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啊,烏鴉先生!”
“掃把星,橫掃了小日本。”
賭徒們的熱情不減,一個個的給這樣張揚加油,可是這樣心裏卻不是那會事。
張揚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牌,又看了一下君明井上的臉色。
底牌確定自己是最小,而對方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
一副我我一點不慌的樣子。
自己真的遇到一個棘手的家夥,這個時間了竟然還怎麼淡定。
“我出十萬,開牌。”君明井上手上的牌算是不錯,可是就是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番。
在謹慎這一點上,他和蝮蛇還是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張揚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不跟。”
和蝮蛇打的那一局,張揚一直在梭哈,而不跟的都是蝮蛇。
歸根結底,張揚並沒有學到什麼規則,就連大小都沒有弄得清楚。
更不要說現在了,說不定跟著跟著,自己就輸幹淨了。
聽到張揚說不跟的時候,君明井上神色一愣,十萬對方竟然都不跟。
“烏鴉先生竟然都不跟。”
“什麼情況啊,烏鴉先生竟然都沒有跟。”
張揚翻開自己的牌,三四五六七,順子。
君明井上也翻開自己的牌,一對,並不如張揚的牌大。
“這個牌你都不跟。”君明井上看著對方的牌說道,“這牌你要是跟了,你就贏了。”
張揚看著自己的牌,嘴角一抽,估計這是自己最好的牌了。
看著張揚表情一抽,君明井上嗬嗬一笑說道:“是不是後悔了啊,不會玩的話,一開始就可以不用玩。”
張揚確實挺後悔的,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張牌竟然人就這麼好。
台下的人看到這個結果也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為什麼不和之前一樣梭哈,這樣說不定一局就贏了呢。”
“對啊,那個小日本剛才也很膨脹,說不定剛才弄得話,自己早就贏了。
張揚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這也就算是自己倒黴的一部分吧。
張揚調整了一下狀態,對著君明井上說道:“繼續吧,體會一下你是不是要倒黴了。”
聽到這話,君明井上眉頭一皺,又感覺腦海中的思緒亂做一團。
這到底是什麼沒人,怎麼嘴就是這麼毒。
“油嘴滑舌,我們繼續吧。”君明井上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說道。
王曉敏在房間裏等著張揚遲遲沒有回來,和李沁心一起走了出來,就看到張揚正在好一個日本人在賭博。
“是他?”李沁心看到君明井上的時候,微微一愣。
“他是誰啊?揚哥怎麼又和別人賭起來了?”王曉敏納悶地問道。
“君明氏,龍港省的陰陽師世家。”李沁心直接說出對方的背景,“不過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他們了,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陰陽師?”王曉敏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說道,“真的有這種職業嗎?”
問完以後,她又搖了搖頭,畢竟現在自己家裏就有一個錢天師,而且自己的爺爺還非常的相信他,既然自己的爺爺都這麼相信的話,那就說明陰陽師這個可能也是真實存在的。
“那揚哥豈不是要輸了?”王曉敏聽到對方是陰陽師,心中也是給張揚捏了一把的汗水。
李沁心看著張揚絲毫不慌張的樣子,也皺了皺眉頭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雖然是陰陽師世家,但是他們從來沒有用這個身份。”
聽到李沁心的解釋,王曉敏鬆了一口氣,一雙眼睛傾慕的看著在台上的張揚。
杜亞飛轉頭剛好看到王曉敏的表情,一臉欽佩的看著張揚,他攥緊了拳頭,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心中暗道:“這個張揚到底有什麼好的,讓小敏這麼著迷。”
“爸,剛才烏鴉先生輸了一局了。”杜亞飛看到張揚剛才輸了一局,心裏高興起來,走到父親的麵前輕聲說道。
杜祥天聽到這話,轉頭瞪了一眼杜亞飛,沉聲喝道:“輸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
“不要因為女人,而不顧全大局,這一點你真要跟烏鴉先生好好學學。”杜祥天對著自己的兒子諄諄教誨。
杜亞飛本來是想要嘲諷一番張揚,卻沒曾想到會被自己的父親罵一頓。
本來心情就不好的他臉色更難看了。
“烏鴉先生,為什麼不在大庭廣眾之下輸掉。”杜亞飛喃喃自語,心中對張揚的怨恨更大,迫於自己的父親在身邊,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烏鴉先生加油啊。”王曉敏帶頭喊了一聲,周圍的人也都給張揚加油助威起來。
張揚深呼吸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把希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你輸了,豈不是很難看。”君明井上拿出白色的手絹,在自己的手指上擦拭了一番,笑眯眯的對著張揚說道。
“我是不可能會輸的。”張揚自信地說道,“反倒是你注意下自己,要倒黴了。”
任何一個人,一句壞話說三次,誰的心裏都不會高興。
君明井上此時的心裏也萬分的氣惱,要不是心境好,估計早就起來去和這樣打一架了。
“烏鴉先生,你是複讀機嗎?”君明井上冷冷地說道。
“我是烏鴉嘴啊。”張揚笑了笑說道,“我說你要倒黴,你肯定就要倒黴了。”
看著亂心咒終於起了一絲的作用,張揚變本加厲地說了起來。
自己賭博的東西就一點不會,不用點其他的手段怎麼可以?
“沒完了!”君明井上實在忍受不住,眼睛衝充斥著鮮血,惡狠狠地盯著張揚說道。
張揚聳了聳肩,笑嗬嗬地說道:“你們不都是說自己是文明人,怎麼還發脾氣了。”
君明井上聽到這話,氣得臉都變成了醬紫色,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是啊,還稱自己是文明人,輸了幾句就自己發脾氣了。”
“野蠻人,確定了。”
君明井上聽到下麵人的談話,麵色沒有一絲變化。
他再一次拿出自己手絹,擦了擦自己纖細的手指,隻不過擦拭卻更加用力。
他冷冷地說道:“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