分臉色,宮司晨沒有開口說話,就那樣靜靜地看著薑瑜綰,好像要薑瑜綰整個人吸到他的目光了。
某人這個目光過於炙熱,都可以把薑瑜綰給灼傷了,薑瑜綰不自然把腦袋瓜轉了一邊,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又把腦袋瓜轉了過來,露出兩排整齊如同碎玉一般的牙齒對著宮司晨說:“可不可以?”
“嗯……”某人淡淡地回應著。
‘嗯?’,他是不是傻呢?他一個嗯字是幾個意思呢?
她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呢?
“你嗯什麼嗯呢?多說一個字,你會死嗎?”薑瑜綰有點氣結般說著。
宮司晨淡然揚高唇角,薄唇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他的笑,猶如夏日裏的微風令人倍感舒適,一聲富有磁性低沉喑啞的聲音緩緩地傳進了薑瑜綰的耳蝸裏:“沒有你陪著我,我不能安心工作。”
不能安心工作?
他還能不能找一個更爛的借口呢?
之前他也不是一個人在宮氏集團上班,不是一樣很安心的工作嗎?
不然宮氏集團不會發展那麼快,特別是這五年的時間裏,宮氏集團發展迅速,這一切的功勞都要歸功於旁邊的這個家夥。
“你不能安心工作,跟我有關係嗎?”薑瑜綰開始裝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