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她?
他怎麼舍得囚禁她,就算他想要囚禁她一輩子,可他並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得到薑瑜綰,就算用這樣的方式得了薑瑜綰,他得到的隻是一個驅殼,他不但要薑瑜綰的人,還要她的那顆心。
宮司晨緩緩地轉過身看著薑瑜綰,抿了抿那張性感的薄唇道:“綰兒,小哥哥不會那樣對你,如果……如果你將來還是不喜歡小哥哥,小哥哥一定會放你自由,不會纏著你的。”
可那隻修長的手因為他自己說的那番話緊緊地握成拳,嘴上說著以後會放薑瑜綰自由,內心並不是真的想要放薑瑜綰自由,隻要一想到薑瑜綰以後在別的男生懷裏亂蹭的時候,他就恨不得去宰了那個人嗎?
床上的人兒,抬起烏黑靈動的眼眸看著那個高大的人兒,那張粉紅的嘴唇勾起了一個自嘲的弧度道:“如果你真的舍得放我自由,現在就應該把我送回薑家,薑家有人還可以把我照顧得很好。”
是呀?現在把她送回去是可以得到好的照顧,可是他不想失去這麼一個與薑瑜綰獨處的機會,隨即宮司晨緩緩地走過來看著床上的人兒說:“綰兒,難道我就不能好好的照顧你了嗎?”
音錘定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兒那雙白皙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拽著一旁的被子,薑瑜綰深吸了一口氣道:“你不是說要幫我換腳上的藥嗎?”
“那綰兒乖乖地坐在床上,哪裏都不許去,我很快就回來。”宮司晨說完後就快速地離開了房間。
直到宮司晨離開後,薑瑜綰才反應過來,宮司晨剛才用著哄三歲小孩的語氣跟她說話,隨後那雙墨棕色的眉頭輕蹙,她哪裏像三歲小孩子了,那張粉紅的嘴唇撅起,那雙清澈明亮的瞳孔一直瞪著門口,當眼眸的視線與那雙幽黑深邃的眼眸的視線相撞的那一刻,薑瑜綰條件反射一般垂下眼眸。
她怎麼沒有想到宮司晨會這麼快回來,不知道宮司晨有沒有看到她剛才瞪了他一眼,不過很快薑瑜綰又釋懷了,在心底裏嘀咕著:“就算看到又怎麼樣,我才不怕他呢。”
頭頂上很快就傳來那低沉喑啞的嗓音:“綰兒,你在哪裏小聲嘀咕什麼呢?”
“嘀咕你唄。”薑瑜綰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了,說完後,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她剛才怎麼就把心底的話給說出來呢。
臥室裏很快就響起了一聲愉悅的笑聲,隨即那隻修長的手拿起一旁的醫藥箱,伸出另一隻修長的手想要拉住薑瑜綰那隻受傷的腳的時候,當修長的手還沒有觸碰到那隻受傷的腳的時候,耳旁就傳來薑瑜綰那又軟又甜的嗓音:“你……你要幹嘛?”
“換藥,難道你想成為瘸子嗎?”宮司晨故意嚇唬薑瑜綰。
“我就算是瘸子也是最美的瘸子,而且你幹嘛一大早上就詛咒我?”薑瑜綰聽著之後,恨不得現在把宮司晨也砸成瘸子得了,這樣看他還敢不敢說瘸子這兩個字了。
修長的手拿起薑瑜綰那隻受傷的腳,隨後小心翼翼的拆掉了腳上的紗布,拿起一旁的藥酒輕輕地擦拭著那個受傷的傷口,很快宮司晨把薑瑜綰那隻受傷的腳重新換上了新藥,隨即抬起幽黑深邃的眼眸看著那個已經愣住的人兒說:“怎麼,是不是很疼,小哥哥已經很輕了,下次換藥的時候,小哥哥一定很小心的好不好。”
而床上的人兒緩緩地抬起眼眸看著宮司晨說:“我昨晚是怎麼來到你的公寓裏的,我隻記得我一個人坐在水池邊,我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你不好的事情嗎?”
宮司晨:“綰兒,希望我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