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裏隻是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並沒有傳來那熟悉軟甜的嗓音,修長的手緊緊地握著那個門鎖,那雙墨黑色的眉頭緊蹙,隨即又抬起那隻修長的手大力拍著那扇緊閉的門。
蹲在角落的抽泣著薑瑜綰,聽到那扇緊閉的門被大力敲著的時候,整個人艱難地從角落裏站了起來,隨即接了一下冷冰冰的水拍打著那個沒有血色的臉頰,直到緩過神了,才關上了水龍頭,邁著步伐走到洗手間的門邊,伸出纖細的手把那個緊閉的打開了。
洗手間的門打開的那一刻,宮司晨那隻修長的手還做著敲門的動作,他沒想到那扇緊閉的門會在這一刻打開了,那雙幽黑深邃的眼緊盯著那張白皙光潔的臉頰,還有那張被吻腫的嘴唇,那股深深地愧疚感瞬間湧入心口。
當宮司晨想要伸出那隻修長的手去觸摸著那張白皙光潔的臉頰的時候,對麵的薑瑜綰忽然把臉轉到一邊,直接躲過了宮司晨的觸碰,那冷冰冰的聲音充滿了宮司晨的耳邊:“別碰我。”
望著那雙清澈明亮的瞳孔透著冷冰冰的眼神,那顆心髒被揪了起來,他知道他的綰兒生氣了,還是那種哄不好的生氣,那張薄唇動了動,那些話都不知道如何說出口了;可他知道,如果他今天不解釋清楚的話,他可能就會就此失去薑瑜綰。
伸出修長的手把薑瑜綰扯入懷裏,生怕薑瑜綰掙脫出來了,隨即緊緊地抱著薑瑜綰,那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緩緩地傳進了薑瑜綰的耳朵裏:“綰兒……對不起,我不應該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吻了你,這是我做的不對的地方,我需要檢討,不論你怎麼罰我,我都認了,我不應該在衝動之下吻你,下次我親吻你的時候,一定問了你之後,我在吻你好嗎?”
聽完宮司晨整個人的解釋後,薑瑜綰如同被雷劈到一般,他所謂的解釋就是因為他過於衝動了就強吻了她,那張粉紅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嗬嗬……衝動就可以強吻一個人,如果我衝動了也去強吻一個人,你說怎麼樣呢?”
那雙幽黑深邃的眼眸微微地垂下看著懷裏的人,隨即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裏默念著:不能生小騙子的氣,不能生小騙子的氣……
默念了幾遍之後,隨即嘴唇邪魅一笑道:“綰兒想要強吻誰,不如強吻小哥哥吧!小哥哥非常樂意被綰兒強吻的。”
薑瑜綰抬眸看了看宮司晨道:“我就算強吻一頭豬都不會強吻你的。”
說完之後,直接大力的把宮司晨給推開了,往一邊走去,走到一旁的沙發抓起那個包包打算就此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卻追過來的宮司晨給攔住了。
提著包包的薑瑜綰瞪了一眼宮司晨道:“讓開,不要擋著我的路。”
對麵的宮司晨紋絲不動的站著,那股冷冰冰的氣息很快在薑瑜綰周圍縈繞著,那低沉喑啞的夾雜著冷冰冰的氣息:“強吻一頭豬也不願意強吻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