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睫毛下邊擺著一對大眼睛,烏黑的眼珠轉了一圈看著宮司晨說:“為什麼不可以說謝謝呢?說謝謝不是一種禮貌的體現嗎?”
音錘定的那一刻,一旁的宮司晨那隻修長的手緊握著方向盤,青筋凸出,那張俊逸如斯的臉已經是黑如焦炭了,宮司晨麵色微沉,隨即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是不是不氣我一下,你不開心是不?”
伴隨著宮司晨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一旁的薑瑜綰一臉茫然的樣子看著宮司晨,抿了抿那張粉紅的嘴唇,那軟甜的嗓音很快就充滿了整個車內:“啥?我什麼時候氣你了,這個鍋,我可不背的,還有我跟你公司簽的合約也快到期了,你到時候不會不讓我走吧。”
薑瑜綰想著既然合約快到期,還是早點跟宮司晨說,不然她怕到時候宮司晨不讓他離開,她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走了,從她回來後,仿佛她的每一天的時間裏都是跟宮司晨度過一樣,明明回來後就是想著如何避開宮司晨,可……想到這裏,薑瑜綰那張白皙的瓜子臉失去了顏色,顯得有點蒼白,隨後把腦袋瓜轉到一旁,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
直到過了一分鍾後,薑瑜綰才發現這個車開的方向與薑宅時背道而馳,根本就不是去薑宅的方向,隨即薑瑜綰猛然一轉過頭看著宮司晨說:“這個方向不是去薑宅,你要帶我去哪裏?”
一旁的宮司晨一直看著前麵的路,並沒有回到薑瑜綰,可把一旁的薑瑜綰給氣吐血了,薑瑜綰在心裏嘀咕著:就知道這個家夥不會那麼好心送自己回去,自己怎麼就那麼傻,不會打電話讓自家的哥哥過來接自己回去呢,怎麼就聽宮司晨的話,上了他的車呢,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當車在醫院門口停下來的那一刻,薑瑜綰有點疑惑般看著宮司晨說:“你來醫院幹嘛,你發燒了嗎?”
音落定的那一刻,宮司晨差點被薑瑜綰給氣吐血了,不過宮司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車裏很快就響起了宮司晨那低沉喑啞的嗓音:“帶你來醫院看看你那個受傷的腳。”
“哦……我的腳不就是留了一點血而已,不用去醫院看的,回去擦點藥就好了。”薑瑜綰一想到醫院裏那些畫麵,她整個人都是非常抵觸的,特別是要打點滴,她想想整個人渾身都已經起雞皮疙瘩了。
“一點點血?薑瑜綰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話,我就……”
宮司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薑瑜綰給打斷了:“就怎麼樣,你還敢打我不成,我跟你說我可是會跆拳道的。”
宮司晨聽完了薑瑜綰的話不怒反而笑了,那張薄唇微微的上揚,他仿佛又看到以前那個薑瑜綰了,不過很快他又板著一張臉看著薑瑜綰,他知道薑瑜綰最怕去醫院了,不過他由不得薑瑜綰任性了,隨即麵無表情的說著:“不去也得去。”
薑瑜綰:“宮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