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閘內的男子說。但剎哥卻用刀鋒指著他並大聲說:“老頭子!要是你走我便把鐵鍊斬斷!”
“小子!我現在找人來,我們可算是相關部門,怎可能這麼隨便?”矮個子說罷,便立刻遠離他們的視線。
“哢!”
“哢!”
“哢嚓!”
閘門的鎖鏈終於打開了,這當然是剎哥的傑作。正當他們推門進入空地範圍內的時候,在遠處已看見剛才的老頭子和兩名中年男子一同走出來。黑暗中葉清倫已分不清是誰的說道:“你們不要製造亂子,毀壞相關部門公物及擅闖這個地方是很嚴重的罪行!”
“就算是嚴重還不及被那些血盆大口咬了一口更嚴重。”
對了,他們是來求助的,但葉清倫看見剎哥跟他們糾纏也不是辦法,葉清倫悄悄地跟財哥說:“你有什麼打算?他們一直吵下去也不是辦法。”
“讓我來吧!”財哥拋下這句話時,他已經走到大閘前,跟三名男子交涉。剎哥和財哥跟該三名男子交涉的時候,葉清倫把視線移至空地旁的警衛室,此時有兩個身影從葉清倫身旁閃出,是兩位熟悉的男子,他們提著日本刀走到木門前,保霖卻說:“這樣不太好吧!”
“你少擔心吧,那些相關部門人員也沒有說些什麼...”
“你們想怎麼樣?快停!”大閘內其中一名男子把誌鵬的說話打住了,但智滔很像沒有受到影響,他試圖把木門打開。
“哇!搞什麼飛機?”
智滔被門內一個又一個走出來的黑影推倒,這些黑影很細小,應該不是活死人,他們被釋放後,隻是快速敏捷地爬上鐵絲網,有些沿著山路爬上樹上,並沒有意識攻擊他們。
“操你媽的渾小子,你竟然把我們的食物放走!”
那個矮子跟他們說。
“你竟然把猴子當作食物,你們這些人渣!”嘉蓓也按捺不了,她試圖走向大閘前跟他們理論,但“砰”的一聲已把他們定格。
“是誰在生事!給我站出來!”
仔細一看,大閘內遠處有一個身形龐大,雙手握著一把長槍,慢慢步近他們。
“我不是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胡亂開槍嗎?”
矮子說罷,持槍男子並沒有說話。該名男子沒有頭發,身型高大,但他的肚子大得很像差不多時候要到產房一樣。
持槍男子用槍管指向他們,為何事件演變成這樣的?他們隻想他們把門外的車輛駛走而已。未知道剛才是否被槍聲嚇到,嘉蓓並沒有上前,而智鵬和誌滔也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糾纏,不知為何走到警衛室內。
他們之間的糾纏葉清倫實在看不下去,葉清倫決定走向男子堆當中,嚐試平息此風波。
“讓我來吧!”
葉清倫站在剎哥和財哥後方,他們也主動讓出位置,但剎哥接著說:“不用跟他們磨蹭,要是他們不開門,我也有辦法把門前那兩輛車輛駛走。”
說罷,剎哥已走回頭路,向著大埔公路走。
“喂!別要上車,有事好商量!”
矮子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大叫著,葉清倫轉頭望著剎哥的背影,他仍然沒有理會,隻是繼續步向靠近著他們的白色相關部門車輛。
“不要碰!”
是大閘內的叫聲,葉清倫轉身望著大閘內四名男子,他們的表情讓他感覺是慌張,而持槍男子為何不開槍也是一個迷?此時矮子終於打開閘門,並大叫:“阻止他!”
他邊說邊走,其餘三人也緊隨其後。但葉清倫沒有理會,他和財哥一同走進大閘內,緊隨的還有三人,分別是樂年、保霖和嘉蓓。反而剛才搶著打開警衛室大門的誌鵬和智滔沒有尾隨。大閘內左邊是鐵絲網圍著的,鐵絲網內還掛著很多嚴禁吸煙的警告牌,右邊是一道又一道鐵門,每道鐵門也有一個號碼,近閘口的是八號,向前走就是七號,相信也是如此類推。奇怪的是每一道門旁邊也放著兩個紅色罐,應該是防火沙,鐵門另一邊掛著那些數字牌和那些從未見過的標誌,當葉清倫走近看清楚時,方才知道這裏是存放爆炸品的倉庫,難怪該名胖子不敢開槍吧。
“來者何人!”
男子聲音從前麵的石屎屋傳來,葉清倫凝神一看,赫見一名男子指著葉清倫,相信他是由石屎屋內走出來的。他大約三十多歲,身穿短袖格子恤衫,留有胡須,手握著木棍,他的氣質令葉清倫感覺到他就是這裏的首領,這也意味著葉清倫們必須跟他接觸,才有機會離開大埔公路。
“我們是從沙田來的生還者,當車子駛到這裏的時候,卻被你們的車輛阻擋去路...”
財哥的說話被剛才的男子打斷,他大聲說:“你知道這裏不能夠自由進出嗎?你們是怎樣進來的?”
“是你們的同伴。”接著,葉清倫指向大閘外。此時誌鵬和智滔也繞過大閘走進來,遠處還看見心茹、展培從大埔公路跑過來,還有人大叫,但由於距離比較遠以致葉清倫未能聽清楚,隻見該四名男子和剎哥也跟隨其後,估計是活死人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蹤影吧。
“它們來了!快關閘吧!”心茹邊跑邊說。
“唐明!快鎖閘!”
疑似首領的男子大叫,遠處的矮個子揮手示意,當所有人安全後,他才用鐵鏈把大閘上鎖。
“嘭...”接著來的,是唐明被撞到地上,而葉清倫看到的情景,就是十多名活死人拍打著剛上鎖的大閘。
“啪...啪...”
“啪...嗄...”
“嗄...嗄...”
拍打聲夾雜著活死人的叫聲,一張張嚇人的麵孔,葉清倫實在看不下去了。
“秋璿呢?秋璿在哪?”
大叫的是智滔,葉清倫環望四周,身邊的是財哥、樂年、保霖和嘉蓓,在葉清倫麵前的卻是心茹和展培,剛才大叫的智滔和誌鵬站在一起。除了唐明仍然坐在地上不斷向後移,奇怪的是持槍的男子並沒有開槍,大概是為了節省彈藥的緣故吧!他和剛才的兩名中年男子站在展培和心茹旁邊。反而在閘口的剎哥卻雙手持著長刀在閘門的空隙間前後抽插。對了,由始至終葉清倫也未曾看見秋璿的蹤影,難道她仍在車上或是已經遭遇不測?
“樂年,你的同事不知所蹤?你不擔心嗎?”
智滔走到樂年麵前大聲說。但葉清倫看樂年的樣子,他並沒有像智滔一樣大吵大鬧,隻是這點已經高下立見,這也是葉清倫在公司多年來也不曾搭上這些男同事的原因。
“我也擔心她,但我們可以怎樣?衝出去?”樂年麵向智滔,雙手還用力按著他的肩膊,但他並沒有冷靜下來,還甩開了樂年,向著大門的方向走,最後還大叫:“我自己去找她,不像你這麼貪心怕死!”
從他的氣勢,很難想象他就是早上被嚇得屁滾尿流的窩囊廢。葉清倫看見他走到唐明身旁,估計他應該是跟唐明對話。
“快給我打開閘門!老頭子!”
果然,他是要求唐明把閘門解鎖,但唐明很像沒有理會他,隻是向著他們的方向走。
“你別走!”智滔知道唐明不願意開閘後,卻站在原地和望著大閘,雖然他最後決定慢慢走向大閘,但仍然時不時轉頭望向他們。
他們隻是觀望,但沒有人有意識協助或阻止他,葉清倫問誌鵬:“為什麼你不跟他共同進退?你們不是好兄弟麼?”
“好兄弟?他這些人隻是“為女死,為女亡”,怎樣算得上是好兄弟?他跟秋璿隻是認識不久而已,便為她拚命值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