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忽然傳來了某人那富有磁性、略帶低沉聲音:“不許看?綰兒……你該不會是……”
“是什麼?不許看就是不許看。”薑瑜綰那張白皙光潔的臉頰慢慢地開始升溫了,她不知道宮司晨到底有沒有看到這一副畫了。
“你是不是畫了我。”宮司晨肯定般說著。
音定的那一刻,薑瑜綰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得了,她怎麼會那麼天真呢?天真到以為某人沒有看到這幅畫呢!
隨即,薑瑜綰假裝大聲的咳嗽了一下道:“咳咳……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也沒有必要看了,你可以出去了。”
“誰說沒有必要了,小哥哥還想慢慢地欣賞一下呢!”宮司晨伸出修長的手把薑瑜綰拉倒一邊去,才邁著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那副畫跟前,垂下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望著那副畫。
看著那副畫,有一定時間了,還是五年前的自己,宮司晨的內心已經是五味雜陳了。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觸摸著那副畫,可他還是很開心的,至少他的綰兒在那五年的時間還是有想過他。
這樣就足夠了,至少他這五年的等待都是值得了。
等待是一種希望;
等待是一種值得;
等待是一種盼望;
等待是一種歸期;
等待是她與他一個機會。
“你……別看了,這個畫的不是你,一定不是你。”薑瑜綰還在做著最後的無謂的掙紮。
那副隻要是任何一個人看到了,都會看出來是宮司晨本人,那樣的輪廓,那樣的眼神,那樣的笑容,怎麼可能不是他呢?
宮司晨望著那個說話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那張性感線條分明的嘴唇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道:“不是我嗎?”
“是你,就是你,高興了吧!哼……跟個小老頭一樣,越來越囉嗦了,有誰受得了你呢?”薑瑜綰對著宮司晨冷哼了一聲,隨即拿起那副遞到了某人跟前。
他是小老頭了?
他隻不過是比她大三歲而已,難道真的猶如那樣三歲一個代溝嗎?
“小老頭?綰兒……你想三天都下不了床是嗎?”宮司晨道。
伴隨著宮司晨音定的那一刻,薑瑜綰那張白皙光潔的臉頰爆紅起來了,她怎麼感覺到某人越來越不害臊呢?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這個不正經的家夥。”薑瑜綰那眼神的視線不敢與某人對視了,生怕一會某人真的會讓她三天下不了床。
一想到言情裏的女主最後被男主整得三天下不了床的時候,想想那個畫麵,她忽然感覺到背後一僵。
隨後,薑瑜綰直接把那副畫塞到某人的手上,下一秒,她整個人從書房裏跑出去了,快速地走到廚房裏,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拉開冰箱拿一瓶水,拚命地喝著,直到感覺臉沒有那麼燙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書房裏的宮司晨還站在原地不動,垂下眼眸看著手上那副畫,隨即,那些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個上揚的弧度,眉眼也泛著淡淡的笑意,低沉喑啞的聲音響起:“我剛才是不是嚇得綰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