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斬草除根

第238章 斬草除根

五個人,被五花大綁地跪在坑跟前,嚎啕大哭,求饒連連。

其中兩人,正是秦榮和秦一江。

此時這對爺孫,已經再無半點價值了,被秦家除名後,沒人會去關心他們的死活了。

斬草,當然要除根。

剩餘三人我不認識,估計也是秦子曼在元老會的仇敵。

我坐在車裏抽煙,金瑋下車,走到那五人跟前,從兜裏拿出槍,對著後腦勺,一個個地點。

不遠處,有人在放炮,炮聲完美蓋住了槍聲。

前段時間有個叫《狂飆》的連續劇很火,我卻看的直打哈欠,看到後來竟然睡著了,隻能說不同層次的人,對世界的認知也不同吧。

再看現實裏的涉黑,我全程觀看金瑋打槍,夜風吹動金瑋的發,這人從始至終,眼睛都沒帶眨一下的,仿佛那槍打的不是後腦勺,是五塊冷冰冰的石頭。

金瑋這種嚴格來講,還不算涉黑,在他上邊,有的是更黑的,隻是我的段位太低,接觸不到罷了。

槍響完五聲,金瑋就回車裏了,手下那幫人開始輪著鐵鍁,往坑裏埋土,還有人往裏麵倒水泥。

晚上回到酒店房間,秦子曼不勝酒力,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她是趴著睡的,整個白玉般的後背露在外邊,腰側的曲線勾魂。

我走上前,替她蓋好被子,熄燈,蜷縮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乘飛機回到了哈市。

至此,秦子曼這條線,算是跟到頭了,再往下跟,就沒意思了。

以姐姐的手腕和魄力,想找到比我更出色的風水師,自然也是毫無難度的。

很可惜,我無力滿足秦子曼的請求,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解決,分不出多餘的精力。

出了機場,我和這幫人分別後,提著行李獨自前行,攔住一輛出租車,正準備上去呢,突然後麵跑過來一個人,一把拽住我胳膊。

我回頭瞧去,是秦子曼,這姐姐是真的野到沒邊了,當著助理,保鏢這麼多人的麵,直接勾住了我脖子。

我還沒反應過來,嘴唇處就傳來香甜的濕軟。

我跟電打的似的,全身軟綿綿的,大腦一片混沌,秦子曼的動作很投入,很認真,過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將我鬆開。

“記住了小男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秦子曼衝我嫣然一笑,轉身離去,她的笑容被我定格在了記憶深處,她笑起來真的好美,美的出塵,不屬於這個世界。

回家的路上,我細細回味著口中的甜滑,跟丟了魂似的。

打開手機,我翻看著信息,這次包頭之行,秦子曼那邊給我打了筆九十多萬的“商業谘詢費”,所以你說頂級風水師賺錢嗎,賺錢,錢跟大風刮來似的。

但這種案子,我一輩子隻能接這一回了,再沒第二回了,太累,太折騰人了。

我一進家門,歐陽薇和薑幼初倆姑娘,就往我懷裏撲,拉著我問這問那的。

我當然也沒空著手回來,在機場免稅店,我給倆姑娘一人買了個大熊玩具,薑幼初喜歡的不行,抱在懷裏不撒手,歐陽薇卻直歎氣,說你擱這養女兒呢?我都多大了,你還給我買這個?

我用力捏著歐陽薇嬌滴滴的小臉:“乖女兒,爸爸今後,可是要好好疼你啊!”

歐陽薇疼的直往後躲,氣鼓鼓地瞪著我。

兒女情長的廢話略過,我回家後先是看望了奶奶,在服用百年參後,奶奶的身體狀態,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連白發都少了些許。

我大感欣慰,又詢問薑幼初修行的情況,老姨回來後,這段日子可沒少教導薑幼初,老姨脾氣不好,東西隻教一遍,你會就會,不會就拿竹條抽屁股。

可是給薑幼初抽的,疼的直流眼淚,別說,這招相當管用,這段日子薑幼初的道行,可是水漲船高,蹭蹭往上竄。

此刻的薑幼初,早已脫胎換骨,不再是那個稚嫩羞澀的小姑娘了,她全身上下,隱隱透著鋒利的陰森氣場,體能,力量和肉身的強度,都有了驚人的質變。

和周昆之間的靈魂聯係,也更加緊密了。

老姨說,薑幼初的清風堂,開的是相當成功,她現在完全具備了,獨自給人看事的能力。

我聽的也是又歡喜,又心疼,晚上專門給薑幼初受傷的位置,好好揉了揉。

要是換成歐陽薇,我敢這麼亂來,她非揍我不可,薑幼初不,這姑娘性格是屬於那種溫柔聽話,內斂性的,從始至終,一直用手捂著臉,焦急地小聲嚷嚷,哥你快停下,我不疼了,不用你揉了。

回家後,我簡單休息了幾天,見歐陽薇始終心事重重,悶悶不樂,知道她在想她爸。

這事,不能再往下拖了,歐陽劫再厲害,也不過是凡胎,他被困在下邊那麼久了,他每天吃啥喝啥?

能活著堅持到現在,人家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我這邊也準備妥當了,就先聯係到馬義。

剛好,馬義那邊的案子忙完了,也騰出時間了,我們就商量著要動身了。

這趟就相當於我,歐陽薇,薑幼初和馬義四人組隊爬樓。

關於陽樓的情況,我之前已經介紹過,一二樓,是完全安全的。

二樓再往上,可就不好走了。

因為下邊那陰樓啊,高層所居住的,多是些大厲鬼,陰物之類的恐怖玩意。

有時候這些玩意,會以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方式,投影到人間陽樓來。

而且陽樓本身呢,也鬧鬼,鬧的還特別厲害,之前我聽陰差元福說,遊蕩在人間的一些厲鬼,幹脆就把那裏麵當家了。

好在,我們有薑幼初,二樓到三樓這段樓梯,由周昆附在薑幼初身上,領著我們通過。

等到了三樓,薑幼初就不能再跟著我們了,就得下樓回家了,因為再往上走,連周昆都沒把握了,怕寶貝閨女有個三長兩短啥的,周昆可承擔不起這個風險。

剩下的路,隻能靠我和歐陽薇,馬義三人靠著真本事,硬闖了。

這次的行動非同小可,是我人生中最凶險,最刺激的一段旅程了,搞不好,我可能就得交待在樓裏,再也回不來了。