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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你很喜歡剛才那位叫霍芯淩的女孩子嗎?”
葉清倫臉色一紅,道:“當然不是,她的眼角很高的,不會瞧上我,雖然有很多男生喜歡她,但一定不包括我。對了,師父,你還是說說你是用什麼方法操控火焰的。”
海龍英心想你這小子為了那叫霍芯淩的女生連命也可以不要,還說不喜歡人,不過他也不說破,他把話題轉回至操控火焰上,道:“我們看到的火,其實是一種氧化作用,空氣中有21%氧氣,而我們呼出的空氣的氧氣成分大約是16%,普通人呼吸的時候隻是用了空氣中5%的氧氣,而我則可以使用了10%-14%的氧氣,扣除了維持身體的基本需要外,其餘的可以令我用來氧化成火焰。”
葉清倫驚道:“師父,你說的話,怎麼這麼像“異能者紀元”裏那些火族所說的話?”
海龍英笑道:“我操控火焰的能力的確是受到這本小說所啟發,所以我說具備感知係的學習能力,練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葉清倫心想你具備感知係與自然係兩種能力當然可以這樣說。
海龍英繼續道:“以上是理論,使用方法就是,先深呼吸一口,然後集中精神,想象手裏冒出火焰,自自然然便可以生出火焰,就像這樣。”話畢他手中綻出了一條橙色火焰。
“根據氧氣的使用量,如果我可以完全把氧氣用作燃燒,將會是最強的藍焰,現在我最多隻可以黃焰。”
葉清倫左手緊握右腕,右手不斷握與張,滿臉通紅,道:“師父,我感到一股熱流在手心形成。”
海龍英搖頭道:“那是因為你緊握手腕,血液集中在手心處而已。”
十五分鍾後,葉清倫才接受自己沒有操控火焰的天分,道:“算了吧!試試其他屬性異能,師父,你教我操控金屬的能力。”
海龍英掏出了一把魚生刀和一條鎖匙,道:“這屬性的理論和方法俱是參照“異能者紀元”,因為原子是極致微細的,如清楚知道每種金屬的中子、質子和電子的排列數
目、角度、次序需要“入微心眼”,擁有“入微心眼”才可以掌握分子間的作用力,我把異能加進了鎖匙,現在這條鎖匙已強化了金屬鍵,而魚生刀則沒有。”話畢他把鎖匙擊向魚生刀。
宛如珠玉落盤的清響過後,魚生刀刀口被撃得倒卷起來,鎖匙則完好無缺。
葉清倫又嚐試了十分鍾,結果同樣證明他不具備這種能力,然後他又嚐試了其他如水、木、土等屬性異能,結果均是徒勞無功,他失望道:“難道我真的沒有其他隱藏的異
能?師父究竟怎樣才能進行第二次蛻化?”
“以我所知是當在生死存亡及衝破心魔的情況下才可以完成蛻化,這兩種過程也是很危險的。”
葉清倫感到失望,現在的自己雖然強於普通人,但他要麵對的是怪物,現在的能力並不能幫助到海龍英,他怨恨自己的無能,剛才他還大言不慚地說要與對方共進退。隻是一隻怪物,便差點要了兩人的命,他不知道還有多少這種程度的怪物。
“朗雄,天快要黑了,我們下山吧!”
葉清倫掏出手機,現在是下午五時,他看到手機的版麵有十多個未接來電,這些未接來電也是他媽媽的。
“媽找了我很多遍,這裏接收不良,還是下山再致電給她。”葉清倫心想。
二人從另一條山路下山,走了半小時,葉清倫的手機響起了“平行線的相交點”的鈴聲,他按下通話製,道:“媽,你找我這麼急,有什麼事?”
手機另一邊傳來了汪彩眉急促的聲音不停發問:“朗雄,你在哪?你沒有大礙嗎?海龍英有沒有虐待你?媽現在來救你,別怕。”
葉清倫十分感動,世上有一位無條件去愛、關懷自己的人,盡管他在這世界是比沙石更渺小,但在一人的心目中他就是全世界,那人就是他的母親。
“媽,別擔心,我很好,現在我與師父正要下山。”
“師父?那位師父從海龍英手上救了你。”
“我的師父是海龍英,我拜了他為師。”
“什麼?你拜了殺人犯為師。”
葉清倫把手機關上,因為汪彩眉已出現在他眼前。
汪彩眉沒有立刻撲上前擁著兒子,因為背負著百條人命的凶魔正站在兒子身後,情形儼如走失的幼鹿立於虎口前。
悍練的汪彩眉毫不猶疑拔槍指向海龍英,盡管是以卵擊石的一戰,她為保愛兒也會奮不顧身去捋虎須。
千鈞一發間,葉清倫站在兩人之間張開手,道:“媽,別開槍。”
“朗雄,快走開,他會傷害你的。”汪彩眉驚道。
“不,師父不會傷害我的。”
“他殺人如麻,連懷有他孩子的妻子也殺了。”
“不,師父是有苦衷的,其實是…”
“夠了,朗雄,不要和媽媽吵架。”海龍英斷言道:“Madam,你傷害不了我,我也不想傷害你,我們各自離去吧!”話畢便提著結他匣離去。
“師父,怎麼你獨自離去,我說過要一起對抗肖桑的。”
海龍英頭也不回,灑然地向葉清倫揮手。
汪彩眉聞言大吃一驚,道:“對抗肖桑?你打算與這殺人犯一起犯罪?”
葉清倫急道:“媽,你什麼也不知道,我們做的事不是你所想那樣。”
“朗雄,媽這麼辛苦把你扶養成人,你別走歪路,別跟那些罪犯在一起。”汪彩眉憂心道。
“媽,你誤會了,其實師父是很可憐的,他不忍村民和師母變成喪屍,所以才把他們殺了,師父內心是很痛苦的,他所殺的不是喪屍,就是怪物,而且他還救了我,如果不是他,你的兒子我早已死了。”葉清倫替海龍英說好話。
汪彩眉並不相信葉清倫的說話,她歎了一口氣,道:“唉!我們回去再說。”
梧林子弟的師生坐在禮堂內,心裏都是忐忑不安,現在已經是下午五時,平常這時候,大多的學生不是回家、上補習班;就是去逛街、參與各式各樣多采多姿的活動,如果要他們集體在這裏滯留,定必引起大騷亂,但現在他們連一絲怨言也沒有。
““蝌蚪”,這次遭殃了,剛才你聽到外麵慘叫連天嗎?難道連警方也被打跑了?”梁建楚憂心忡忡道。
“現在外麵這麼寧靜,想來也是。沒有人來救我們的了,看來我們沒希望了。”廖科大頹然道。
“嗚嗚~我不想死。”杜芳芳滿腔淚水嗚咽道。
霍芯淩並沒有出言安慰杜芳芳,因為這時的她比杜芳芳更怕,看著把守出入口的雇傭兵那猙獰相,憶起了剛才自己的經曆,這次再沒有人拯救自己。
“哭有屁用?到最危險的時候,還不是要靠自己。”
四人回身瞧去,發言的是一名男生,這男生發型如鳥巢,雙肩布滿頭屑,咖哩汁斑駁點綴在開始發黃的白襯衫上,兩邊衣袖一邊塗上了麻醬;一邊是塗上了甜醬,極具個性的衣著態度,再配合他很有格調的小動作:翹起了二郎腿,左右腳的襪子是不同顏色的;右手抓頭,引起了一陣頭屑雨;左手食指伸進鼻孔“采礦”,此人正是怪物級的念書高手-4B班陳家佐,人稱人渣滓。
陳家佐把“上等”礦石粘在椅子下,把聲線壓低道:“我們應該集合起來,對抗這些恐怖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