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那一抹冷笑深深地刺激到了對麵的某人,下一秒,薑瑜綰就看到某人向她走過來的時候,她本能般的往旁邊的位置挪了幾步,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抓著衣襟,盡管她在心裏對自己說,不要害怕宮司晨,可身體上還是很真實反映著她還是很怕宮司晨的。
他什麼時候關心她的感情了?
這一句話如同一把利劍插入宮司晨的心髒裏一樣,從他意識到喜歡上薑瑜綰開始的時候,他就非常的關注著薑瑜綰周圍會出現哪一些男性,隻是他從來沒想到薑瑜綰口中的禹哥哥會是他最大的勁敵。
那張薄唇勾起了一個自嘲的弧度,伸出修長的手把薑瑜綰摟入懷裏,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撩開了薑瑜綰額頭上幾根碎發,一直順延到耳沿,那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充滿了薑瑜綰的耳邊:“如果說我從意識到喜歡上你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著你感情,綰兒……你信嗎?”
音定的那一刻,薑瑜綰整個人都僵直了,她以為宮司晨是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但宮司晨的答案讓她整個人變得有點煩躁,自從回國這半年的時間裏,她都不知道在半年的時間裏,她都做了什麼,除了一直回拒著宮司晨之外,她都沒有做到什麼事情。
在她沒有回國之前,她不知道回國後,遇到宮司晨後,她會怎麼應對,會狠心無視著宮司晨嗎?但她回國後,遇上了宮司晨後,她所有的心態都崩了,她無法很平靜地麵對著宮司晨,不能心平氣和跟宮司晨待在一起,隻要一想到五年前的那一幕幕的,她就無法讓自己去原諒著宮司晨。
她知道這樣不但折磨著宮司晨,也在折磨著自己,每一次睡前,她都會對自己說,第二天起來一定要無視掉宮司晨,可是第二天見到宮司晨的時候,她又無法無視掉了宮司晨,怎麼說兩人都是兩處了八年的時間,他還算是了解自己的,知道說什麼話會讓自己去注意著他,不得不就算她出國那麼久,她的道行還是沒有宮司晨的深。
薑瑜綰想要推開宮司晨,可宮司晨那個力度過於大了,她還是無法從宮司晨的懷裏掙脫出來,隨即薑瑜綰深吸了一口氣道:“我信與不信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我說信又能改變什麼呢?說不信又能改變什麼呢?”
伴隨薑瑜綰的話落下的時候,那張俊逸如斯的臉一瞬間就暗沉下去了,摟著薑瑜綰的那一個力度大大的加深了,恨不得自己把薑瑜綰給揉碎的節奏,這樣薑瑜綰就可以屬於他一個人了。
她的話怎麼可能不重要了呢?
如果有人現在問他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呢?
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那就是薑瑜綰跟他告白的時候,他一次次的拒絕了薑瑜綰的告白,如果有一次從來的機會,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薑瑜綰的告白。
過了一分鍾,宮司晨忽然鬆開了薑瑜綰,直接轉過身離開了二樓,望著那個離開的背影,薑瑜綰整個人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