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昊禹那話落下的時候,那隻修長的手緊握成拳,幽黑深邃的眼眸緊盯著那個小禮盒,薄唇緊抿著,那顆心髒仿佛被千萬隻在咬著。
對麵的顧昊禹看著宮司晨那張暗沉的臉色,隨即勾起一抹笑容看著宮司晨說:“宮總,我跟瑜綰,就不打擾你一個人吃飯了,這頓我請宮總了。”
望著顧昊禹那一抹笑容,宮司晨覺得顧昊禹這張臉比往常還要討厭,修長的手緊握了一下,隨後又鬆開了,薄唇動了動道:“還是我請顧總比較好,如果不是顧總對綰兒那麼細心地照顧,我還沒有見到這麼動人的綰兒呢?”
下一秒,薑瑜綰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一隻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捏了一下,在宮司晨那隻修長的手捏住薑瑜綰臉頰的那一刻,對麵的顧昊禹那隻好看的手指緊緊地抓著那個禮盒,他多麼走過去把宮司晨那隻礙眼的手給拿掉,可他沒有那樣的資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宮司晨捏著薑瑜綰的臉頰。
“宮司晨,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幹嘛捏我的臉。”纖細的手直接拂開了宮司晨那隻修長的手,烏黑靈動的眼眸還不忘了白了一眼宮司晨。
那隻被拂開的手一直在空中停留了好幾分鍾後,隨後宮司晨才把那隻修長的手縮了回來,整個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當他站起來的那一秒後,那顆已經一天沒有進食的胃,忽然疼了起來,額頭上開始泛著淡淡地虛汗了,隨後宮司晨抬起另一隻修長的手緊緊地按住了那個疼痛的部位,整個人想要從餐桌上離開的時候。
奈何那個疼痛感過於強烈,宮司晨整個人頓時一股無力感湧了上來,最後宮司晨跌回了椅子上,當宮司晨整個人跌回椅子上的時候,把一旁的坐在椅子上的薑瑜綰嚇了一跳。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球轉著看向宮司晨的時候,發現宮司晨的額頭上被那些小汗珠給布滿了,墨棕色的眉頭一蹙,抿了抿那張粉紅的嘴唇道:“宮司晨,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不等宮司晨回答,薑瑜綰直接伸出纖細的手覆在宮司晨那個布滿了虛汗的額頭上,當她感覺到宮司晨額頭一個冰冷的感,那個擔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一旁的宮司晨強忍著胃疼,艱難般扯了一抹暖心的笑容看著薑瑜綰說:“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的。”
伴隨宮司晨的話結束的時候,那又軟又甜的嗓音充滿了宮司晨的耳蝸裏:“沒事?你這個樣子還說沒事,你生病了還喝那麼多酒,宮司晨……你不要命是嗎?你有沒有想過……想過……”
那軟甜的嗓音越說越夾雜著淡淡地抽泣聲,那雙長長的睫毛已經染上了一層層的霧氣,眼眶已經紅紅的;一旁的宮司晨發現自己又再一次讓他的綰兒的哭了,艱難般的抬起一隻修長的手輕輕地拉著薑瑜綰的說:“乖……小哥哥真的沒事,別哭了;不然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