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抵達書房門口的薑勵有點吃癟的樣子看著何一心,隨即開口道:“這個臭小子那麼大一個人了,餓了會不知道自己找東西吃,我們回房休息。”
聽著薑勵那番話後,何一心忽然發覺薑勵說這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酸味呢?這個家夥該不會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吧?
“走了,你這個……”何一心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充滿了無奈。
當何一心跟薑勵離開書房後,書房又恢複了一片寂靜。
薑禦景一直盯著那條圍巾,隨即伸出手拿起那條灰色的圍巾直接圍在脖子上,走出了書房,往臥室裏走去,走到鏡子旁邊,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他的眼裏隻看到了那條圍巾,其他的一切,他都看不到了一樣。
嘴上喃呢著:“女流氓的眼光獨到,很符合我的風格。”
要是另一邊的葉意晴聽到薑禦景這番話,肯定氣急敗壞的。
如果她不了解他,怎麼會知道這個是他喜歡的風格呢?就是因為她對他的足夠了解,她才能選到他喜歡的風格。
……
賓利車上。
薑瑜綰坐在副駕駛座上,她那雙眼眸一直看著前方,自從她坐上了車後,就沒有開口說話了;整個人好像是在思考什麼東西一樣,就連旁邊的宮司晨在看著她,她都沒有發現。
最後,還是宮司晨不喜歡車上一片冷冰冰的樣子,特別是當他與薑瑜綰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就希望薑瑜綰能夠把那些看風景的目光移到他的身上來。
“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我都喊你兩次了,綰兒……”宮司晨道。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方向盤,幽暗深邃的眼眸深沉般的望著薑瑜綰說。
“啊……你剛才跟我說話嗎?”薑瑜綰一臉茫然的樣子。
音定的那一刻,宮司晨那張俊逸如斯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了,修長的手緊握著方向盤。
隨後,宮司晨在心底說著:他到底是不是沒有魅力了呢?不然他的綰兒竟然……竟然越來越忽視他了。
如果宮司晨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準會收到薑瑜綰的白眼的。
宮司晨隨即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我說你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
“沒什麼,我睡一會,到家喊我。”薑瑜綰邊說邊伸出手支撐著腦袋瓜,一副馬上要睡覺的樣子。
本有千言萬語的宮司晨,被薑瑜綰這忽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堵住了,隻能淡淡的說著:“好。”
一個小時後,賓利在江景一棟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宮司晨抬起眼眸想要看一下薑瑜綰的時候,看到薑瑜綰竟然已經睡著了,他忽然斷了喊醒薑瑜綰的念頭了。
盯著那張熟悉的臉頰,抬起修長的手想要去觸碰一下那張白皙略帶紅暈的臉頰,可手指卻在離那張臉頰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修長的手指一彎曲,把手又收了回來,再抬起幽黑深邃的眼眸看了看旁邊那個已經熟睡的人兒,隨後重新啟動車子開進了這棟別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