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她是我的替代品不是嗎?

第122章 她是我的替代品不是嗎?

“或者說,你對餘聲聲做過什麼,才會導致她即便是喝醉了,還惦記著你?”

林瀾的話被盡數噎在了喉嚨裏,不上不下的表情很尷尬。

封寒厲的這句話無疑就是佐證了她剛才的猜想。

這男人下了飛機根本就沒有去什麼公司,而是去見了參加酒會的餘聲聲。

上門也不是因為擔心孩子,而是為了興師問罪。

她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突然,嘲諷的搖了搖頭,低聲輕笑了起來。

“寒厲,你到底是在乎餘聲聲,還是在乎我呢?我分不清楚了。”

封寒厲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眼神陰霾,“在乎不在乎,有那麼重要嗎?”

“你肚子裏有我的孩子,按道理來說已經坐穩了封太太的位置,你還要做這些小動作幹什麼?”

林瀾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眯著眼睛看著這個被自己奉為神明的男人,近乎執拗的抬手撫摸自己的臉。

“可是,她是我的替代品不是嗎?”

封寒厲呼吸頓了一下,一時間無言。

林瀾說的這句話沒錯,餘聲聲確實一直是她的替代品。

他固執地在那個機器狗的身上尋找著當年林瀾的影子,幹淨清爽,純潔無暇。

“我從來沒有否認過她是你的替代品。”封寒厲冷聲回答。

“你隻需要告訴我,你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牽扯。”

他微微側頭,身子往前湊了湊,盯著那雙帶著淚意的眼睛,眼神中最後一絲溫度也全然消失不見。

“為了你,也為了你肚子裏孩子的安全,告訴我,你對她做過什麼。”

林瀾臉上的最後一點血色消失。

孩子,是她最後的底氣和王牌。

封寒厲的話說得很死。

凡事隻要涉及到孩子,即便是捅到老爺子那裏,她也沒有任何立場來拒絕回答。

更何況,封寒厲的手段她很清楚。

現在隻不過是理性詢問,他有的是辦法弄清楚這麼多些年,她對餘聲聲明裏暗裏做過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收起最後一絲妄想打感情牌讓封寒厲止住問話的想法。

迅速的判斷形勢,掐頭去尾,含糊其辭的解釋。

“當年餘聲聲剛出道的時候頂著小林瀾的名號,我針對過她。”

“不過不是因為她借由我的名聲出道走紅,而是因為她為了進組,和投資方牽扯,關係曖昧。”

“我是一個藝人,我也有著我自己的名聲要維護,所以我動用了關係暗示劇組的工作人員。”

“把她從劇組踢了出去,這就結下了梁子。”

她長長的睫毛有一秒的顫抖,迅即恢複到平靜。

餘聲聲的事情在圈子裏不是什麼秘密,為了死守住她的身份,她絕對不可能直接對封寒厲說出真相。

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是封寒厲想要摸清楚事情的始末,也找不到人打聽。

投資方一年一換,這圈子裏多的是玩票性質的老板,今天囂張的投資方,明天也可能就是階下囚。

“她可能是對我的做法不滿意吧,她太想要紅了,但我斷了她的念想,所以才會一直記恨到我現在。”

“包括她後來爬上你的床,我想也是為了報複我。”

林瀾靠在沙發椅背上,深深的歎了口氣。

“所以,寒厲,選擇權一直在你手上,很多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你想知道的那樣。”

封寒厲說不出什麼感覺,隻覺得大腦一片發脹。

餘聲聲在客廳裏醉酒的話,還清晰的回蕩在耳邊。

“我沒有做過那些事。”

“我也終於有粉絲替我說話了。”

……

他額頭青筋暴跳,啪的一聲把杯子放在了茶幾上,火氣沒來由地往上冒。

這蠢女人的話和林瀾的話完全相反,是醉後的演戲,還是真情流露?

“寒厲,我真的從來沒有想要主動針對過餘聲聲。”

林瀾覷著他臉上的表情,近一步火上澆油。

“我那時候年輕氣盛,隻是不想有人頂著和我相同的一張臉,做出這種事情,所以如果你覺得我做的很過分的話,我會和餘聲聲道歉。”

說到這兒,她有些委屈的壓低了聲音,帶了點哭腔。

“隻要你不要再用那樣欣賞的眼光看著餘聲聲,等到孩子出生,一切都會恢複到原點,對嗎。”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回話。

封寒厲眸中一寒,唇角下壓出不同尋常的弧度。

孩子?林瀾肚子裏和他的孩子?

等待孩子的出生,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那個蠢女人就會被他一腳踹開?

他直起身子,看都沒看林瀾一眼,拎起西裝朝著門外走去。

林瀾詫異的站起身子,還不死心的開口,“寒厲……”

管家走了出來,衝著她鞠了一躬,解釋。

“林小姐,少爺自從成年之後就沒有在老宅過夜的習慣了,還希望您不要生氣,傷到了小少爺就不好了。”

別墅外轟鳴聲響起。

聽著逐漸遠去的車聲,林瀾掐住了手掌,莫名的覺得眼前的管家說的這句小少爺都是嘲諷。

“知道了。”

她冷著一張臉提著睡衣的裙擺上了樓,卻和看熱鬧的封寒爵視線撞了個正著。

封寒爵雙手撐在欄杆上,懶散的衝著她舉手示意。

“你好,林影後。”

林瀾一愣,自從她來了封家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老爺子之外的人。

看著對麵那張和封寒厲有幾分相似的臉,她還是保持著優雅,點了點頭。

“你也好。”

而後轉身朝著房間大步的走去。

絲毫沒有注意到封寒爵眼神緩緩的落在她的腹部,嘴角勾起的一抹狡黠的微笑。

餘聲聲睡在客廳裏,忽冷忽熱.

臨近早晨,是被小腹處傳來的痛感痛醒的。

她昨晚喝的太多,腦殼疼的厲害,坐在沙發上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客廳裏的幾張椅子亂七八糟的擺放著,地上還算是幹淨,不像是吐過的。

餘聲聲鬆了一口氣,這房子是封寒厲的.

她要是吐了,按照那男人的脾氣,大概率要讓她跪著把地板擦幹淨。

她依稀記得昨晚喝多了之後是特助送她回家,然後就是一連串的空白。

肚子疼的厲害,她翻出醫藥箱。

隻當是著涼了,隨便找了片止疼藥吞了下去,迷迷瞪瞪的上樓,回到房間繼續補覺。

做夢都做的頭痛欲裂,十分複雜。

早上八點,手機持續震動。

餘聲聲頭痛欲裂,坐在床上發了會呆才回過神來,接起了電話。

“喂,聲聲?”

電話那頭是湘湘的聲音。

她揉了揉腦袋,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穿著品牌方提供的禮服。

“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到樓下。”

“今早王導打你電話沒打通,讓我通知你,別忘記參加十點的訪談節目,說是給錯位人生上映率先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