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恐怖的七凶劍

這是一種羞辱和踐踏,毫不留情麵和餘地,猶如將沈長生的遮羞布扯掉了一般。這一顆,沈長生但感覺自己仿佛被扒光衣服,丟到人群當中,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襠,卻護不住其他地方——血幾乎都要從他臉上飆出來。

“賤種,你該死!”有情我和無情我,兩個重合,沈長生自己中斷了如此的秘術。

鏘鏘鏘——

但聞得劍響聲落入了耳中,瞬間步青雲但感覺整個天地都變成了血色的,腦海之中一幕幕恐怖的景象浮現了出來,白起坑殺四十萬趙卒,蒼生盡數被屠戮。

還有,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鋸割、斷椎、淩遲……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剁去手腳,割掉鼻子耳朵舌頭,眼睛挖出,丟在豬圈裏喂養;一邊蒸煮一邊在淩遲,人在沸水哀嚎,沸水被染紅,種種殘忍而恐怖的畫麵,都闖入步青雲的感知當中……

隨即他整個人所有感知突然消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仿佛用不得超生,近乎要被無邊的黑暗吞沒,陷入徹底的絕望當中。

“北鬥七凶劍!!!”

“如此恐怖!”

步青雲當即就意識到了沈長生終於動用了北鬥七凶劍,但萬萬沒有想到北鬥七凶劍竟然如此恐怖,能震懾他的神魂。

“嗡——”

他的眉心神庭發出一聲嗡響,旋即所有的黑暗消失,一圈圈的漣漪自眉心蕩漾了出去,有一股股凶煞之色自他的眉心神庭之中逼迫而出,如同凶獸、厲鬼一般嘶吼,凶惡非常,讓人不寒而栗。

這個時候,步青雲才清晰的見到,沈長生身後的北鬥星君,其上懸浮著七柄白骨色的利劍,如同七顆星辰,但每一顆星辰之上都是白骨累累,屍山血海,恍若偌大的星辰就是一個巨大的墳場。

墳場之中,無數的厲鬼在猙獰,在自相殘殺,其中景象瘮人,恍若十八層地獄就在眼前鋪展開,無數殘忍、慘烈,滅絕人性的氣息如同身上的黏稠,沾染而來,絕世的凶煞之氣,近乎能將人嚇得魂飛魄散。

單單是北鬥七凶劍上,逸散出來的凶煞、殘忍之氣,還有那一種讓人無可抵擋的鋒銳,就已經有無邊的恐怖,科舉一般考生根本無法承受得了。

劉重龍、法囚仙,還有王明文在這個時候也是一臉蒼白,麵對北鬥七凶劍,他們感覺但仿佛自己是一個嬰兒,在麵對一個滅絕人性的凶人,心頭竟然生出一股無助和絕望來。

他們已然是如此,何況一般人。

“呼——”

步青雲穩定住了心神,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正的危險來了。而這個時候,他卻依然沒有放棄提升自身的機會,在借助著七凶劍在淬煉自己的神魂。

這讓他能更冷靜。

“賤種,你怎麼不囂張了?你倒是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沈長生現在也幾乎恍若一個厲鬼在猙獰。

“白癡,你難道感知不到我在做什麼嗎?”

步青雲心頭完全沒有嘴上那麼輕鬆和狂妄,而是極其的壓抑和小心:“你也不過隻是我的踏腳石!”

說話的同時,萬全法異象瞬間就顯現在步青雲身後,異象當中法家諸子:申不害、商鞅、韓非子、李斯等等盡皆顯現。

你若為凶人為罪犯,我當依法懲處!

並不是胡亂選擇異象,之所以選擇萬全法成聖異象,就好比如用律法懲戒罪犯,於沈長生的七凶劍有莫大的針對:依法懲辦罪惡,還天地一個朗朗乾坤。

“哼!”沈長生就是一個冷哼,如何不明白:“賤種,你覺得有用——今天我就讓開一開眼界,什麼是北鬥七凶劍!你能死在七凶劍上是你的榮幸。”

鏘鏘!

北鬥七凶劍其中的一柄劍,被北鬥星君拿在了手中,瞬間北鬥星君仿佛變成一個沒有凶君,凶煞之氣讓整個四象鬥場恍如要癱軟了一般,護持的陣法運轉竟然無比的阻滯。

北鬥星君一劍刺來,萬全法異象當即迎了上去,瞬間猶如刑堂被暴徒衝擊,七零八落,一片狼藉,其中法家諸子許多就被暴徒打死,但終究抵擋住了。

“賤種,你能動用多少異象?”

“你又能抵擋幾次!”

北鬥七凶劍蘊含絕世凶氣,殺伐驚世,攻擊力實在恐怖。步青雲的異象雖然多,但卻無法動用等於無用,猶如一個小孩手中有諸多巨斧,能提起一巨斧已經不錯了。

萬全法異象抵擋住了一柄凶劍,但還有六柄凶劍,而步青雲卻難在動用更多的異象,一下子之間,步青雲就陷入了莫大的危險當中,恍若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在麵對六個凶殘之輩。

在這一刻,人們心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忘了驚呼、驚駭,仿佛忘了一切,心神全落在步青雲和沈長生兩人身上。

“北鬥七凶劍!”

人皇眼睛已經咪了起來,目光變得危險起來,但隻是掃了一樣四象鬥場當中北鬥七凶劍一眼,便就沒有任何反應了,任誰也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

“哈哈,北鬥七凶劍一出,步青雲必死無疑,而且你看這些人被嚇的。”

“我們北鬥宗,這回可要大大露臉了。”

“北鬥七凶劍一出,以後大儒王朝的這些個人,見到我們北鬥宗的人都要畢恭畢敬,誰還敢對我們北鬥宗放肆。”

北鬥宗北鬥七子,對於北鬥七凶劍顯現出如此的威力,非常滿意,他們看著如此的畫麵,覺得唯美無比,嘴幾乎都要笑歪了。

太上宗的太上長老此刻也是滿意非常,看著四象鬥場當中的沈長生不由輕輕點了一點頭,算是認可了沈長生的表現。能駕馭北鬥七凶劍,這也算是沈長生的本事,而最關鍵的是他非常滿意,沈長生視步青雲如仇寇,不殺之永不安生。

“我倒要看一看步青雲這賤種,這一回還如此抵擋!”太上宗太上長老的弟子,張道一恨恨的咬了一口牙,這回總算能出一口惡氣了。

有人喜有人憂,但更多的是心弦徹底繃緊了起來,這個時候是見真章,定生死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